勉強過關之後,齊等閑算是徹底松了口氣。
他轉頭對着黃憧說道:“你小子剛剛表現得還算不錯,不過,想到用槍的時機,太晚了一點。
”
“槍法是你的優勢,那就把他結合起來吧。
”
“一寸長一寸強,槍比任何傳統類兵器,都要強了百倍!
”
黃憧說道:“确實是這樣,有時候動起手來,就沒想到用槍……用槍的時候呢,一些功夫施展起來便格外别扭。
”
齊等閑道:“這段時間我來訓練一下你吧,希望你能有點長進。
”
黃憧連連點頭,這狗逼雙标師父,總算是願意給自己開小竈了!
“那什麼,你先一邊玩去,我指點下你師姐。
”齊等閑說道。
黃憧剛剛挂到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住了,嘴角狠狠一抖,轉身就走,心裡不斷罵着這雙标狗。
齊等閑待電燈泡走了之後,把楊關關的小手牽上,拉着她在海灘邊漫步了起來。
他一邊走,一邊跟楊關關說了剛剛與戰飛對戰時候的一些打法失誤。
誠然,以楊關關的功力,就算把打法發揮到了極緻,也絕對不是戰飛這種高手的對手。
“其實,我也沒想過這個戰飛居然會主動來挑釁我和黃憧,這個人的人品,确實不怎麼樣。
”楊關關歎道。
“高手不一定都是好人品,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可以适當縮頭服軟,回頭我來打死他們就行了。
”齊等閑微微一笑,說道。
“剛剛你耳朵出血了,是不是還沒好?
”
楊關關搖了搖頭,道:“是的,這隻耳朵,經常會出現耳鳴的情況,而且有時候聽不到聲音。
估計,處于半廢狀态了。
”
齊等閑皺了皺眉,道:“等你修行到見神不壞的境界了,或許才會有轉機了。
不過,這條路很漫長,需要保持耐心與堅韌。
”
楊關關道:“我的大仇已經得報,現在有的是耐心。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每天都花錢從武館裡雇高手來陪我練勁兒,功夫還是有很大進步的!
”
窮文富武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想把武功練到比較高的境界,得有很大耗費,食物得跟上吧,藥物也得跟上吧,然後陪練也得跟上吧?
這些,可都是錢。
楊關關是個小富婆,哪怕齊等閑不帶着她練了,她也能花錢去找那些牛逼的宗師們學習。
那些大高手,就算再保守,也得被一摞摞鈔票給砸得開放起來。
“你來香山是打算做什麼?
”楊關關問道。
“還不是聽到你和黃憧來了,我這才過來的,怕你們在香山出事啊!
這龍門和洪幫一起聯手舉辦武道大會,想要号召南方的高手圍剿我,我怕你強出頭被人打死。
”齊等閑有些不悅地說道。
“難道就眼睜睜看着他們污蔑你?
我非但要出這個頭,還要在香山開武館,把你的招牌豎起來!
”楊關關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幫混賬,栽贓陷害,害死了陸大哥,把你打成叛國賊,簡直為所欲為!
我必須要做點什麼,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
齊等閑歎了口氣,道:“陸戰龍太正直了,人也太傻了。
當時,就算他為了保全妹妹咬我一口,也無所謂的……不過,他不是那種人。
”
楊關關不由有些傷心,陸戰龍可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的人,讓她從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兄妹親情的溫暖。
楊關關道:“你也要小心啊,我失去了陸大哥這樣一個親人,不能再失去你了。
”
齊等閑道:“難得見你這麼直白,我喜歡!
”
齊等閑這個時候不由有些遺憾了,這香山太繁華了也不是好事,連片玉米地都沒有,這個時候要有片玉米地,那多香啊?
“你打死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他們現在正在跑關系,準備把你定性為恐怖分子。
這對你來說,非常不利,一旦落實,那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楊關關神色嚴肅地說道。
“放心好了,我已經有安排了。
過幾天,我就讓人去天主國,跑一跑關系。
”齊等閑笑眯眯地說道。
“去天主國幹什麼?
”楊關關愕然地問道。
天主國不是天竺國,天竺國在華國境外西南方向,而天主國,則是在歐羅巴,是全世界最小的國家,但是,卻擁有着全世界最輝煌最具代表性的教堂。
這個國家雖然很小,但影響力可一點不弱,畢竟,代表着西方世界的信仰。
同樣,在東方世界,也有很多人受到此類信仰的影響。
這是全世界信徒最多的一個宗教。
齊等閑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呗,記得看新聞喽!
”
楊關關也就随他賣關子了,反正這貨,總是能搞出點什麼騷操作來。
齊等閑有時候雖然很狂妄,但并不是傻子,知道被定性為恐怖分子之後,那會帶來怎樣的麻煩,所以,他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這種事情發生。
齊等閑一邊走着,一邊把自己在香山要執行的計劃告訴了楊關關,方便她知道接下來的行動。
“許長歌人不錯,算得上是有口皆碑的人物了,讓他來掌控香山龍門,我看可以。
”楊關關聽後,不由表示贊同。
“不過,你确定這跟許憶筎沒有關系?
”
齊等閑道:“我對天發誓,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
跟楊關關聊完之後,齊等閑便準備先到許家去告辭,然後再來與她和黃憧彙合。
楊關關卻是叫住齊等閑,然後深情地看着他。
“怎麼了?
”齊等閑忍不住問道,發現她的情緒有點不對勁。
“有句從來沒說過的話得跟你說,陸大哥的死,讓我對此有了些覺悟。
”楊關關輕聲說道。
“嗯?
你說呗!
”齊等閑道。
楊關關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直視着齊等閑,悠然道:“齊等閑,我愛你。
”
“我愛你”,多麼俗氣的三個字。
可是除非你聽過,除非你說過,要不然你無法知道這三個字中包含了多少無奈?
多少的辛恨酸楚?
多少的甜蜜?
多少的痛苦?
要說出這三個字前,你必須經過一段多麼漫長、多麼痛苦的征程。
說出這三個字後,你必須接受那不可知的未來,是甜?
是更痛苦?
是無奈?
還是更辛酸?
不管你是說,或是聽,你隻有親身經曆,才能了解到這三個字的無可奈何。
華國女人含蓄,通常不會将這三個字說出來給男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