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要不是我,你想脫身,恐怕會非常的困難!
”
“他們知道你的背景,而且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做局栽贓你,那就肯定有前期的完美鋪墊。
”
“玉将軍可跟我說過,你是個絕不吃虧的主兒。
”
陸戰龍轉頭看向齊等閑,忍不住開口問了兩句。
這個局不是針對他的,隻是把他牽連進去而已,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也差不多該收尾了。
趙曼兒身份敏感,是趙家的人,陸戰龍是個中立派,也不宜去找她讨回公道什麼的。
他要是再去找趙曼兒的麻煩,那就難免讓人懷疑他是否已經徹底站到了玉小龍一派當中。
齊等閑聽了陸戰龍的話,不由無奈苦笑,道:“玉小龍是這麼評價我的?
看來,我在她眼裡,還真是沒留下什麼好印象啊!
”
陸戰龍也是忍不住好笑,說道:“玉将軍對你人品方面的評價雖然不好,但對你的功力卻是贊不絕口的。
”
齊等閑狂翻白眼,沒想到高冷的玉小龍,居然是一個喜歡背後嚼舌根的長舌婦啊!
“這個趙曼兒做事這麼不講規矩,直接把她做了吧!
”楊關關忽然興沖沖地道。
“你别害人!
”齊等閑狠狠瞪了她一眼。
做了趙曼兒,惹出趙紅袖來怎麼辦?
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可還沒徹底恢複的,不想跟趙紅袖碰。
而且,就目前情況,他與趙紅袖拼個兩敗俱傷,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可言。
齊等閑道:“不過,趙曼兒居然敢陰我,一個警告還是免不了的!
”
陸戰龍笑了笑,道:“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改天的話,咱們再聚聚!
”
楊關關道:“陸大哥路上小心。
”
陸戰龍揮手告别了,接下來齊等閑要找趙曼兒的麻煩,此事已經與他無關了。
齊等閑直接就撥通了鄭友斌的電話号碼,問道:“鄭少,人在哪兒呢?
”
鄭友斌道:“齊總,怎麼了?
有什麼事?
我正在賭場裡呢……”
齊等閑道:“趙曼兒人在哪?
她剛找人陰了我一手,我正打算找她麻煩呢。
”
鄭友斌聽後不由大喜,低聲道:“趙曼兒也在賭場!
”
齊等閑眯着眼睛道:“是正規賭場,還是地下賭場?
”
“地下賭場啊……跟京島市葉家借的資源,聯手開起來的,已經營業有兩年多了。
地址就在我們鄭家開的光明大酒店地下三層,你直接過來就好!
”鄭友斌壓低聲音道着。
“這種地下賭場,想要進來,需要什麼會員卡或者暗号之類的吧?
”齊等閑問道。
“簡單……你到酒店之後,直接在前台買一瓶八八年的波爾多幹紅,然後提着紅酒進管理員電梯就行了。
”鄭友斌說道。
齊等閑噢了一聲,這趙曼兒還真是會整花活兒啊……
不過,這也難怪她為什麼會執意控制住鄭家,利用鄭家的産業來洗錢了!
這麼多錢來路不正,沒兩把刷子怎麼能行呢?
什麼叫洗錢?
就好比你在路上撿到了一百塊錢,但又不想交給爸爸媽媽。
于是,你在路邊找了一個賣小玩具的老頭兒,給老頭兒五十元,并讓老頭兒陪你回家,告訴你爸爸媽媽這是你幫老頭兒賣玩具,然後老頭兒看你表現不錯給你的一筆獎勵或者工錢。
這樣,你爹媽自然也就不會追問錢的來曆了,怕你亂花錢,從你的五十元裡又抽走二十元,這樣,你手裡便還剩下三十元。
而這三十元,那就是完完全全合法的了,随你怎麼支配都沒事了。
當然,也有人會覺得虧,自己明明撿到一百,可就剩下了三十,那還玩個屁?
然而,你把一百元看成非法所得也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給老頭兒的五十元便好像交給地下錢莊的勞務費用,被父母抽走的二十元,便仿佛上稅,剩下的三十元幹幹淨淨,花起來不帶任何心理壓力。
“走,咱們到趙曼兒的賭場去玩玩。
”齊等閑對着楊關關笑道。
“砸場子嗎?
”楊關關不由興奮地問道。
齊等閑也不多話,帶着楊關關就直奔鄭家旗下的光明大酒店而去,到了酒店之後,直接在前台花了兩萬八千八買了一瓶波爾多幹紅。
他将紅酒捏在手裡,到了管理員電梯口來。
守在電梯口的保安看了一眼他手裡提着的紅酒,立馬就輸入密碼,打開了電梯,然後恭恭敬敬請兩人入内。
楊關關不由好奇道:“這酒是真的還是假的?
”
齊等閑随手扔給她,道:“假的,也就是個入場券而已,同時,還可以增加酒店賬面上的收入。
”
電梯下行到了地下三層,打開之後,又有兩個保安把守,看了一眼楊關關手裡的紅酒,便伸出手,請兩人走出電梯。
走出電梯後,前面是一扇大門,推開大門,便是廣闊的大廳,大廳當中,擺放着賭桌,各式各樣的賭具應有盡有。
“這不比之前我端掉的那個鬥狗場要差嘛!
”齊等閑掃視了一圈之後,不由啧啧歎道。
趙曼兒之前經營的鬥狗場也是日進鬥金,但是,卻被齊等閑直接一鍋端了,連帶着趙曼兒還被他送到政治處裡待了一天。
眼前這個賭場,也是裝修得金碧輝煌,格外上檔次,荷官們都是身穿黑白色的制服,顯得非常的專業。
這些荷官,多半是趙曼兒從京島市葉家那邊要來的,鄭友斌之前也說了,這賭場是借了京島市葉家的資源才開起來的。
楊關關驚訝道:“這地下賭場這麼大呢……我靠……你看那邊,啧,好多籌碼……怕不是上千萬了吧?
”
一張賭桌上,兩個賭客殺紅了眼,堆積如山的籌碼,全部推入了賭池當中。
齊等閑注意到了一道遠方投來的目光,往上一看,正見到鄭友斌站在二樓,端着一杯香槟看着自己。
他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鄭友斌見他發現了自己之後,便将目光挪到了另外一個方向上去。
這意思很明顯,他是在告訴齊等閑趙曼兒這位正主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