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東窗事發對于齊大主教來說非常不利,也恰好教廷那邊給他來了電話,讓他飛赴教廷開一場大會。
齊等閑連夜就跑路了。
“齊大主教閣下!
”
齊等閑穿着大紅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教廷的時候,衆人都是恭恭敬敬跟他打起了招呼來。
不得不說,齊等閑這位大主教在聖教當中的地位還是非常高的,能為聖教創收,又能打擊異端,還擴展了南半球的信仰,簡直就是教皇之下第一人。
而且,齊大主教有才華不說,說話又好聽,那一句“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給衆位神職人員留下了深刻無比的印象。
克裡斯蒂安在看到齊等閑之後,不由連連發笑,道:“齊大主教閣下,您終于是回來了!
”
齊等閑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了?
有什麼事嗎?
”
克裡斯蒂安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太久沒見,很是想念啊!
”
兩人往會議室走去,然後,正好就看到一身白袍戴着璀璨皇冠的教皇,老家夥精神奕奕,步履堅實,與之前那種奄奄一息的模樣截然不同。
“齊大主教。
”教皇看到齊等閑之後,臉上也是不由露出笑容,他這條命可是齊等閑撿回來的,對他自然有所感激。
“親愛的陛下!
看您那穩健的步伐,讓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您硬朗的作風!
步伐沉穩,走路中左手捏着權杖,寓意着狠抓我教隻有聖主這唯一的信仰,右手擺動有力,處處體現了您為了傳播聖主光輝如鐘擺一般毫不停歇的辛勞。
”
“哪怕是在行走當中,您都時刻體現着聖教最偉大教皇的細節,一手抓信仰,一手握着權杖打擊異端,把嚴格與認真體現得淋漓盡緻。
”
“您這完全康複之後,健步如飛的模樣,真是幹淨利落,無懼風雨,更是面對困難迎難而上的有力擔當!
也是我聖教在各大宗教信仰競争當中的寫照,您用行動告訴了我們這些神職人員,就算前路艱險,布滿荊棘,我們也要有前進的勇氣,克服困難的決心,讓聖教繼續發揚光大的決心!
”
齊等閑一看到教皇之後,立刻滿臉嚴肅,認認真真地說道。
等他拍完了馬屁,教皇的嘴角都咧到耳朵下面來了,然後,齊等閑才道:“陛下一定要保重身體啊,阿門!
”
一旁的克裡斯蒂安聽得目瞪口呆,他這一輩子,哪裡聽過這麼花裡胡哨的話術,整個人都傻住了。
果然,齊大主教能被教皇看重,并且讓他在聖教大典上倒數第二個發言不是沒有道理的。
教皇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是嗎?
我自己都沒覺得呢!
”
齊等閑沉聲道:“那是因為陛下您信仰着聖主的光輝,所以從未發現自己的偉大。
路雖遠,行則将至,陛下您腳踏天主國大地,胸懷天下聖教,心系教徒健康,團結各地神職人員在傳播聖主的教義現代化傳道新征程中毅勇前行。
為我等的傳教之路優化了各種形式,為聖主之道弘揚各國而做到了聖教新速度!
”
克裡斯蒂安有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自己要有齊大主教十分之一的口才,在聖教恐怕能混得比現在好十倍吧都!
教皇聽後不由連連發笑,道:“好了好了,閑話少說。
我雖然不辭勞苦,但你們才是傳教的最重要關鍵,我能做到的就是知人善用而已。
”
齊等閑道:“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本就是偉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
教皇沒興趣再聽齊等閑繼續拍馬屁,揮了揮手之後,招呼兩人進入會議大廳當中去。
在教皇一登場之後,巨大圓桌上坐着的各位紅衣主教都立刻站起身來,微微鞠躬行禮,道:“陛下!
”
教皇點了點頭,那些人又對着齊等閑鞠躬道:“大主教閣下!
”
齊等閑笑了笑,擺擺手,待教皇坐下之後,這才輕描淡寫地于他身旁左側坐了下來。
而教皇右邊的座位則是空着的,右邊的座位,代表着北方區大主教,現在這個職務還一直空懸着,因為,北方的教務都是教皇自己一把抓。
“一年又快過去了。
”教皇咳嗽了一聲,淡淡地說道,“讓我們齊大主教來為這一年,做一個簡單的總結吧。
”
齊大主教是個人才,說話又好聽,教皇最樂意聽他說話。
于是,齊大主教總結了聖教這一年的發展,高度贊揚了衆位神職人員在教皇病重時候的巍然不動,臨危不亂,依舊紮根于廣大教徒當中,勢必為教徒們做大事,做實事的堅實形象……
這一次,他不是單單說教皇了,所以,在衆位神職人員聽來,這話還真是挺好聽的,不像上次大典一樣,聽得衆人昏昏欲睡。
等到齊等閑一通很官方的發言結束後,大家都紛紛鼓掌起來,整個會議大廳内充斥着快活的空氣。
齊等閑也暗暗松了口氣,哥們最近學的這類高情商話術都快用完了好不好,老教皇你不要再搞哥們了,再讓哥們發言,恐怕要變成低情商話術了!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正襟危坐,顯得很是威嚴。
“教廷險些經曆一場沒有準備的大變革,這是我這個教皇的失職,我們不能再讓教廷經受這樣的困境!
我現在年紀大了,所以,也需要未雨綢缪。
”教皇緩緩地道着。
衆人的目光一下鎖定到了齊等閑的身上,一個個心裡激動不已。
教皇這言下之意,是要扶新皇就位,待時機一到,便順勢登基的節奏啊!
齊等閑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就道:“阿珍,你來真的啊!
”
他說的是華國官話,衆人都沒有聽懂。
教皇倒也早就習慣了齊等閑那種時不時冒出來的騷話,淡淡地說道:“自齊大主教加入我聖教以來,為我教發展做出了多少貢獻,大家都有目共睹。
”
衆人連連點頭,在之前,他們覺得一個華人擔任南方區大主教實在是太過扯淡。
可是現在,人人都被齊等閑所征服了,聖教就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富裕過,而且,異端也都藏頭縮尾,根本不敢跳出來裝逼。
齊大主教已經威壓聖教,一時無兩了,哪怕是教皇之前沒有考慮,在被他治愈之後,都開始認真考慮起此事來。
一個不貪戀權力的年輕人,又如此有能力,他不當教皇誰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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