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次大會的負責人杜長明被這裡的争吵給驚動了。
畢竟,再不管一管的話,聖教的人就要跟佛門的人打起來了。
佛門的家夥,可是有大多數都會武功的,聖教這邊,也就齊等閑厲害,真要掐起來,造成什麼傷殘可就不妙了。
“大主教閣下,施展你的神聖秘法,讓這些和尚知道知道我們聖教的厲害!
”一個聖教執事忍不住大吼了起來。
齊等閑一下掏出自己的權杖來,目露兇光,道:“都給老子把嘴閉上,不然的話,讓你們嘗嘗阿瓦達索命的厲害!
”
大家都是宗教裡的人,多少都會點非凡手段,看到齊等閑掏出權杖,和尚們居然不由面露忌憚。
“傳聞大主教閣下手持權杖獨戰德古拉異端,直接用阿瓦達索命帶走了好幾個人頭!
”
“是嗎?
我之前還以為是假的呢……阿瓦多索命咒真的存在?
”
“或許本來不是叫這個名字,但被大主教閣下篡改了而已,那應該是神聖秘法當中的法術。
”
聖教這邊的人都不由興奮了起來,這個時候,對齊等閑的惡意倒是減輕了不少。
杜長明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齊大主教,你要幹什麼?
大家是來這裡開會的,磋商未來宗教事業發展的,不是來搞全武行的!
”
齊等閑輕輕揮了揮自己的權杖,說道:“我又沒搞全武行,頂多就用用魔法而已。
用魔法,怎麼能叫動武呢?
”
杜長明嘴角一抽,這他娘的什麼解釋?
強詞奪理不是?
但齊等閑又會個錘子的魔法,純粹裝逼來着,畢竟,聖教的人都給他架起來了,他要不裝這個逼,那不是不給教皇面子,讓教皇露餡?
他之所以裝逼,那完全是因為對教皇有一顆拳拳報效之心啊,在他心目中,教皇永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老陛下——哪怕撒了謊。
“最近來玄武山這邊旅遊的人很多,酒店的空房有限,先來後到,你來得太晚了,理所當然安排不到好的房間。
”杜長明對着齊等閑淡淡地說道,“你身為堂堂大主教,糾結于住處是否豪華,說出去,也不怕掉價?
”
齊等閑卻道:“你也知道我是大主教,就給我安排個這樣的房間?
”
杜長明卻是冷漠道:“你有能耐,可以自己去外面住,我不攔着!
”
齊等閑笑道:“好啊!
”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呢,然後對着身旁的教衆說道:“兄弟們,走,跟我出去住!
”
“呃……咋感覺他有點像香山來的古惑仔呢?
”剛剛那執事忍不住低聲問道。
“大家都是聖主的孩子,那我們是不是兄弟?
還是說,你想當異端?
”齊等閑的耳力何其出衆,轉過身來就質問道。
這執事吓得臉都綠了,趕忙搖了搖頭,道:“大主教閣下,我可沒這樣的想法,您說得對,大家都是聖主的孩子,是兄弟!
”
杜長明冷哼一聲,滾蛋了最好,還給他省了一筆經費呢!
而且,這附近就一家五星級酒店了,價格還齁貴。
羅德裡安雖然心有不滿,但齊等閑把事情鬧成這樣了,也隻能硬着頭皮跟他一塊兒離開了,不然的話,他不就成了聖教内部的叛徒了嗎?
到了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之後,齊等閑直接掏出了從龍門影業王總那兒拿來的黑卡,往桌面上一拍,說道:“一二三四……嗯,九間最好的房間,再給我開一個總統套!
”
“這……會不會太奢侈了?
”執事低聲道。
“什麼?
你覺得我這個大主教不夠資格住總統套?
!
”齊等閑轉過頭去,冷冷地問道。
執事急忙說道:“當然不是,您當然有資格,我就是覺得這樣太破費了。
”
齊等閑淡然道:“沒有關系,大家都是兄弟。
”
于是,齊等閑大張旗鼓地就在五星級酒店裡開了房間,然後,他住的還是頂層的總統套房,一晚上要花小十萬的那種……
“姓杜的故意安排我是吧,看老子怎麼回敬你。
”齊等閑暗想。
杜長明給聖教一行人等全部安排住暗房,然後還把鍋甩到他這個大主教的頭上來,險些鬧出内讧,這讓他很是不爽。
這要不回敬一下,他都覺得自己對不起教皇陛下了。
于是,齊等閑摸出手機來,撥通了李雲婉的電話,說道:“雲婉,幫我做點事情……”
李雲婉對于他的安排自然是服從的,跟他聊了幾句之後,立馬就讓人安排去了。
打完這個電話,齊等閑又給古辛斯基打去了電話,開口就道:“大頭鵝,讓你手底下的那些媒體給我做點事!
”
古辛斯基在雪國老牛逼了,掌握了雪國百分之八十多的媒體,就連一些官媒都被他牢牢捏在手裡,哪怕政府想要發布什麼新聞,都需要看他的臉色。
“二當家的,請吩咐。
”古辛斯基笑着說道,他跟着齊等閑賺了不少錢,交情又在那兒,一點小事,自然随便安排。
齊等閑說道:“你讓新聞報道一下,就說……這次華國的宗教大會負責人杜長明先生,對我們聖教格外看重,對聖教關照有加,給我們安排了五星級大酒店和總統套房。
你就用媒體,好好拍拍杜領導的馬屁吧!
”
古辛斯基道:“多大點事,我這就讓人安排。
”
齊等閑說道:“啊,一會兒我把照片發給你,得配圖。
有圖有真相,免得人家說,沒圖說個雞……嗯,你太美。
”
然後,齊等閑先是自己來了一張自拍,然後出門到各大教衆的房間裡去給他們拍照片。
作為長期欣賞陳漁寫真集的男人,對攝影自然有着一些獨到的研究,拍出來的照片高端大氣上檔次。
羅德裡安看到齊等閑之後,卻是冷着臉道:“什麼事?
”
齊等閑把門一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什麼事,我就是來打你一頓而已!
”
說完這話之後,他把羅德裡安的紅袍一掀,蓋住了腦袋,然後按着一頓拳打腳踢上去。
“告密是吧?
”
“吃裡扒外?
”
“不給我這個大主教面子?
”
齊等閑把羅德裡安狠狠修理了一頓,然後一腳給他踹翻在了地上,揭開紅蓋頭,好家夥,鼻血都流出來了。
羅德裡安怒道:“我一定要到教皇那裡去告發你!
”
齊等閑聽後不解氣,又上來補了一腳,道:“去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