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說走,他就走了!
而跟着楊文楷來的這些個闊少,也是見勢不妙,當即就要轉頭走人。
齊等閑頓時不樂意了,道:“诶诶诶,這麼不懂禮貌呢?
不打招呼就要走人,是不是要我到你們家裡去找你們爹媽談談,讓他們教教你們怎麼跟人禮貌問候?
”
這些公子哥頓時都快哭出來了,齊等閑是什麼兇神惡煞,大家清楚得很,沒誰願意招惹他的。
雖然齊等閑之前從未跟他們打過照面,而且,他們一個個也都心比天高,但真正看到這位魔王本尊,還是不由雙股顫抖。
“呃呃呃……齊先生,我明天帶朋友到您的賭船上去玩,消費不到一千萬,我絕不下船,可以嗎?
”一個公子哥哭喪着臉問道。
“走吧!
”齊等閑聽後,點了點頭,揮手說道。
這哥們轉頭就溜了。
大家這才醒悟過來,一個個都說着願意到賭船上去花錢,于是,齊等閑便讓他們走了。
楊文楷也想走,卻是讓齊等閑給一把抓住。
司徒南這個老江湖,哪裡看不出這事态,這些在京島無法無天的闊少,一個個的,今天見了齊等閑,卻宛如老鼠見了貓!
這已經讓他意識到了,眼下這個家夥不好招惹,不然的話,這些嚣張跋扈的大少爺不會是這個模樣。
楊文楷更是天南省省首楊令光的親兒子,見了齊等閑都唯唯諾諾,可想而知這其中的貓膩!
“當時放你一馬,以為你改過自新了,沒想到,你還是喜歡出來招搖啊?
”齊等閑笑摸楊文楷狗頭。
“話說,我是不是該把你終結了啊?
免得你影響到你父親的光明前途?
”
楊文楷吓得渾身都哆嗦,直打擺子,說道:“沒沒沒,齊先生,我保證,我沒有招搖!
我隻不過是到京島這邊來擴展人脈圈子而已,一點傷天害理的事情都不敢做啊。
”
“上次那件事之後,我被禁閉了一年,而且已經改過自新了,發誓不再嚣張跋扈。
”
“今天之所以撞上槍口,那是因為我叔叔楊令軍,他支持四海幫的人在京島開賭場,這裡面有他的股份……”
“他要是不打這個招呼,我是不可能過來的!
”
顯然,楊文楷栽在齊等閑手裡的次數多了,對這位大魔頭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了。
更何況,在那之後,楊文楷又聽到齊等閑幹掉了謝狂龍這樣的存在,被整個國家所通緝!
這還不算,又跨越萬裡跑到米國去爆殺上官家族,順帶着打爆了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分支少爺的腦袋,一下變成了恐怖分子……
這些事迹,要是一般人聽起來,也就當個故事。
但真正與齊等閑接觸的人,尤其是與他為敵過的人,聽到這些事,都難免會感覺到心有餘隻因。
齊等閑拍着楊文楷的狗頭,微笑道:“哦?
是這樣嗎?
”
楊文楷道:“真的,真的改過自新了,不騙你!
”
齊等閑也沒抓住人楊文楷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人家又說得這麼真誠懇切,他自然也不好再收拾這厮。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先調查清楚了再出頭,懂不懂?
”齊等閑笑吟吟地問道。
“知道了,懂的!
”楊文楷忙不疊點頭,已經快被吓破膽了。
徐傲雪在一旁看着,不由覺得好笑了,之前的楊文楷那可是飛揚跋扈的典型人物,堂堂省首公子!
但現在,見了齊等閑,卻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得瑟瑟發抖。
這世界上,能把這類二世祖吓成這個模樣的人,還真不多,齊等閑算是獨一份吧?
“那你要不要跟這位司徒南說清楚,這個忙,你今天幫不了?
”齊等閑笑着問道,“不如,讓你叔叔來處理?
”
楊文楷卻是把頭搖晃得跟撥浪鼓一樣,說什麼也不可能再摻和這件事了,哪怕齊等閑把賭場砸了,楊家的人都絕不能露面!
他知道,這家夥就是頭獅子,一旦給他逮住機會了,那血盆大口張開,可不是一點錢就能填得滿的。
“行了,沒事你就滾蛋吧,記住,别做壞事哦!
如果做壞事被我逮住了,後果你是知道的。
”齊等閑又在楊文楷的後背上拍了拍,說道。
楊文楷忙不疊點頭,慌不擇路地跑了,還險些跌倒,那慌張模樣,簡直滑稽得讓人有些心疼了都。
徐傲雪好笑地搖了搖頭,又将目光落到了司徒南的身上,這位四海幫的二當家,今天怕是要被幽都監獄的二當家狠狠宰上一刀了!
見着救兵全部都逃之夭夭,司徒南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是翻不了盤了!
如果是在蓬萊島,那他無所畏懼,甚至可以叫來成百上千号人砍死齊等閑。
但在京島,他沒這麼多的人手,也沒那麼龐大的人脈,更何況,這些堪稱頂尖的人脈,一來就被吓跑了,那還玩個屁啊?
齊等閑雙手插兜,轉過身看着司徒南,問道:“四海幫的二當家,怎麼說?
你是乖乖掏錢來擺平今天的事呢,還是我把你的賭場給砸了,然後再把你打得半身不遂,趕出京島?
”
司徒南面色鐵青,氣抖冷,惡狠狠地咬牙,道:“也就是在京島……不是在蓬萊……如果是在蓬萊……”
齊等閑道:“少廢話,耐心不多,這個錢,你掏不掏?
!
”
司徒南深深吸了口氣,道:“行!
總共十億是吧?
這個錢,我掏!
”
“你錯了,是十一億!
”
“我的老情人從你們賭場赢了一億,這筆錢她得帶走。
”
“你們不願意讓我們拿走錢,得往十倍賠,這是賠給我的。
”
“總共來說,應該是十一億。
”
齊等閑滿臉笑意地看着司徒南,然後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司徒南氣得幾乎要吐血而亡,這一開口就是十一億,這家夥,簡直比蓬萊島的那些政客還心黑!
不過,司徒南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惹到頂尖的狠人了,這筆錢,是用來買命的。
“你要的,都能給,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再來找我們元寶賭場的麻煩。
”司徒南陰沉着臉道。
他被打了臉,還被逼着掏錢,心裡怎一個憋屈了得?
齊等閑很自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啦,出去打聽打聽,我的信譽,那是沒半點毛病的。
隻要你的賭場不破壞行業規則,我想,以後也沒誰會來找你們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