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與雪國自是兩個極端的天氣,在南洋還需要穿短袖短褲,到了雪國卻要裹得宛如企鵝一樣臃腫。
伊列娜金娃與齊等閑緩步走在前往紅宮的街道上,四周各處,都充斥着一種喜慶的氛圍。
“這肯定是我最後一次來雪國了!
”伊列娜金娃對齊等閑說道,小巧的嘴裡,呵出一道熱乎乎的氣息來。
“為什麼呢?
”齊等閑忍不住問道。
伊列娜金娃笑道:“因為我在這邊已經沒有親人了啊,而且,新的政權已經成立,人民會慢慢過上好生活的。
”
在新聯邦成立之後的第三年,由一群雪國寡頭重新組建起來的雪國政權再一次宣告解散,在整個雪國民衆的強烈呼聲當中,新聯邦政府接過了政權,主宰了紅宮。
雪國的疆土,再次統一,人民也看到了新的希望。
時任新聯邦國務卿的弗拉基米爾先生在議會上提出了平定高臣的策略,并被新聯邦議會全票采納。
于是,一場戰争在雪國境内爆發。
但高臣不過彈丸之地,這次,全國人民一心,再加上新聯邦政權掃除腐敗,使得軍政穩固,後勤補給到位,幾大軍區發力,很快便将區區高臣掃平了。
掃除了雪國的最大隐患之後,國務卿弗拉基米爾先生在民間得到了極高的呼聲,恰逢新聯邦三年末,大選在即,他被人民寄予厚望。
托卡列夫斯基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切準備,會在自己死後成為他人的嫁衣。
紅宮的廣場上,正在舉行着一場演講,弗拉基米爾身穿黑色的西裝,站在演講台上,以有力的語氣闡述着自己的政治抱負。
這位新聯邦的國務卿先生,很有人格魅力,他的一些話,總能讓貧苦了許久的雪國人民熱血沸騰。
雪國有很冷的雪,但也有很熱的血。
“他多半是你們祖國的總統,而且,新聯邦的政體透明,權力分割明晰,多半不可能再走上個人集權的恐怖道路。
”齊等閑微笑着說道,與伊列娜金娃在遠處看着慷慨激昂的國務卿。
伊列娜金娃點了點頭,道:“我與他共事過,他的确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如果沒有你打斷了索斯科夫與托卡列夫斯基的計劃,他肯定也能當上總統。
隻不過,國家的命運是否會走向光明,卻是不得而知。
”
兩人正在說話,就有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走了上來,身旁還簇擁着大票的保镖。
“霍爾多科夫斯基先生。
”齊等閑笑吟吟地看向他,“好久不見了。
”
“大主教閣下,好久不見。
”霍爾多科夫斯基對着齊等閑點了點頭,說道。
“看來,你的競選沒有赢的希望,你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對手。
”齊等閑指着台上的人,笑道。
霍爾多科夫斯基勉強一笑,沒有說話。
齊等閑就繼續道:“甚至,你還得小心一些,不然很有可能把自己給玩沒了。
”
霍爾多科夫斯基摘下帽子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胸膛,道:“南方的改變,我都看在眼裡,也明白去阻擋文明的曆史洪流,會是一種怎樣的下場。
我會将自己掌握的能源公司的股份,出售一部分給聯邦,這樣,他們也可以對我放心許多。
”
齊等閑點了點頭,如果霍爾多科夫斯基還是保有那種陳舊腐朽的思想,他恐怕也将步上一些人的後塵。
“黑帶,我還回給你了。
”齊等閑說道。
“我知道,不過,現在控制這些黑幫還能做什麼呢?
”霍爾多科夫斯基不由笑了起來。
“或許可以讓他們去當義工,幫助一下生活困難的人以及孤寡老人們。
”齊等閑也跟着發笑道。
閑聊幾句之後,霍爾多科夫斯基帶着他的保镖們離開了。
伊列娜金娃與齊等閑進入了紅宮當中,與雪國的一些老朋友們見了面,吃了一頓簡單的飯。
與老朋友們見過之後,齊等閑又與弗拉基米爾詳談了一個多小時,敲定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傅先生,會連任嗎?
”弗拉基米爾忍不住問道。
“不會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齊等閑笑了笑,“盡管很多人都在挽留他,但他執意不參與競選。
”
弗拉基米爾感慨道:“傅先生這是一個擁有大胸懷的人,我應當向他學習呐!
”
齊等閑與弗拉基米爾握手告别,然後帶着伊列娜金娃回到了酒店裡來。
他躺在柔軟舒适的大床上,掐指算了算,遊戲的解鎖進度,隻剩下最後的百分之十了吧!
不知道,自己的唯一特工,又會拿出什麼樣的新鮮花樣來!
想到這裡,齊等閑就不由有些激動,他當然依舊否定自己是LSP,他不在乎花樣如何,他隻在乎完全解鎖達成成就之後的那種成就感!
伊列娜金娃小跑着從浴室裡出來,鑽入了被窩裡。
齊等閑撫摸她的金發,忍不住問道:“所以,今天要達成全成就了嗎?
!
”
伊列娜金娃笑道:“你知道剩下的這百分之十是什麼嗎?
”
齊等閑道:“什麼啊?
”
他隻是好學而已。
伊列娜金娃就道:“那就是,為自己的目标,生下一個可愛的孩子!
”
齊等閑不由一怔。
伊列娜金娃有些興奮地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摸去,說道:“你已經完成了。
”
齊等閑果真感受到一股微妙而又特别的磁場,這讓他不由一怔,略帶遺憾地道:“啊,我白白期待了這麼久,原來如此啊……”
伊列娜金娃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我從燕子營學來的,全部都用來對付你啦!
你已經可以去成為一個合格的教官了。
”
齊等閑聽後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我回頭就跟弗拉基米爾說一聲,讓他當上總統之後,記得重啟燕子營,我可以不計薪酬去幫助他建設燕子營,擔任其中的教官一職。
”
伊列娜金娃狠狠捶了他一拳!
“我們明天就回家,想必老媽不會再高興了。
”齊等閑高興地說道。
“她不高興,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
”伊列娜金娃不由驚訝地問道。
“她老是催,現在,她和我爹忙得腳不着地。
”齊等閑有些得意地說道,仿佛報複了趙思清一樣。
伊列娜金娃想起媽媽趙思清與爸爸齊不語的黑眼圈,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