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閉多日的房間終于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就連門内金屬摩擦的那股刺耳聲,在此刻聽來,都讓人感覺宛如天籁。
齊等閑和張天師從房間内走了出來,兩人臉上都是帶着不少的疲憊,不過,卻也有欣慰。
“情況怎樣?
!
”羅本激動地詢問道,想知道教皇現在怎麼樣。
齊等閑對着在外守候的衆人點了點頭,道:“我和張天師通力合作,而且陛下又有聖主護佑,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健康,再為聖主執掌幾年凡間的權柄,毫無問題!
”
這話一出,現場直接沸騰了,一個個神職人員都歡呼起來,然後用一種無比崇拜的目光看着齊等閑。
要知道,在此之前可是連名醫都說教皇這情況沒辦法逆轉了的,但齊等閑一到,就化腐朽為神奇,這不是神聖力量還能是什麼?
果然,齊大主教是深受聖主眷顧的人,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救得了教皇呢!
一群人魚貫而入,紛紛去關心教皇的情況。
張天師忍不住對齊等閑說道:“師叔祖你真是到了功參造化的程度啊,讓人折服,這等手段,化腐朽為神奇。
”
齊等閑拍了拍手,很淡定地道:“這多虧了張天師你傾力配合,不然的話,難度會很大,我不一定能成功的。
”
張天師若有所思地道:“這到底是什麼原理呢?
”
齊等閑道:“心靈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當然,心靈隻是宗教的說法,實際上就是大腦。
人腦為六陽之首,擁有着非常恐怖的潛力,我隻是用催眠的方式在引導教皇的大腦潛能,而後輔以你的丹藥去激發内髒的生機……”
張天師連連點頭,道:“這可真是太厲害了啊!
這下,你在聖教當中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動了。
”
齊等閑淡淡道:“我在聖教當中的地位本來就是不可撼動的,有誰能像我一樣又搞發展又搞創收的?
縱觀曆史,都找不到。
”
張天師聽後讪讪地笑了笑,那叫創收嗎?
那明明就叫敲詐好吧!
不過,這話他不敢說,不然的話,以後可搞不到給道尊祖師爺的金粉了。
“國内的風波想必也已經平息,我這代理教皇的名聲,還是非常吓人的。
那些西方國家,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放過這個制造輿論的機會。
”
“趙玄黃這一步棋下得是很妙,給我踢出局,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
“他的妙棋變成了死棋,為了平息這輿論,自己反倒是不得不推出幾個重量級的替罪羊。
”
齊等閑非常得意地笑着,覺得很爽,狠狠反殺了趙家一刀,自己還不用當教皇,被捆住自由之身。
要知道,齊大主教可是一個風一般的男子,怎能偏安一隅之地呢?
張天師便高呼道:“師叔祖神機妙算,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區區趙家,彈指可滅。
”
齊等閑拍了拍張天師的肩膀,道:“這要是在古代,你高低能混個國師當當!
”
張天師卻道:“我都是天師了,當勞什子國師!
”
教皇這邊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了,但要好起來,怎麼也得再休養個幾天。
所以,齊等閑還是得行使代理教皇的義務,在聖教當中處理工作。
身為堂堂代理教皇,請了張天師來幫忙,批他個一兩桶聖水下去當酬勞不過分吧?
堂堂代理教皇,怎麼也有處置聖教的權力吧!
于是,齊等閑大筆一揮,将庫存當中的兩桶聖水直接送給了張天師。
張天師作為齊等閑的徒孫,用聖水這種好東西孝敬一下師叔祖很合理吧?
然後,張天師将一桶直接發國際快遞送往玄武山,一桶則是郵到天壤市那邊去……
雖然在此之前,齊不語已經在教廷内盜取了一大桶聖水,但這玩意兒,畢竟多多益善啊!
沒事用來泡個茶,沖個咖啡什麼的,也還是不錯的。
張天師成為了教廷的貴客,準備等着和齊等閑一塊兒回國去。
教皇這天終于是下地行走了,他穿着白袍,頭戴皇冠,給自己打扮得分外隆重。
顯然,他現在有了力氣,要拿回權力了,要彰顯自己的地位了!
齊等閑對于取代教皇一事根本就不上心,自然不會跟老教皇發生什麼争端,第一時間交還了教皇權杖,并且免去了代理教皇之位。
老教皇對于齊等閑如此識相的操作自然是非常滿意的,而且,自己這條命全靠對方挽救。
“收他六十億米金讓他成為我聖教的大主教還真是正确無比的操作啊!
可見,我并非貪财,而是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有安排,這些都是聖主的偉大旨意啊!
”教皇心中不由暗道。
當教皇得知庫存内的兩小桶聖水被齊等閑給處理了之後,氣得眼前一黑,險些昏厥過去。
今年的聖水本就緊張,齊等閑趁着當代理教皇之際又搞走兩桶,簡直太過分了啊!
不過,教皇也不好發作,畢竟張天師還在這兒呢,人家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教皇的一條命還換不來兩桶聖水?
說出去恐怕也讓人覺得吝啬,會恥笑他。
教皇設宴款待了張天師一番,然後問道:“我知張天師擅長演算,我教廷曾遭遇邪教入侵,被盜走了聖水,你可能算算這些聖水現在下落何方?
!
”
張天師裝模作樣推算一番,道:“太難了,有邪神掩蓋天機,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啊!
”
齊等閑不由好笑,就那爛事兒,可是張天師配合齊不語一同完成的,要沒張天師那幾張靈符,恐怕還搞不出這麼大的亂子來!
教皇聽後也隻能歎了口氣,道:“好在阿巴教之主已經伏誅,那聖水找不回來也就算了吧!
”
“不不不,我推算了一下,這阿巴教還有氣數,已在米國那邊有了信徒。
”張天師卻是說道。
“是嗎?
”教皇聽後不由皺眉,冷聲問道。
“那南洋裴家已經全數轉移到了米國,并且從零開始……而裴不器此子,似乎對那邪神崇信無比。
”張天師一臉嚴肅地道。
說這話的時候,張天師内心當中都有些羞愧,這師叔祖太不要臉了,居然逮着一隻羊往死裡薅!
教皇一怔,道:“他居然這麼不知悔改?
!
”
齊等閑道:“陛下,此事還有待調查……等裴家發展壯大咱們再調查不遲,一兩個邪教徒,影響不了大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