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一臉嚴肅,如鑒定師那般感受了一下手感。
然後,他收回手,繼續保持着一張嚴肅臉。
片刻後,他對着上官攬月認認真真地說道:“我喜歡年輕的!
”
上官攬月滿臉錯愕,她是萬萬沒想到,最後關頭,齊等閑會說出這樣一句對她具有非常強大侮辱性的話來!
“随便在别人的面前脫衣服是一件很沒有素質的事情,上官夫人,請你放尊重一點。
”齊等閑認真道。
上官攬月的眼神當中不由掠過了濃濃的陰霾。
齊等閑卻是已經站起了身來,淡淡道:“冤有頭,債有主!
你們做了多少虧心事,那就要償還多少,求我也沒用。
”
說完這話之後,他徑直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并且輕描淡寫給門帶上。
然後,齊等閑就聽到了門後傳來了怒吼聲以及砸東西的聲音,噼裡啪啦的,顯然,上官夫人被氣得不輕。
上官攬月失算了,也不管齊等閑說的是否是實話,反正她這是第一次引誘一個男人而沒有成功。
宋佳瑜正要離開,就看到齊等閑已經在往外走了,不由驚訝道:“你這身體也不行啊?
”
齊等閑輕蔑地掃了她一眼,道:“哥們喜歡年輕的,你正好年輕,要不要試試。
”
宋佳瑜搖了搖頭,無奈地笑道:“看來是沒有談妥?
你這樣,讓我這枚戒指收得很是不好意思啊!
”
齊等閑道:“趕緊回蓬萊吧你,大陸很危險,還是回家窩着安全。
”
“哼!
”宋佳瑜有些傲嬌地輕哼一聲,“對了,我聽說孫星辰和孫乾坤這兩人都藏進了布倫宮裡去,你想找他們的話,估計麻煩不小噢!
”
齊等閑驚訝地看了宋佳瑜一眼。
宋佳瑜道:“看什麼看?
”
齊等閑道:“你這收人東西再反手舉報的操作我很欣賞。
”
宋佳瑜卻是翻起白眼來裝聽不懂,她之前被卓不凡耍過一道,險些吃大虧,心裡沒點記恨那是假的,現在當然要落井下石一下喽。
其實,齊等閑都不是很想來與上官攬月見這個面的,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女人是要玩什麼花招。
“噢,對了,忘記了一件事!
”齊等閑一拍腦門,急匆匆就往回跑。
宋佳瑜不由一怔,然後譏笑了起來,道:“裝什麼君子啊!
”
說完這話之後,她哼着小曲,愉快地離開。
齊等閑回來的時候,上官攬月已經穿戴整齊,見他去而複返,臉上也明顯浮現出疑惑的神色來。
齊等閑對着上官攬月伸出手,微笑着道:“西天省龍門分舵的玉髓交給我吧?
嗯?
”
上官攬月的臉色瞬間陰沉,道:“憑什麼?
就憑你剛剛羞辱我?
”
“嗐,我沒羞辱你,我是真的隻喜歡年輕漂亮的!
雖然你占了漂亮兩個字,但畢竟沒占年輕這兩字啊!
”齊等閑一臉冤枉地攤開雙手來。
上官攬月黑着臉道:“我為什麼要給你?
”
齊等閑道:“你要知道,我想把事情搞大一點,讓你們死得更慘一點也是辦得到的。
你如果願意配合的話,我起碼可以保證公事公辦,不夾帶任何私人恩怨在裡面。
”
上官攬月聽後沉默了。
齊等閑臉上帶起笑容,道:“夫人,如果你也不想那樣的話,就拜托了……”
這話說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怪怪的,似乎夾帶了點傑澎鬼子猥瑣男的感覺。
上官攬月咬了咬牙,然後還是将玉髓給拿了出來,說道:“希望你不要出爾反爾。
”
對于以詹基為核心的這個利益集團來說,現在的情況已經惡劣到不能再惡劣了,對方能夠不夾帶任何私人恩怨地來處理此事,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齊等閑伸手從上官攬月的手裡接過玉髓,道:“出了這麼大的事,龍門分舵想要獨立是肯定不行的,一意孤行的話,隻會帶來一場血腥鎮壓罷了。
”
上官攬月神色黯然,說道:“若非詹先生的身體迫切需要手術,誰能笑到最後,也不一定……”
齊等閑點了點頭,道:“我承認你這話說得有道理,他若是不需要手術,我們的人也就無法打進核心内部,直接擒賊擒王。
”
“不過,你也應該聽過那麼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
“夜路走得太多,也總是會見鬼的。
”
上官攬月隻是慘然一笑,這麼多年的努力,這麼多年的風光,都要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化為烏有了!
她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齊等閑帶着玉髓離開了,然後前往了龍門分舵的總部。
現在,這個分舵也是人心惶惶的,他們與孫家的牽連太深,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孫家的掌控當中運營,很多人都擔心遭到清算。
那利益集團内的各方都已經是自顧不暇的狀态,自然沒有人會來管這個分舵,當齊等閑拿着舵主玉髓進去的時候,居然還迎來了熱烈歡迎。
這些都是江湖人,腦子精明得很,看得清楚局勢,知道以詹基為核心的圈子完蛋了,清算已經開始了,他們這個時候要是再跳,分分鐘就得被人踩死!
更何況,齊不語之前才給那群海外武林高手給殺得頭破血流的,真要引來暴力鎮壓,那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齊等閑直接一個電話把這幾天都躲着的古從風給叫了來,将舵主玉髓扔給他,讓他來接管這裡的事情。
“诶呀,齊二當家你真是人中龍鳳,太了不起了,這短短時間内,便将西天鐵幕擊碎,穩定了大局!
”古從風見着齊等閑後,臉上都笑開了花,各種馬屁連環拍出。
齊等閑道:“還沒結束呢,孫乾坤和孫星辰兄弟兩人躲進了布倫宮!
布倫宮為宗教聖地,哪怕是官方都不好直接進去拿人,怕激起民憤來。
”
古從風道:“其實,這兩個人的命也已經無足輕重了,就算饒了他們,他們下半輩子也隻能藏頭縮尾地苟活下去。
”
齊等閑卻是搖了搖頭,嗤笑道:“他們配合着詹基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可能輕饒了他們?
無論如何,我也要将他們揪出來,讓他們去接受審判!
”
古從風微微點頭,或許,也正是因為齊等閑的這一種性格,才能在身邊凝聚這麼多的能人,才能夠讓那些正義之士如此的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