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器顯然還是想要說服陳漁回心轉意,所以,還特意帶了神山結衣過來。
陳漁的臉色卻是瞬間變得冷漠了起來,轉頭對着齊等閑就道:“到底還能不能把何氏集團給打垮了?
人家都到你面前耀武揚威來了!
”
神山結衣聽到這話之後,面色果然不悅,冷笑着道:“現在何氏集團跟我們懸洋會合作,你在說這話之前,還是好好想清楚先。
”
現在,神山結衣的态度之所以能如此嚣張,自然是因為群狼這個組織在給她做事。
她可以借助群狼這個組織,利用非正常手段來解決很多事情。
就目前來說,香山這邊的珠寶行的成品玉石價格,都已經因為群狼的威脅而恢複了正常。
群狼組織,畢竟在世界範圍當中都是兇名昭著的存在,可以震懾和吓唬到很多很多勢力。
“陳漁,不要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
你就算不願意跟懸洋會合作,當不成夥伴,卻也可以當朋友嘛。
”裴不器笑吟吟地說道,氣質溫潤如玉,仿佛謙謙君子。
齊等閑卻是擡眼看着裴不器,緩緩道:“我給你個機會,三天之内,滾出香山!
”
華盟商會出陰招,拍他的那些照片去給楊關關,想要搞策反,這讓他非常不爽。
反正,他已經想好了怎麼收拾華盟商會了,不給他們狠狠放點血,他們恐怕還得搞些事情來惡心自己。
“香山是你家建的?
”裴不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一臉淡定,依舊謙和。
“因為,我很惡心你們華盟商會的這些垃圾。
”齊等閑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緩緩說道。
裴不器嗤笑一聲,道:“齊主教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
我今天與季老爺子談過了,一同在南洋那邊圈地建樓,你在季家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适呢?
”
陳漁聽到這話後,臉色也不由略微凝重了些許。
華盟商會與季家聯手,那自然是強強聯合了,而且,季家本身就與齊等閑有不淺的矛盾,這要真是聯手對付他,那肯定是不留餘力的。
南洋的局勢對于陳漁來說已經足夠混亂了,再有個季家摻和進來,華盟商會的實力将得到進一步提升,到時候,說不得都敢來和她争權了!
“齊主教,冷靜冷靜,裴少畢竟是華盟商會的少主,給他個面子!
”
“哈哈哈,齊主教,今天可是季老爺子的大壽,有什麼矛盾等這件事完了再說呗?
”
“齊主教,消消氣,不至于的……”
一些覺得兩方都要鬧起來的名流站出來說話了,一個個勸齊等閑冷靜。
他們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并不相信齊等閑有能力搞定華盟商會,畢竟,華盟商會現在和季家達成合作,又與擁有強大助力的懸洋會形成聯手。
齊等閑滿臉冷笑,道:“你以為抱上了季家的大腿,我在香山就收拾不了你們?
”
裴不器淡然道:“好啊,我等着看你的手段。
”
一旁的神山結衣則是道:“齊主教如果用了非常手段,那也别怪我們懸洋會用非常手段了。
”
群狼的名聲很大,沒有人願意招惹他們。
哪怕是陳漁都為此憂心,她知道齊等閑非常的強,但那個組織做事卻是不擇手段的,連核彈頭都敢盜取,還有什麼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他們既然能整出廢棄的C4來作為威脅,那自然是能夠弄出可以使用的正常C4來的!
齊等閑再強,那也是血肉之軀,讓炸彈一炸,還是得死。
“一個傑澎人,在我面前哔哔賴賴什麼?
”齊等閑眉頭一挑,“再敢啰嗦半句,老子直接把你打出去,你信不信?
!
”
裴不器卻是一下閃到了神山結衣的面前來,冷冷地道:“打女人,非君子所為!
齊主教,你的一言一行可代表着聖教,作為聖教的大主教,就這點素質?
請你理智一點。
”
“荔枝?
你讓我拿什麼荔枝!
去你媽的,臭傻逼!
”齊等閑揪住裴不器的衣領子,擡手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抽了下去。
這一巴掌下去,直接給裴不器打懵了,就連現場的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最看不慣你們這些僞君子了,想挖老子的牆腳,還來老子面前裝逼?
食不食油餅?
”齊等閑冷笑着,又接了一記膝撞,給裴不器撞得險些當場暴斃。
看着剛剛還如謙謙君子一般的裴不器,在這個時候被齊等閑打成了這模樣,衆人内心當中都不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爽感。
他們就喜歡看到這種從容自若,鎮定異常的人醜态百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從人群當中躍出,鷹爪一擡,對着齊等閑的腦瓜子就掀了過去!
“給老子跪下!
”
齊等閑左右手一合,捏在腹部位置,然後體内腎氣猛走,心血跟着一炸,爆出一股正陽之氣,兩者結合,氣息貫通全身,緊接着就是恐怖無比的拳勁炸開!
他頭一偏,直接避開了抓來的鷹爪,緊接着兩手一分,恐怖的拳勁爆出來的勁風,甚至吹得周圍幾人都立足不穩。
這個出鷹爪偷襲的高手,被他一掌按到了肩頭上,肩膀咔嚓一聲整個塌了下去,身體也不受控制往地面一跪。
才剛剛跪下,齊等閑按着對方肩膀的手又是往下一沉,一股劈拳勁震了下去,砰的一聲,這人的膝蓋與地面接觸處發出一聲悶響,地磚碎裂。
然後,駭人聽聞的一幕發生了。
齊等閑松開了手,對方滿臉猙獰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感覺自己的身上仿佛釘了一根巨大的釘子那般,給自己死死釘在地面上。
“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季老的壽宴上動手?
!
”季家之前請來的那位唐裝老者現身了。
他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高手,但之前齊等閑來季家綁走季楷的時候,卻是沒有出手。
裴不器滿臉是血,再不複之前的那種風度翩翩,見着季家的人來了,不由沉聲道:“葉師傅,這個狂徒在季老的壽宴上偷襲我還有我的保镖,季家是不是應該拿點章程出來?
!
”
齊等閑臉色冷漠地站在裴不器的保镖面前,這保镖被他的劈拳勁釘着跪倒在地,爬不起來。
江傾月看後不由苦笑,這家夥,還是老樣子,一言不合就要揪着人抽嘴巴子……當初自己的父親江山海,跟他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是被揪着這麼抽的。
陳漁則道:“哦嚯,事情鬧大喽!
”
齊等閑這回才知道季家請來的這個高手姓什麼,不由笑着問道:“葉師傅,你要不要試着切我中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