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證人
蘇雲暖問嚴嘉倫是怎麼知道自己家電話的,嚴嘉倫卻開朗的笑了。
“我就是管安電話的呀,部隊上誰家安電話,都要從我這裡走的。”
嚴嘉倫一笑,蘇雲暖才想起來了,嚴嘉倫确實是管這一塊的,她給忘了。
“嚴營長,你打電話來什麼事啊?”蘇雲暖問道。
“沒事,就是打電話看看你們在做什麼,最近我有事,暫時不能到你家去幫忙,等我回去就去找你們。”
嚴嘉倫在電話那頭有些懊惱,不能去幫妹妹伺候那個麻煩的周澤元。
不過他這裡要做的事情更重要,關系到妹妹的未來。
“不用的,我們很好的。”蘇雲暖雖然不知道嚴嘉倫在忙什麼,但是部隊裡的任務本就都是保密的。
她也是軍人,當然懂得裡面的利弊。
“雲暖啊,那個周澤元可是個麻煩的人,你也不要慣着他,聽說他的小青梅去找他了?
他什麼态度啊?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我。”
嚴嘉倫對男人的什麼小青梅都是無感的,一個正經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和小青梅糾纏不清的。
“好的,不過嚴營長,你倒是個熱心人。”蘇雲暖笑着說道。
嚴嘉倫也不在意。
“是啊,我是個熱心人。”他對其他的人并不熱心,隻是對自己的妹妹熱心罷了。
“好了,我還有事,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嚴嘉倫說道。
“好。”蘇雲暖一直都是淡淡的,她知道嚴家父子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們的熱情就說明了一切。
不過在什麼都還沒有拿到明面上來之前,她是不會主動去找嚴家的人。
嚴家其實還是有點複雜。
等到顧連再一次來到周澤元家裡的時候,這一次他是準備帶蘇雲暖去做筆錄的。
“蘇同志,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不過現在還需要你過去做一個筆錄。”
顧連說話的時候,還一直都在看着周澤元。
“好。”蘇雲暖答應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去一趟的,得當面讓鄒素芬死心。
“我也去。”周澤元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用,我可以搞定的。”蘇雲暖急忙阻止了周澤元,不讓他去醫院,怕他的皮膚會感染。
“沒事的,我感覺到已經恢複的差不多,我也不是那麼嬌氣的人。”周澤元起來後,在蘇雲暖的幫助下穿上了軍裝。
“我得去。”周澤元穿好了軍裝,深深的看了蘇雲暖一眼。
“好。”蘇雲暖還能說什麼?鄒素芬本就是周澤元的小青梅,也該讓他去處理。
“那我去把車開進來。”顧連見周澤元要去派出所,他就趕緊出去把車開了進來,這可一個傷員。
三人來到了派出所,鄒素芬也出院了,她住院的兩天時間裡,周澤元和蘇雲暖都沒有去看過她。
這讓鄒素芬的心裡很是不好受,肯定是蘇雲暖對元哥哥說了什麼,所以元哥哥才會不管自己的。
她把所有的錯都算在了蘇雲暖的身上。
蘇雲暖真是太惡毒了,居然讓自己喝了那杯水,害的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出了這麼大的醜。
她一定要把蘇雲暖送進監獄。
“元哥哥,你,你都沒有來看我,你不知道我遭了什麼樣的罪。”鄒素芬見到周澤元就要撲上去哭訴,誰知道卻被周澤元用手擋住了。
“注意形象,我已婚。”
鄒素芬并沒有明白周澤元避嫌的意思,還以為蘇雲暖的意思。
“元哥哥,你忘了救命之恩了嗎?你都不管我了嗎?”
鄒素芬再次拿出了救命之恩,要挾周澤元。
周澤元隻是冷眼看着她。
“元哥哥,我被人給侮辱了,那些人肯定是蘇雲暖找的,她就是不想讓我跟你好。”
鄒素芬再次哭哭啼啼起來。
蘇雲暖都覺得無語了,這鄒素芬是腦子進水了?居然說的出這樣的話。
“好了,人都在這裡,需要進行一次筆錄,蘇同志,你來說。”
顧連讓蘇雲暖先說出事情的經過。
當鄒素芬聽到蘇雲暖說看到自己跟一個養豬的人買催情藥的時候,她吓的臉色都不好了。
“沒有,沒有,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我怎麼會知道那些東西。”鄒素芬矢口否認。
“我們已經把那個賣藥的人和招待所的工作人員都給找到了,一起對峙就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顧連說道。
鄒素芬聽說已經找到了賣藥的那個人,還把招待所的人也給找過來了,她的臉色就有些蒼白了。
“我,我誰都不認識。”鄒素芬急忙搖頭。
“就是她,就是她,她說她喜歡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行,所以找我買的這個公豬催情藥。”
那個賣藥的人指着鄒素芬就開始大聲的說起來。
他就是個賣藥的,雖然也知道很多人都會把這種藥用于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為了錢,他可是高于那個價錢好多倍賣這個藥。
現在東窗事發了,他也不想承擔責任。
他還聽說了,這個責任可不好承擔。
“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你胡說你胡說,你一定是蘇雲暖找來陷害我的。”
鄒素芬才不管那麼多,她覺得隻要自己不承認,那就不會查到自己頭上。
“哼,我有證據的,你當初托人找到我的,那個人也在外面。”賣藥的一臉的不屑。
這個鄒素芬還真是夠蠢的,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嗎?以為不承認就可以逃脫了?
鄒素芬一聽,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
她的那個同鄉被叫了進來,進來就說是鄒素芬讓她去找的那個賣藥的,她還以為鄒素芬是來這裡幫人養豬了。
沒有想到鄒素芬是要自己吃。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是鄒素芬讓我幫忙找到賣藥的,我不知道她要自己吃的。”
那個同鄉的話,把警察都要逗笑了。
什麼自己吃,那是要給周團長吃的,隻不過被周團長給調換了而已。
“我也證明,是蘇同志把她送回來,還把門給别上了,是她自己把門踢開,然後出去的,我們還需要她賠償修門的費用。”
招待所的工作人員也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