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子流放,錦鯉婢女随行超旺他

第一卷:默認 第366章 哄騙苛刻

  太上皇閑着,帶着李禦醫來瞧稀罕,哪裡見着什麼女官,卻是見着楚珩钰在見大臣,倒也是不妨礙他看老三怎麼處理公務。

  楚珩钰聽着戶部介紹,瞥煙景肅帝,也不起身行禮,淡聲開口:“你是說,戶部一直湊不上錢來是那紫霄宮還欠着錢财?”

  戶部看一眼景肅帝半分不敢應話,景肅帝頓時覺得自己倒黴,這老三是不是故意的。

  楚珩钰問:“那塊地賣了能來多少錢?”

  戶部幾人對視,斟酌開口:“木材值些錢,别的一概不值錢,那地磚廢了幾萬兩,就是賣了能接手的人怕也寥寥無幾,我等按照原價,怕尋不到買主,若是隻賣木頭也收不回萬兩。”

  楚珩钰扶額,萬兩不到能幹什麼事,财政赤字,打仗還欠着撫恤,軍饷又告急,真真是要把他給弄瘋了。

  翻了翻奏折,鹽鐵稅不能動,壓力又不能給地方官,那樣苦的隻能是老百姓,眼下又快過年,問:“有什麼辦法叫那地方來錢?”

  造都沒造好怎麼來錢,巧婦都難為無米之炊。

  幾個官員都低着腦袋,不敢說話。

  楚珩钰冷了臉,不說話就給我站到有主意為止。

  氣氛凝脂,壓力不輸老皇帝在的時候,老皇帝好忽悠,楚珩钰隻幹實事,半分不好忽悠,故而有能無能一目了然。

  景肅帝看了看戶部尚書,當着老三的面,和當着他的面竟然是兩副模樣。

  老三掌權才幹幾個月。

  楚珩钰冷聲吩咐,“去把應天府尹,刑部尚書叫來。”

  小安子忙應聲,叫人去傳。

  楚珩钰冷着戶部幾個人,眼眸掃向王吉,眸色銳利冷沉。

  王吉一激靈,忙道:“太上皇帶了李禦醫,特來給皇上把個平安脈。”

  楚珩钰冷眸瞥向景肅帝,把景肅帝氣壞了,沉聲:“孤你是老子,你看你什麼态度!”

  楚珩钰不語,直接伸手,示意把完脈趕緊走。

  李大夫趕緊上前,這裡人多,氣氛很是不好,躬身上前一探,還沒仔細,就說:“養得不錯,繼續保持。”

  楚珩钰問:“孤何時可習武?”

  “那至少再得養養。”

  “還要養多久?”

  “不出意外,再養一年。”

  楚珩钰點頭。

  景肅帝趕緊問:“可妨礙生育子嗣?”

  李禦醫趕緊道:“現下已不妨礙。”

  “那孤就放心了。”

  楚珩钰瞥眼景肅帝,“父皇無事便就回吧。”

  景肅帝深吸一口氣,以往他不待見這個孩子,這孩子記仇,也不待見他這個父皇,氣道:“别以為孤是擔心你,孤是擔心這國家将來,哼!”

  景肅帝被氣走了,跟來的太監忙跟上,李禦醫也退了出去。

  景肅帝氣呼呼,走出禦書房,回頭,看一圈門口守着的人,問:“女官呢?”

  王吉納悶,忙去門口守着的小太監那詢問,因着王吉以前是管他們的頭,沒有一個太監不敢不會,很快就得了準話,驚了驚,忙去景肅帝跟前彙報,“說是跟着柳嬷嬷走的。”

  柳嬷嬷?

  皇上都忘了柳嬷嬷是什麼人,問:“哪個柳嬷嬷?”

  王吉小聲:“就是淑德皇後身邊的柳嬷嬷,往常養在栖梧宮的老人。”

  “什麼!”景肅帝詫異,也就是說,那修繕的栖梧宮......

  忙道:“帶孤去看看,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王吉道:“現在不知在何處,不如太上皇先回太安宮,奴才叫人去傳話。”

  “也好。”

  景肅帝吃飽了沒事幹,如今身子壞了,對女人提不起興趣,倒是對老三的私生活很是感興趣,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遺憾什麼,好像沒做成,都不甘願進棺材。

  璃月初入宮時來過掖庭,這裡教宮女規矩,宮妃規矩,還教别的,反正什麼身份,學什麼宮規,主要是管束後宮女人的地方。

  她那時候隻是去浣衣局,不用到主子跟前伺候,隻學了三天,走路,跪拜,行禮,之後就是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不能怎麼雲雲,反正不能做很多事,都是宮規。

  而今又是學規矩,卻是拿了厚厚幾大本,堆起來有一節胳膊那麼高,璃月不禁詫異,宮規這麼多的嗎?

  柳嬷嬷還算慈愛,雖然不太理解皇上的用意,但是她做奴才的盡本分做就是了。

  第一本《内務府則例》第二本《欽定宮中現行則例》,别的都不是主要的,有些記錄犯的事,然後怎麼罰的,真正宮規就那兩本,裡頭有詳細的儀仗,規矩。

  璃月略微翻了翻,疑惑:“每個管事都要學這麼多嗎?”

  柳嬷嬷道:“學兩本,别的拿回去看。”

  “哦”随手翻了翻,疑惑:“内務府不應該内務府的人學,跟我一個管宮女的有什麼關系?”

  柳嬷嬷看了看璃月,她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想到皇上說的,璃月此人脾氣上來很倔,道理比誰都多,凡事莫要跟她掰扯杠上,忙哄道:“宮女犯事牽扯的就是内務府,故而你要管宮女,那就得了解各個宮規。”

  “哦。”繼而又翻了一下,又道:“不對啊,上頭怎麼連皇後,嫔妃們的俸銀都有,這不是該保密的事麼?”

  “是,所以知曉的人不多,你隻管知曉一二就成。”

  “哦。……嗯?怎麼還有處罰嫔妃的宮規,我也使不上這個吧。”

  柳嬷嬷眉心的褶子深了幾分,思索片刻,忙又道:“你得知曉手底下的宮女伺候的主子怎麼受的罰,從而知曉宮女受罰合不合理。”

  “哦~”這聲哦有點長,是腦子跟着柳嬷嬷說的話在尋合理之處。

  柳嬷嬷忙道:“我們開始吧。”不能再叫她問了,再問越說越離譜。

  璃月忙應:“好。”

  早上确實是聽柳嬷嬷說一個時辰,但是璃月不是隻聽,比如說,柳嬷嬷讀到第十條宮規,回過頭來問:“第三條宮規是什麼?”

  璃月腦子再機靈,也沒那麼好的記性,隻能愣愣的問:“是...什麼?”

  于是乎,柳嬷嬷從頭再念一遍,導緻璃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前十條宮規反反複複讀了不止十遍,璃月不想記得都難。這還隻是紙上說的,各個規矩比如端坐,跪拜,參加國宴,祭祀,等等,都還沒開始的學的。

  璃月隻學了一個時辰就想退縮了她這學到猴年馬月去都不知道。

  别看柳嬷嬷慈眉善目,語氣和藹,内裡卻是個嚴肅苛刻的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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