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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40章 細緻照顧

  搶牛羊這事兒在外邦部落裡不是小事,那帶頭搶糧食的拓跋石蠻被整個族裡罵,當然這事兒拓跋石蠻也是為了族裡好,因為以前都這麼幹,結果也就挨了族裡幾鞭子也就做了罷。

  幾個族裡有長者說話,那拓跋子浚是晚輩,還湊不到前頭的位置,但是每每辦事都有他的影子,他說再不得招惹薊縣,之後薊縣是真太平了。

  而今,因着上回楚珩钰暗殺一個部落下屬,引去了幽州城,中間打仗記了一回仇,今日,牛羊被搶又是記了一回仇,本來各家不怎麼和睦,而今,因着各方之事,這繩子慢慢擰成了。此刻都在按輩分推舉領頭人。

  楚珩钰回去的路上,讓人去告知璃月一聲,七皇子回去了。

  中間自然又歇腳在了金玉客棧,招待的還是雲落黎,璃月自然知道楚珩钰來過客棧的事了,璃月隻得交代雲落黎小心些,雲落黎見着這一行人,不會多話,躲的遠遠的。

  但是瑤光酒已經擺了出來,瓶子跟回春很像,整個瓶子精緻,在顯眼的位置,楚珩钰眼尖,叫人拿酒來嘗嘗。

  雲落黎不得不在楚珩钰身邊,幫着倒了一回酒,回道:“這叫瑤光,新釀的酒,客官嘗嘗。”

  楚珩钰看着酒杯眯了眯眼,這抄襲叫他很不爽。

  嘗了嘗酒味,入口柔綿醇甜,優雅細緻,糧食的醬香突出,好似比回春還更勝一籌,不爽,很是不爽,怎可比璃月釀的好。

  放下酒杯就不喝了,一臉的不爽。

  孫庭庸倒來嘗了嘗,道:“好酒,叫什麼?”

  雲落黎道:“瑤光酒。”

  “宮廷玉液酒,瑤光,好,此名甚好。”

  雲落黎笑:“客官見笑,倒是想破腦袋,才出了這個名。”

  “怎麼賣?”

  “三兩一壺。”

  “喲,不便宜,給我來三壺,給我帶回去慢慢喝。”

  楚珩钰瞥一眼孫庭庸,道:“吾平日沒給你酒喝?”

  “這不,我要送人不一樣嘛?”

  “送何人?”

  “自然是周老。”

  “他那歲數哪能喝這酒,隻能喝璃月釀的米酒。”

  “那.....那就不要。”孫庭庸莫名,這人做什麼跟人小客棧過不去。

  楚珩钰不開心,歇過就走了。

  雲落黎還不不開心了呢,好不容易有人買,頭一單呢,給人擋走了。

  楊兼結賬,三兩銀子的瑤光還剩大半,給帶走了。

  璃月本是要去釀瑤光酒的,結果有人來傳話,七皇子離開了,璃月就知道,楚珩钰的意思是叫她回去。

  釀瑤光酒之事璃月交代給了喬婳,别人璃月沒怎麼教,就釀酒,喬婳已經可以替了璃月,口感的感知被璃月訓的有幾分熟練,故而璃月脫手也沒事。

  喬婳如今也有幾分好酒,不忙的時候,就尋摸酒喝,有幾分陸翡的樣子,可喬婳酒量不好,時常有喝醉的時候,故而璃月時常給喬婳派活幹,省的人年紀輕輕喝壞了身子。

  再次回薊縣,幾近深冬,外頭真要待上幾個時辰能把人給凍沒了,尤其雪天路滑,伴着冷風,騎馬都不好趕路,璃月騎馬連人帶馬摔了兩回,不重,隻得走回去。

  平日兩個時辰的路程,璃月走走騎騎,四個時辰才進了薊縣。

  薊縣在外頭做活的人已經停工,都在趕着過年。

  璃月好不容易進了酒樓,尋着楚珩钰窩在一樓炕上下棋,還有些委屈,“郎君,我凍死了。”

  她性子堅硬,極少有示弱的時候,今日是真凍狠了,路上隻有她一個人,真要回不到薊縣,路上連個收屍的人也沒有。

  楚珩钰聽着璃月這樣說,忙敞開毯子叫人進他懷裡來,也不管孫庭庸在不在。

  璃月真就上了炕,脫了鞋,進了楚珩钰的懷裡。

  楚珩钰冷的“嘶嘶”兩聲。

  璃月的襪子濕了,腳跟冰塊一樣,坐在楚珩钰懷裡,腳碰着楚珩钰腳踝,叫他蹙了眉,問:“怎會濕了鞋襪?”

  璃月道:“馬都摔了兩回,走回來的。”

  “你摔着沒有?”

  “嗯。”

  “摔哪了?”

  “沒事,就是膝蓋有點疼。”

  “我瞧瞧。”

  “等我暖好的。”

  “是吾不對,當是叫人去接你才是。”

  “不妨事,我又不嬌氣人兒。”

  楚珩钰倒是希望璃月嬌氣一點,心疼,摟着人緊了緊。

  孫庭庸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上樓又冷,沒有這裡盤腿暖和。道:“你二人上樓合适。”

  楚珩钰道:“要上你上。”

  帶炕的包間都滿了,沒有多餘的,楚珩钰也不想上樓,連着晚上都想睡一樓。

  孫庭庸不走,就成了瓦亮的燈泡,臉皮厚的看着棋盤道:“還下不下?”

  楚珩钰沒說話,先給璃月把了把脈,璃月側身,抱着楚珩钰緩聲:“郎君,我休息一會兒。”

  “好。”

  璃月背對着孫庭庸,小腦袋擱在了楚珩钰的肩頭,姿勢有那麼點抱着個大小孩。

  沒多久璃月睡着了,楚珩钰心疼,抱着璃月,沒擾她,抱着她安靜下棋,隻不過,抱着璃月漸漸開始發熱,剛開始楚珩钰還以為給璃月抱暖和了,後知後覺發現璃月呼出的氣也是發燙的,這才覺出不對味來,看着孫庭庸緊張道:“季常,快,去請個郎中來。”

  (季常乃孫庭庸表字)

  楚珩钰很少有緊張的時候,今日裹着璃月,顯出幾分慌張來,鞋都穿不好了。

  孫庭庸忙道:“别着急,我這就去請人。”

  鎮上開了個小醫館,除了貴重藥沒有,一般的藥都有了。

  孫庭庸幫着着急,沒叫屬下,披着鬥篷,親自跑了一趟。

  楚珩钰将人抱上三樓,幫着寬了衣裳,襪子,叫人端水來。

  一會兒功夫,璃月渾身都燙了起來,小臉兒泛着病态的紅。

  楚珩钰親自照顧人,擦額頭,脖頸,有些自責道:“該叫人去接你,往常你獨來獨往,甚是堅強,吾都忘了,你還是個姑娘家。”

  他挺失敗,真如璃月所說,對她沒有半分好過,怎就沒想過路不好走。

  一般姑娘家,騎馬摔兩回怕是早哭鼻子了,璃月卻隻略顯出些委屈來。

  大夫很快就來,幫着看了看情況,這雪地裡走四個時辰,那就是一整天,怕是一般男子都吃不消,不要說一個女子了,沒出事都是萬幸,給紮了針,開了藥,叫好生照顧。

  璃月昏沉的厲害,喝藥都叫不醒,把楚珩钰吓壞了,喂進去的苦藥還叫璃月給吐了出來,之後再怎麼喂,璃月都是咬緊牙關。最後還是楚珩钰捏着下颚,對嘴喂才喂了進去。

  璃月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楚珩钰貼身照顧,衣不解帶,困也是跟璃月睡一屋,睡她邊上,半刻不放心。

  三日,來勢洶洶的病才見退,璃月才見好,醒來便就看到楚珩钰守着她,他問:“好些了沒有,餓了吧。”

  說着叫人端吃食來。

  朱明霜趕緊去準備。

  璃月難受勁兒沒退,要開口竟然說不出聲來,嗓子幹啞的厲害,也疼。

  楚珩钰道:“不着急,過幾天會好。”

  璃月軟着身子起身,口型說了“茅房”二字。

  楚珩钰便給璃月披了衣裳,抱着璃月去側間。

  等璃月上過茅房,又抱着璃月上床。

  等鍋裡一直溫着的粥端上來,楚珩钰親自給墊了枕頭,親自喂粥道:“這幾日吃清淡的,過幾日等你好了,給你吃好的補回來。”

  璃月看着楚珩钰,看着他親自喂她吃。

  一口一口,他喂的很細緻。

  吃完了又細緻擦了嘴,溫聲道:“先吃一碗,待晚上再略微多吃點。”

  璃月點了點頭。

  之後都是楚珩钰陪着璃月,全天的,她睡陪她睡,她醒陪她吃,她閑陪她看書,還給她說故事講典故,别的諸事不管。

  一場病,十五日才見好全了。

  這是璃月第一次真實感受到楚郎君在乎她,關心她,且喜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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