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陽?
那不是讓六扇門都動容的強者嗎?
”鄭波和那名六扇門的女子一愣。
蘇辰的話,讓呂道陽的兩名徒弟勃然大怒。
“别,你們兩個不要再說話了。
”這時,呂道陽從車上走了下來。
呂道陽的身上鮮血淋漓,一身長袍已經被染成了血色。
他的身體經脈不知道爆開了多少條,氣息孱弱到了極點。
呂道陽快步進門。
他進門後,江流深吸口氣,上前道:“呂前輩。
”
江流曾經在辦案的時候,求助過呂道陽。
對于呂道陽,江流也是十分欽佩。
呂道陽看都沒看江流一眼,他求助的看着蘇辰,姿态放得極低,聲音虛弱無比的道:“蘇神醫,求你醫治我。
”
呂道陽的舉動,讓江流腦袋都嗡了一聲。
這蘇辰,竟然讓呂道陽如此恭敬?
蘇辰淡淡的道:“呂先生,你求錯人了,你應該求唐家。
”
呂道陽心中有些惱火,他實力無雙,現在放下面子求人,蘇辰竟然還是不給面子。
可是馬上,呂道陽身上的經脈又爆了一條,鮮血猶如噴泉一般飛濺,呂道陽吓得連忙将心中那道不滿壓了回去。
“是我錯信了别人,沒相信小神醫,是我的錯。
”呂道陽懇求道:“求你救救我。
”
呂道陽能夠感覺到體内生機的流逝。
正如蘇辰之前所說,呂道陽恐怕連兩天的時間,都撐不下去。
蘇辰别過頭去,沒有理會呂道陽。
呂道陽連忙對沈子魚道:“沈小姐,是我沒有明辨是非,不分曲折,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
一代高人對着沈子魚道歉,将沈子魚神情都變得恍惚了,一切像是做夢一樣,她有些不知所措。
呂道陽的身上,又是爆開一道經脈,血液噴湧,呂道陽越發虛弱,氣息若有若無了起來。
“求求你們,救我一命。
”呂道陽一咬牙,竟是直接跪了下去,再沒有了之前的高傲。
哪怕是一代高人,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在病痛生死面前,也不惜求饒。
哪怕是戰死,呂道陽也不想被病痛折磨死!
那樣死的太憋屈了。
呂道陽的舉動,讓江流等人驚的雙眼瞪大。
江流這才意識到,這所謂的蘇隊長,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沈子魚道:“蘇神醫,呂前輩固然有錯,但他曾經幫過我丈夫,救過我丈夫的命……”
蘇辰道:“沈小姐發話了,這個面子我自然會給。
”
蘇辰上前一步:“呂先生,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但你之前拒絕我不說,還默認唐飛來殺我,我也有了不救你的理由。
”
“這一次我會出手,是多虧了沈小姐說情,你欠她一個天大的人情知道嗎?
”
“明白!
”呂道陽連聲道。
蘇辰嗯了一聲,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呂道陽的徒弟:“将藥方上的藥材抓來。
”
那兩名徒弟不敢怠慢,連忙拿着藥方離開了。
蘇辰對江流道:“我要忙了,你們賠錢走人吧。
”
江流這才驚醒,他這一次不敢再多說什麼,給沈子魚轉了三百萬後,立馬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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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呂道陽都要求着蘇辰,江流的心裡亂極了。
江流剛帶人出門,他的手機鈴聲便是響了起來。
電話是鄭家打來的。
江流接聽電話,電話那頭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打擾了,江隊長,我兒鄭如意能放出來了嗎?
”
江流眼皮直跳,皺着眉說道:“抱歉了鄭先生,這件事我幫不了了。
”
“怎麼會?
江隊長,您可是黑江市六扇門的隊長啊!
”中年男人無比意外的聲音響起。
江流道:“那位蘇隊,是更牛逼的存在,我搞不定,你想撈你兒子,你自己來黑江市撈吧!
”
話畢,江流直接挂斷了電話。
這件事,他不想管下去了,即便鄭家與六扇門的那位,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