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會去找唐家麻煩。
”蘇辰淡淡的道。
若這個唐家,真是當年參與圍殺父母的唐家,蘇辰自然不會讓它好過。
蘇辰又問了幾個問題,兩人一一作答。
沒過多久,蘇辰便是讓白羊休息去了。
至于海老……
蘇辰讓海老花費重金從村民那買了幾套衣服,蘇辰換了一套,剩下的幾套則是讓海老拿給白羊了。
忙完後,蘇辰本想打電話給吳飛問問有沒有查到北方蘇家的情況,但鼻間一陣清香傳來,葉初白走到了蘇辰的身邊,感謝了蘇辰一番後,便是邀請蘇辰去她的房間中閑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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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天市,吳家。
吳飛被人帶了出來。
他的身上帶着特質的手铐與腳鍊,身上傷痕累累,無數道傷口縱橫交錯,其中,一半的傷口深可見骨。
吳飛被人折磨了一天一夜,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無比。
一名穿着素裙,氣質溫婉的女人便是吳飛的母親,張采煙。
張采煙直抹眼淚,吳飛的父親早早去世,她一個女人家在吳家沒有什麼地位,遇見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吳世,放過我兒子吧,他為吳家立下過那麼多功勞,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吳飛的母親帶着哭腔說道。
“大伯,求求你放了我哥吧!
”吳剛也是哭泣着求饒道。
吳世的表情十分冷酷。
他冷冷的說道:“你們求我,倒不如好好勸勸吳飛,讓他早點招了,隻要他招了,我立馬放了他。
”
“兒子……”張采煙眼睛紅腫,勸道:“你就說了吧,媽不想看見你受苦了。
”
吳飛緊閉的眼睛微微睜開,聲音虛弱的說道:“媽,如果不是蘇先生,我現在還癱在輪椅上,這輩子不得習武,你和我還有我弟在吳家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
“蘇先生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能出賣他?
”
“您從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有忠義,您别勸我了……”
張采煙聞言,嘴唇蠕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吳剛一擦眼淚,轉頭給吳世跪下,眼中滿是屈辱之色:“大伯,求求你了,我願意為我哥受罰,你放了他吧。
”
若是吳飛的父親沒有死亡,吳家也輪不到吳世。
而吳家的老者,吳飛的爺爺十分信奉讓小一輩弱肉強食的道理,幾乎很少露面。
如今吳家,便是吳世當家做主。
“吳剛,你滾遠一點。
”
“我說過了,他不能放,他口中的蘇先生得罪了北方蘇家,若是不供出蘇辰,北方蘇家的怒火誰來承受?
”吳世依然冷酷無比:“倒是吳飛,你胳膊肘向外拐,因為一個外人不聽吳家的命令,以叛徒來處置也不為過!
”
吳世如此冷酷,讓張采煙和吳剛都是滿臉絕望。
吳飛吐出一口血沫:“吳世,你說的好聽……隻是你想趨炎附勢罷了,吳家是武道世家,要因為一些利益就不忠不義,這才違背了吳家的家法。
”
“若是我爸在,絕對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
“可惜你爸不在,現在我就是吳家家主。
”吳世雙手負在身後,道:“接着給我打!
”
立馬有吳家人拿出長鞭,長鞭是特質的,在那之上還帶着倒刺。
啪!
長鞭抽打在吳飛的身上,吳飛身子一抖,長鞭拍打在吳飛身上後,那倒刺一下子将吳飛的皮肉給拉扯了下來。
張采煙和吳剛一同跪在了吳世面前,連番求饒,可依然沒有讓吳世改變主意。
他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裡,猶如雕像一般。
“北方蘇家到!
”
這時,門外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就看到吳世嚴肅的表情,瞬間變得笑意盎然了起來。
他連忙出門迎接!
很快,有着三人便是進入到了吳家中。
一個是蘇晴,另外一個穿着打扮有些斯文的男人,便是蘇鵬。
至于最後一人……他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樣子,穿着一身白衣,白衣之上,一顆金色虎頭無比猙獰,張開血盆大口,威嚴無比。
他面容冷峻,虎目之中不怒而威,一身氣勢恐怖絕倫,血氣沖天,恐怖的氣勢,更是猶如大山一般籠罩着整個大廳……
他便是蘇家五虎将之一的白虎!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