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順,我需要你幫我保護孟欣兒安全回到天水市。
”蘇辰的聲音響起。
陳百順聞言立馬說道:“沒問題蘇先生,不過……蘇先生,嶽家之主,真的是你殺的嗎?
”
如今,嶽榮軒之死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據說嶽家已經一片大亂。
之前有嶽榮軒嶽家老爺子鎮場,嶽家一片繁榮,可嶽榮軒死亡的消息一傳出,不少本來就和嶽家不太熟悉的企業便是取消了合作。
嶽家内部,嶽山雖然被欽點為嶽家第一繼承人,但其他嶽家人對這個位置也是躍躍欲試。
若不是有孫家幫襯,暫時穩住了一些局面,恐怕亂子還要更大。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不用擔心我。
”蘇辰說道。
陳百順聞言,便道:“蘇先生,我師傅說了,若是情況危機,你可以來白雲山莊暫時避避風頭。
”
“那就多謝玄門真人了。
”
和陳百順打完電話後,蘇辰望向遠方,他能夠感受到,在遠方有人在監視着他,似乎是孟家的人。
他一直等到嶽家的人出現,他才一步踏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孟家主家。
周凡等人也全部在嶽家,在大廳之内,集結着不少孟家和周家的高手,甯宇調來的那三名強者也在其中。
“嶽榮軒死了!
我們的計劃奏效了!
”孟百達興奮無比的說道。
整個孟家衆人都處于興奮的狀态中。
從門外進來一位宗師高手,雙眼十分銳利,眼中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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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劍聖秋無為去尋了蘇辰,兩人大打出手,秋無為身受重傷生死不知,蘇辰也受了不輕的傷。
”
這人便是之前在遠處觀察蘇辰和秋無為的強者,現在回來彙報了。
“什麼?
秋無為竟然沒有殺死那個蘇辰?
”衆人十分震驚。
秋無為隐隐已經是省城第一高手了,就連他都敗在了蘇辰的手中嗎?
“看來這個蘇辰真是一個大麻煩。
”孟于然面色微寒。
“但秋無為身受重傷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先吞并嶽家,後面我們再合力誅殺蘇辰。
”周凡在一旁認真的說道。
他早就想吞并嶽家了,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孟不悔緩緩地說道:“我也同意周叔叔的看法,父親,我大哥已經聯系好了外國的雇傭兵,今日那些雇傭兵已經到達國内,隻要一聲令下,今夜就能取下嶽家。
”
“孟家主,李神醫求見。
”這時,孟家一名傭人說道。
孟于然聞言,頓時笑道:“讓他進來。
”
片刻後,失魂落魄的李神醫就進入到了孟家别墅大廳。
“李神醫,好久不見,這一次我們若是能夠吞并嶽家,便算你大功一件,到時在省城,我保你成為權貴。
”孟于然哈哈大笑,對李神醫道。
李神醫聽到這樣的話,實在覺得惡心無比。
他咬了咬牙,道:“事情我已經做好了,我孫女在哪?
該放過她了吧?
”
“李神醫放心,你女兒現在吃的好住的好,李神醫幫了孟家這麼大的忙,孟家也不會虧待你。
”孟不悔笑呵呵的道:“隻不過嘛,現在我們這些人有要事商量,暫時沒精力放你孫女,等明日你再來吧。
”
李神醫的眼眸頓時血紅了起來:“孟不悔,你太過分了!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樣?
”
孟不悔的笑容漸漸收斂。
孟不悔道:“你孫女我可以還你,但要等事情平複了再說。
”
孟不悔查過了,這些年李神醫一直在幫嶽家做事,就連蘇辰,也受到過李神醫的幫助,孟不悔這個人心思歹毒,他不會讓李神醫好過。
“孟不悔,你簡直就是一條豺狼!
你還我孫女!
”李神醫瞠目欲裂,他大步上前想要對孟不悔出手。
幾名孟家高手頓時上前制住了李神醫。
那幾名高手對着李神醫一頓毆打,打的李神醫傷痕累累。
孟不悔眼神冷漠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把這老頭子扔出去吧!
等到我們吞并嶽家,再慢慢清算所有人。
”
李神醫被幾個人扔出了門外,他的身上滿是傷痕,看上去凄慘無比。
李神醫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中,心力交瘁,痛不欲生。
整個下午,孟家和周家的計劃徹底啟動,他們兩家合力,不斷的打壓着嶽家的産業。
嶽家現在一片混亂,根本做不出什麼有效的反擊。
嶽家旗下的幾家酒店,商業中心,都經曆了不同程度的打雜。
嶽家嶽勢集團總部,不少股東董事紛紛撤資,股票一跌再跌。
孟家謀劃這麼多年,如今一朝啟動,打的嶽家措手不及。
孟欣兒和林美琪兩人自駕回天水市,在半路上便是遇見一些嶽家高手攔截,不過陳百順帶了幾名強者及時出現,倒是将嶽家衆人阻攔。
“陳先生?
”孟欣兒見過陳百順,當即便是對陳百順打了個招呼。
“我受蘇先生之命保護你們的安全。
”陳百順連忙道。
林美琪一聽又是蘇辰的朋友,眉頭大皺。
不過她見識到陳百順的厲害後,也是沒多說什麼。
陳百順坐上了孟欣兒的車護送兩人回天水市,在車子開到郊外時,一個穿着道袍的男人便是攔在了車前。
看到此人的裝扮,陳百順心中一驚。
因為此人的裝扮,和之前那邪惡道人幾乎一樣。
車子驟然停下,林美琪破口大罵:“你他媽不要命了啊?
”
攔住陳百順等人的人,正是血殿的血狼。
他沒有理會林美琪,而是望向了陳百順。
血狼問道:“你就是陳百順?
”
陳百順道:“沒錯,我就是。
”
“很好,我哥哥死在了省城,傳聞和你有關,我殺你,你沒意見吧?
”血狼淡淡的說道。
“來為那個邪道人尋仇?
”陳百順眉頭大皺,這時間真是不趕巧,他對孟欣兒等人道:“你們先走,這家夥是來找我的。
”
血狼的視線也落在了孟欣兒的身上,他發現孟欣兒的體質似乎有些特殊,他收回視線,像是命令一般的道:“今日誰也不能走。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