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沉默了一下。
蘇辰的表現太自信了,他的眼睛中充斥着從容和淡定,并且還能夠說出李家家主的名字,這讓李老闆無比詫異。
“如果不打這個電話,你會後悔。
”蘇辰再度出言,這一次,他爆發出一股無形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的臣服。
李老闆道:“好,但是小子,你敢耍我,你就死定了。
”
李老闆立馬走到一旁,去打電話去了。
這位李老闆雖說不是李家的直系血脈,但也是李家的核心成員。
“蘇辰,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李家不好招惹啊。
”這時,趙導演在蘇辰的耳邊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着絲絲恐懼。
在他看來,蘇辰就是在強裝淡定,估計糊弄李老闆的,等李老闆真打了電話,事情就要敗露了。
徐可人也是一臉的擔心。
倒是陶竹萱等人,臉上噙着一抹冷笑,似乎對蘇辰十分不屑。
陶竹萱對一群助理的說道:“繼續搬。
”
随後,她又對同行的人說道:“我和李老闆關系莫逆,你們放心,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李老闆也得給我面子。
”
“陶姐威武!
”
“霸氣啊,竹萱!
還是你人脈深厚。
”
沒過多久,電話接通,李老闆道:“家主,今天我遇見了一個人對李家不敬。
”
“這種小事,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電話那頭,李疆有些溫惱的聲音響起:“沒背景,殺了便是,有背景,讓人來贖回去。
”
李疆的聲音自信且寡淡。
李老闆連忙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還是找您确認一下,他說他叫蘇辰。
”
“哦……什麼?
”本來李疆平淡無比的聲音,忽然變得詭異了起來:“他叫蘇辰?
”
李老闆飛快的将剛剛發生的事一說。
聽完這話之後,李疆無比着急的聲音想起:“聽着,此人萬萬不可招惹,他要什麼你就給他什麼,絕對不能招惹他。
”
此時此刻,李疆的聲音竟然是帶上了三分惶恐。
“家主,這是……”李老闆愣住了,他從未見過李疆如此失态。
李疆道:“按照我說的做,你若是招惹了此人,從此以後你便退出李家吧,不,從今天開始,你都不要再抛頭露面了,哪怕他想殺了你,你也不許動一下。
”
“前幾日就是此人來我們李家上門踐踏,讓我李家遭受奇恥大辱,你千萬不要再招惹他。
”
此話一出,李老闆如墜冰窖。
李疆的話,帶給了他莫大的恐懼。
很快,電話挂斷。
李老闆精神有些恍惚的走到了蘇辰的面前。
“打完了?
”蘇辰淡淡的問道。
李老闆木讷的點點頭,他依然處于震驚之中。
“那這個場地,我朋友能用了嗎?
”蘇辰再次問道。
李老闆回過神來,身子一躬,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恭順:“能用能用……對不起蘇先生,之前是我腦子被門擠了,沖撞了你。
”
“這個場地,你們随便用,想用多久就用多久,之前我收取的費用,也會雙倍退回。
”
話畢,李老闆飛快的走到趙導演面前,深深地一鞠躬:“趙導演,實在是對不起。
”
這話一出,趙導演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反倒是陶竹萱等人不樂意了,陶竹萱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今天這場地,也會給她們使用,結果現在李老闆卻這麼說。
“李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明說好了,将這場地給我們用的。
”陶竹萱憤怒至極的道。
李老闆翻臉如翻書,道:“趙導演他們先預約了這裡,我把場地給你們用,那我成什麼人了?
”
與陶竹萱同行的一衆明星目光怪異至極。
陶竹萱頓時覺得大丢面子:“李老闆,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你忘記你追求我的時候了?
”
“竹萱,今天這場地給不了你,蘇先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李老闆歎了口氣,生怕惹的蘇辰不高興:“你們回去吧。
”
李老闆的态度,可謂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樣的态度,讓衆人詫異無比。
“今天這場地,無論如何我都要征用了!
”陶竹萱氣的雙目噴火,她美豔動人的面龐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陶竹萱今天信誓旦旦的和朋友保證能夠拿下場地,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她丢不起這個人。
陶竹萱嚣張跋扈的道:“蘇辰是吧?
李老闆怕你,我不怕你,今天豪門棄少劇組的人不滾蛋,我砸了你們的設備。
”
“陶小姐,不要這麼沖動嘛……”徐可人怯怯的說道。
“滾你媽的,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這麼說話?
”陶竹萱指着許可人的鼻子罵道。
蘇辰眉頭一皺,道:“你嘴巴放幹淨一點。
”
“放幹淨?
我撕了你的臉你信不信?
”在陶竹萱大吼大叫時,幾名身着黑衣的保镖便是快步沖了上來。
陶竹萱命令道:“把他們設備給我砸了,全部轟出去。
”
這幾名保镖訓練有素,飛快的對着徐可人等人沖去,蘇辰眉頭一皺,手中銀光閃爍。
八根銀針如同銀龍一般,朝着八人爆射而去。
幾乎是在瞬間,那八名保镖的身形便是止住了。
“跟你們說話呢,你們聾了?
”陶竹萱看着八名保镖動也不動,氣的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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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下一刻,那八名保镖的身子,便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哀嚎不斷。
陶竹萱面色一變,她知道,這次是碰到硬茬子了。
“給我朋友道歉。
”蘇辰淡淡的道。
陶竹萱聞言,氣憤的道:“你做夢去吧你!
别以為我治不了你,黃大師,幫我弄死這小子!
”
随着陶竹萱的話音落下,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那是一名中年男人,穿着樸素,渾身上下有着宗師之威。
隻不過,他應該剛進入宗師不久,氣息還有些淺薄。
“好不容易進入宗師之境,為何給這麼一個跋扈的女子當狗?
”蘇辰掃了中年男人一眼,問道。
中年男子道:“陶小姐是我的雇主,她說殺誰我便殺誰,全部跪地求饒,饒你們一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