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辰還有閑情雅緻讓孟欣兒吃蛋糕,包廂裡的衆人都是有些無語了。
衆人惴惴不安。
沒過多久,外面腳步聲傳來,尤震等人的面色都是猛的一變。
來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包廂大門就被人打開了,為首的人正是武盟的三堂主,他拿着一把折扇,看向四周,表情嚴肅。
“你好,三堂主,我是尤家的尤震,很久之前我們見過面的。
”就在這時,尤震起身走了過來,對武盟的三堂主說道。
在真正見到武盟三堂主後,尤震心頭的恐懼更濃了,武盟的三堂主,宗師之境,若是他計較起來,哪怕自己是尤家的繼承人,恐怕也得脫一層皮。
三堂主道:“尤家……尤家近些年來發展的确實不錯,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了,還打傷我的人。
”
這話讓尤震打了個激靈。
他知道,三堂主這是在話裡話外的擠兌他呢。
當即,尤震就說道:“我哪敢掃了您的面子,更不敢打傷您的人啊,不是那回事,我其實已經将這地方讓出來了,但是我們包廂有人不服,所以拖到了現在。
”
三堂主聞言,便道:“是誰有那麼大膽子?
”
“是我。
”這時,蘇辰的聲音傳來。
三堂主望了過去,當看見蘇辰的身影後,三堂主渾身一震,眼中浮現出驚愕的神色。
蘇辰,怎麼在這?
他今日才剛腆着臉給蘇辰打電話,想要求蘇辰辦事,他之所以來這聚食閣,也是為了請蘇辰吃飯,結果現在,蘇辰就在這聚食閣内?
尤曼連忙說道:“三堂主,就是他,他不給您面子,還打傷您的人,我和我哥千方百計的阻止,可他就是不聽勸……”
“就是,還不快給三堂主道歉?
你闖大禍了。
”尤震立刻說道。
孟欣兒想要替蘇辰說話,被蘇辰一把攔住。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三堂主發飙,可預想中,三堂主并未暴怒至極。
下一刻,三堂主就道:“蘇先生,好久不見了,上午我給你通過電話的。
”
“是啊,上午還求我辦事,中午就給我添堵。
”蘇辰淡淡的回道。
三堂主頓時一臉的尴尬。
蘇辰道:“你是來為你們三堂的人報仇的嗎?
”
“沒有那個意思,平日裡我就告訴手下,讓他們收斂點,可他們就是不聽,蘇先生也算幫我教訓手下了。
”三堂主一邊說,一邊吩咐身旁的人開酒。
蘇辰的手中有玄門戒尺,真逼急了蘇辰,就算他是武盟三堂主,也要跪下受罰。
再加上自己有求于他,所以三堂主的态度,甚至有些低微。
“蘇先生,我自罰一杯,下面的人不懂事,不要怪罪。
”三堂主拿起身旁手下倒好的酒,一飲而盡,給足了蘇辰面子。
蘇辰道:“今日是我老婆的生日,我不想計較。
”
“明白。
”三堂主露出溫和的笑容,道:“今天的這頓我請了,我就不打擾了,祝各位用餐愉快。
”
三堂主似乎也不想在此地舊留,連忙退了出去。
包廂内發生的事,可謂是驚爆了在屋内衆人的眼球,本來還有些看不起蘇辰的人,此刻都是圍了過來。
“欣兒,你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啊。
”立馬有人對孟欣兒說道。
“孟大校花,你老公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那麼貴重的禮物說送就送,就連武盟的三堂主都要給他面子……”
衆人七嘴八舌,眼中再沒有了之前的輕視,變臉如同翻書一般的,紛紛想與蘇辰拉近關系。
孟欣兒也十分吃驚的看着蘇辰,隻有蘇辰像是沒事人一樣,默默地給自己切了一塊蛋糕。
.五0.net
門外。
之前被蘇辰打傷的女子看上去頗為難受,她對三堂主道:“堂主,您怎麼就那麼放過了他……”
三堂主一巴掌扇在了女子的臉上,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
女子搖了搖頭。
“他叫蘇辰,之前林堂主就是被他廢的。
”
女子一愣,猛然想到了武盟的那個傳聞,眼中不由得閃過驚懼之色。
“本來我還有事情求他,想要他幫我煉制丹藥,就因為你,我的計劃都失敗了。
”三堂主眼中噴湧着怒火:“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三堂的人。
”
與此同時,省城,孟家主家。
孟家主家大擺宴席,等待着一個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一輛林肯開了過來,一名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甯宇的身後,則是跟着一名穿着一身道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雙目微閉,腳下生風,渾身的氣場頗為神秘莫測。
幾名孟家人等人快步上前。
這名年輕男子,名字為甯宇,是天市甯家人。
甯宇被一衆孟家人請進了家中。
一進門,甯宇便是開門見山:“我這一次過來,是替我表哥問問和親的事怎麼樣了?
我表哥看過了那個叫做孟欣兒的照片,可等了這麼久,孟欣兒為何還不去甯家?
”
孟不悔坐在甯宇身旁,說道:“甯宇兄弟,那位孟欣兒不願意嫁入甯家。
”
甯宇眉頭一皺,有些惱怒的道:“我表哥是甯家嫡系,甯家在天市更是數一數二的家族,為何不願意?
”
“況且,父母之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又憑什麼拒絕?
”
這一番話,讓孟不悔幹笑了一聲,他道:“我父親也是這麼說的,不過那小妞主意正的很,我本想強行将她帶去甯家,可在她的身旁,有着一名大宗師庇護。
”
大宗師?
這個等級的強者,讓甯宇的面色也是微微一變。
大宗師,無論在哪,都是相當厲害的強者。
有大宗師在,的确不好用強。
甯宇道:“能嫁入甯家,是她的福氣,她沒有拒絕的可能,不過你說的大宗師的确有些麻煩。
”
“就算有大宗師庇護也沒關系,我有辦法,讓那位名為孟欣兒的女子,主動來到我身邊,到時我會将她帶到甯家。
”
一聽這話,孟不悔不由得驚訝了,他道:“什麼辦法?
”
“當然是利用玄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甯宇故作高深莫測的道。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