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薛甲貴派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薛甲貴被蘇辰五花大綁扔在院子裡,至于那些賀家人也全部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蘇先生,幸好有你薛大海誠懇無比的道。
蘇辰不單單救了他的性命,還幫他打走了紋身女人,薛大海的眼中滿是感激。
蘇辰表現出來的戰力,更是讓薛大海歎為觀止。
蘇辰說道:“是老爺子你醒悟的早,若是你醒悟的再晚一點,就算我在這裡也沒用了
蘇辰繼續道:“況且,我這次出手,也不單單是因為你,那個紋身女人的老師,恐怕與我有仇
薛大海聞言,好奇的問道:“我剛剛聽李漫長說,那個女人是太陽國人?
”
蘇辰點點頭。
薛大海的面色不由得有些難看。
對方設下了幾十年的局,主謀還是太陽國人,若是沒有蘇辰,自己恐怕要将薛家的家業,交到這些太陽國人手中了。
“可惜,沒有擒住她薛大海道。
蘇辰搖頭道:“這個你放心,她會死的
薛大海一愣。
蘇辰道:“薛老爺子,您還是先忙您的家事吧
薛大海點點頭,朝着薛甲貴走了出去,他怒氣沖沖,又有些傷感的說道:“薛甲貴,你到底是誰的種?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不是我的兒子的?
”
薛甲貴聞言,求饒道:“爸,我……”
“别叫我爸!
”薛大海道。
薛甲貴吓得一哆嗦,說道:“在我十六歲的時候,不是有一次和您拌嘴離家出走了嗎?
”
薛大海點點頭,他記憶深刻。
薛甲貴十六歲的時候十分的嚣張跋扈,惹惱了薛家企業不少高層,還說那些高層都是給他打工的,當狗要有當狗的姿态。
薛大海知道了這件事後,說了薛甲貴幾次,讓薛甲貴不要那麼狂傲,做人格局要大。
薛甲貴氣不過,這才跑了。
“就是那時,有個太陽國人找到我,說我日後會成為薛家的掌門人,還讓我依照他的意思行事
“當時我不願意,畢竟您是我爹,雖然我們置氣,但我也不至于聽一個外人的,結果他告訴我,我不是您親生的……”
“我自然是不敢相信,就偷偷拿了您幾根頭發做了親子鑒定,結果我還真不是您親生的
“太陽國人以此要挾我,說我不按照他們的意思行事,就将這件事告訴你,我就怕了……”薛甲貴跪在地上,道:“爸,我真是無辜的,我也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啊……”
薛大海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複雜。
蘇辰道:“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太陽國的人威脅你,你就給他們辦事?
太陽國人可惡,難道你就沒有私藏禍心?
”
薛甲貴無法反駁,他若是沒有野心,也不會對那些太陽國人言聽計從,說到底,他還是想取代薛大海,成為薛家的掌門人。
薛大海道:“唉,蘇先生,真是讓您看了笑話
“這是薛老爺子的家事,我就不過問了蘇辰道。
蘇辰走到一片空曠的地方,盤膝而坐。
他在紋身女人的體内留下了一道雷霆,現在他完全可以察覺到那個紋身女人在哪。
他猜測,紋身女人絕對會去找山川隐,到時,蘇辰也就能夠知道山川隐的藏身地到底在哪了。
“山川隐,十年前蘇家大亂,你也有參與,當年蘇家的女眷更被你殘害,現在是該還債了
蘇辰閉上了眼睛,感知着那紋身女人的位置……
與此同時。
一名渾身是血的紋身女人來到了郊區一座小廟裡。
一進門,她便是用着太陽國的語言喊道:“老師,救救我!
”
小廟内,一名眼神漆黑如墨的老人睜開了眼睛,他便是山川隐。
看了紋身女人一眼後,吃驚的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
紋身女人連忙将事情一說。
“又是那蘇辰?
!
”山川隐的聲音頓時變得冰寒了起來。
他拿出幾張符咒貼在女人的身上,女人那幾乎要熄滅的三把火,竟然慢慢又開始升騰了起來。
“那個蘇辰可惡至極,不過他的實力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恐怖紋身女人說道。
山川隐點點頭,不斷的催動玄力,想要女人身上的三把火重新燃燒:“敢與山川組為敵,他以後連死都難了,放心有我在,能保住你的性命
“多謝老師!
”紋身女人大喜。
雖說蘇辰實力強橫,可紋身女人更加相信山川隐,隻要山川隐說沒事,她就沒事。
過了一會,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和肉體都好受了許多,生命力逐漸旺盛。
她欣喜的道:“老師,我覺得我好了
“既然我說能保住你的性命,你就不會死山川隐自信無比的說道。
紋身女人忙不疊的跪在地上叩頭,剛要感謝山川隐……
她忽然感覺到,體内仿佛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下一刻,一道雷光從她的體内爆炸,炸碎她的五髒六腑。
紋身女人瞪大了眼睛,滿眼不甘:“老師……”
話音剛落,紋身女人當場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