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藍袍青年象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大殿上空,大吼一聲:“司晨星,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給我滾出來!”
一衆修士不禁面面相觑,神色凝重,都感到事情不太對勁,他們似乎是卷入了什麼陰謀之中。′鴻?特¨小\說_網- /已′發!布/最^新~章-節^甯法也是眉頭暗皺,這藍袍青年應該不是當初窺伺他的存在,莫非是此人口中的司晨星?
這時隻見淩玉清目光一閃,突然清喝道:“諸位道友,此人隻不過是剛剛那件斷刃的器靈!而這斷刃可不簡單,它乃是一件玄天靈寶雛形的碎片!
一旦将其得到,就能夠打破我們此界的桎梏,從而飛升靈界,而這也是溟淵天池最大的秘密!隻要我們合力将其擊敗,共分此寶,以後都有飛升上界的可能。”
此言一出,衆人頓時嘩然,一臉震驚,難以置信。
陸采芙也是美目瞪大,口中喃喃:“竟然是玄天靈寶雛形!
怪不得給我的感覺,遠遠不是盟中那兩件通天靈寶可比,即便它隻是雛形沒想到溟淵天池之中居然有這等至寶的存在…”
甯法心中也是掀起驚瀾,緊緊盯着那藍袍青年。
他心中也信了幾分,畢竟他之前可是見識過,另外一件玄天靈寶玄天衍月鏡的投影,這斷刃的确給了他相似的感覺。
莫非之前那兩位真靈,争奪的就是這件玄天靈寶雛形?
接着他又看向淩玉清,眉頭不禁皺起。
此女為何能夠知道這等事情?
其他人震驚過後,神色都是激動之極。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基本都有着化神長輩,自然知道此方天地的桎梏,飛升之路已斷。
現在突然出現這種希望,怎能不讓他們欣喜若狂?
可是很快他們冷靜下來,又是一臉駭然,甚至心中不安。
畢竟這等寶物,即便隻是雛形碎片,又豈是他們這些修士能夠染指對抗的。a?]看}*書?]?屋??; ,,`更#_新.最??全e
隻怕就算是化神修士,也遠遠不夠。
這時一陣狂笑聲傳來,隻見那藍袍青年嗤笑道:
“本尊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笑話了,你們這群隻不過元嬰境界的蝼蟻,居然還敢打本座的主意,都給我去死吧!”
話音剛落,此人右手已經猛地一甩,頓時一道鋒銳無比的藍色氣刃飙射而出,向着最前方的淩玉清斬去。
感受到這氣刃散發的可怕威能,一衆元嬰修士臉色劇變,這等攻擊絕對不是元嬰修士能夠抵擋的。淩玉清卻是面不改色,甚至沒有出手抵抗。
但是就在那道藍色氣刃即将攻擊到她時,她頭頂突然出現一道神秘的藍色水紋标記,外形如同無數水滴重疊在一起。
此印記驟然射出靈光,化作一道藍色光罩将她籠罩在内。
随着砰的一聲巨響,淩玉清在那道藍色氣刃的攻擊下直接倒飛出去。
但是她身外的那層特殊的藍色光罩并沒有被擊毀,此女也隻是臉色一白,看上去并沒有受到太大傷害。“怎麼可能?”藍袍青年頓時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畢竟就算他現在嚴重受損,但是這一擊的威能,又豈是元嬰修士能抵擋的。
這時他象是發現了什麼,死死盯着淩玉清頭頂的那道特殊藍色水紋标記,頓時臉色一變。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無形的氣勁突然向他襲來。
随着砰的一聲悶響,藍袍青年後退數步,臉色微微一白。
隻見他臉色猙獰,咬牙道:“這是【淵祖印記】!該死的司晨星,果然是你搞的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時,隻見其他元嬰修士的頭頂,也紛紛開始浮現同樣的水紋标記,一層薄薄的藍色光罩将他們護在其内。
一衆元嬰修士不禁面露奇光。
都是人精的他們此時也明白過來,顯然這溟淵天池之中,除了這玄天靈寶雛形存在,還有另外一位名為司晨星的人物。?白!馬.書*院* ,首_發`
他們之所以能夠進入這千漩靈山試煉,并且最終來到此地。
似乎都是那司晨星在背後操作,目的應該就是想讓他們對付這位藍袍青年。
而且讓他們進行試煉,看上去最終的目的,是讓他們得到頭頂那名為淵祖印記的東西。
不但能夠抵擋這玄天靈寶雛形的威能,甚至還能将傷害反彈。
這時甯法神色一動,他又感覺到渡源天書在識海中異動,其表面甚至浮現出那道淵祖印記的圖案。甯法目中光芒一閃,看來天書能夠吞噬這淵祖印記,并且所提供的源點還不少。
而且不止于此,随着甯法神識探向其他人頭頂的那些淵祖印記,天書同樣也有反應,說明其他人的淵祖印記天書也能被吸收。
但是甯法自然不會蠢到現在就幹這樣的事,畢竟現在看來,這淵祖印記可是他們的保護符。其他元嬰修士則是目光閃铄,如此看來,他們聯手對付這位藍袍青年,看上去并非不可能。就算是被躲在暗處的司晨星安排,也沒有讓他們打消念頭,畢竟玄天靈寶、還有飛升上界的誘惑,實在是難以抗拒。
但是也有人沒有被沖昏頭腦,隻見虛元居士大聲道:
“諸位道友請冷靜,我們就算有這淵祖印記保護,想要戰勝這位前輩也隻是妄言。
隻怕不但會死傷慘重,最後也會被那隐藏在暗處的人漁翁得利。”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冷靜了一些,心中贊同。
畢竟到現在,他們已經在之前經曆的試煉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還是不要冒着這九死一生的風險,和這可怕的存在争鬥了。
畢竟就算最後能僥幸得到,外面可是有數字化神修士在呢,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安然得到至寶。這時虛元居士又看向藍袍青年,大聲道:“這位前輩,既然這都是陰謀,不如我們暫且罷手。請您施法将我們送出天池外,以免兩敗俱傷,中了他人算計!”
他說完,太清門的蒼赫也是立即道:“是的前輩,這都是誤會,我們對前輩沒有任何不敬之心。”其他修士雖然有些人面露不甘,但也沒有出言反對。
甯法卻是看向淩玉清。
此女絕對不簡單,她顯然知道很多事情。
甯法更是心中念頭一閃,不禁想到,莫非此女早已經見過那位司晨星,甚至投靠了他?
這非常有可能。
畢竟從之前來看,淩玉清甚至很早就不顧前線戰事,反而在雲荒大澤中主持陣法,想要提前打開這溟淵天池。
所以那位司晨星與她提前接觸,看上去很有可能。
隻見淩玉清面不改色,甚至嘴角還挂着一絲象是譏諷的笑容。
那藍袍青年聽到衆人所說,卻是放聲狂笑。
“就憑你們這些蝼蟻,也配與本座兩敗俱傷?
就算你們有淵祖印記又如何?也隻不過是讓本座多耗一些力氣罷了都給我去死!”
說完,他身上藍光劇盛,雙手猛然推出。
頓時在他身前無數光點乍現,刹那間化作上百道冰藍刃光,向着一衆元嬰強者猛劈而去。
衆人不禁臉色一變。
隻見淩玉清清喝一聲:“諸位道友,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要再存僥幸心理,聯手一戰方有生還可能,最後更是有可能得到這逆天至寶。”
其他人都是神色凝重之極,心中也暗暗叫苦。
畢竟他們可不覺得自己的法寶,能夠對這等存在造成傷害。
這時,隻見淩玉清素手猛然一拍,一把素玉飛劍法寶飛到她身前。
她頭頂的淵祖印記朝其射出一道靈光,随即此寶竟是蒙上了一層湛藍光輝。
接着此寶在與那些可怕至極的藍色刃光争鬥之下,竟是沒有損傷,甚至有來有回。
衆人神色一動,也連忙祭出各自法寶,也都是被各自的淵祖印記蒙上一層湛藍光輝,開始抵擋起那些可怕刃光。
一時間大殿中彌漫着刺耳的轟鳴聲。
雖然雙方的境界差距過大,但是一衆元嬰修士在那淵祖印記的加持下,倒也能勉強支撐。
而且衆人也都發現,一旦他們受到傷害,那藍袍青年也必定會受到反彈,顯然也不好受。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隻見藍袍青年攻勢猛然一停。
此時他臉色陰沉至極,身上衣衫淩亂。
盡管他全面壓制着衆修士,但是在不停的反彈傷害下,也是受到了一定傷害。
這時他猛然看向一處無人的角落,右手并指成刀,猛然一揮。
一道驚虹劃過,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處角落一陣靈光波動,現出了兩道身形。
正是那神秘女子,還有那頭水藍靈獸。
松了一口氣的一衆修士也立刻向這邊看來,都是神色一驚。
甯法更是緊緊地盯着那名女子,心中頓起波瀾。
此女的氣息他認得,就是當初窺伺他的存在。
看起來應該就是她,安排自己經曆第二層那三處特别的靈境試煉,顯然她很有可能就是這藍袍青年口中的司晨星。
接着甯法又看向那水藍靈獸,目中頓時露出驚異之色。
此獸竟與傳說中的真靈一一水麒麟,外形一般無二。
但是它的境界看上去并不高,隻有堪堪化神的層次。
這時甯法忽然通過心神聯系,感受到了藍電傳來的戰栗般的聲音。
“主人,我從它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血脈源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