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什麼地方?”
“很多殘破的鼎,難道這裡是飛鴻殿以前的煉丹之地?”
“那是什麼東西?”
“琉璃血參!”
“我擦,竟然是琉璃血參!”
“它外面有防護罩?攻不破啊!”
“……”
一道道聲音,被楚塵的魂力所捕捉,進入到楚塵的腦海之中。
楚塵目光一亮,琉璃血參?
他迅速往着那聲音傳來之地,暴掠而去。
……
飛鴻殿遺迹,最西側。
在這裡,有一片殘破之地,當中有很多的破鼎,頗有些年頭。
這些破鼎,都是以前的太蒼道宗弟子們來曆練,尋找寶物時打碎的。
而此刻,大地的中間,炸出了兩個龐大的坑洞。
這兩個龐大坑洞之上,虛空之中懸浮着兩道光團。
每道光團裡面,都有一株血色的人參。
人參呈血色,但通體又呈現着琉璃一般的質感,幾近透明。
即便有光團籠罩,澎湃無比的血氣,依舊從裡面洶湧地流淌釋放而出,震撼衆人。
這是琉璃血參,六階玄藥。
這種琉璃血參,對于武者的修為,不會有任何增益。
但是,武者們對它,依然是趨之若鹜。
因為,它可以增強武者的肉身之力。
煉化了它後,武者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個細胞,都會被它淬煉,武者的肉身之力,将會因此而得到暴增。
肉身之力,究竟能暴增多少,得看武者本身的實力有多強。
但,哪怕是一個神宮境中階戰力的武者服用了,肉身之力都能因此而暴漲接近一倍。
神宮境高階的武者服用了,肉身之力雖然不能暴漲一倍,但也同樣能接近。這是非常龐大的增益!
在外界,琉璃血參太難尋,通常是有價無市。
此地,的确是飛鴻殿以前的煉丹之地,在武者們多次的曆練與光顧中,這裡原本存在着的所有丹藥,都被尋走了,就連丹爐,都被打破了。
可是,沒有人發現,這大地之下埋藏着什麼。
不久前,太蒼道宗的數名弟子,路過這裡,一人心血來潮,一腳跺碎了大地,在大地爆碎時,就從中飛出了這兩株琉璃血參。
想來,這兩株琉璃血參,是以前飛鴻殿之人用來煉藥之用,隻是,還沒有使用,飛鴻殿便從曆史長河中沒落與消失,而這兩株琉璃血參,則是被他們埋藏在了地下,現在才重見天日。
琉璃血參,對于在場的每一個弟子,都有龐大的吸引力,當弟子們發現了它,自然是引起了一番争奪。
很多弟子,在看見它的第一眼,就混戰起來,在激烈的混戰中,有弟子靠近了那兩個光團。
他們伸手去抓,根本伸不進去,他們出手去攻擊,竟然也無法撼動這兩個光團,這兩個光團,仿佛固若金湯。
“媽的,琉璃血參在前,竟然攻不破這兩個光團,可惡啊!”
“這兩個光團所需要的力量,至少得是神宮境高階,我們在場,就沒有神宮境高階戰力的弟子,看來是沒有人可以攻破這兩個光團了!”
弟子們喧嘩,内心很可惜,他們估算,破開這兩道光團,需要神宮境高階的戰力,然而他們在場,卻沒有人可以達到這個要求。
寶物在前,卻無法獲得,實在讓人可惜。
很多弟子不信邪,紛紛上前攻打光團,依舊無法撼動。
“誰說沒人打得破這兩個光團?”
就在衆弟子,仍在攻打光團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一道身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射到了場中。
這是一名男子,相貌還算英俊,身上帶着一股英武之氣。
最重要的,是他的修為與氣勢。
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神宮境六重,釋放出來的氣勢,更是驚人,宛如汪洋大海,猶如萬丈火山。
“哈哈哈哈,琉璃血參,還是兩株!看來我盧鈞的運氣還真是好啊!這兩株琉璃血參,我的了!”這名男子,看着琉璃血參,臉上充滿了狂喜。
“盧鈞!”
“這是纨绔團體的骨幹成員,盧鈞!”
衆人認出這名男子的身份。
“天呐,盧鈞的修為,竟然突破到神宮境六重了,這是咱們外門弟子中,如今最頂尖的修為了啊!”
“盧鈞先前,擁有神宮境五重的修為,乃是纨绔團體首領張白龍之下的第一高手,他現在怎麼會擁有神宮境六重的修為?”
“應該是新近突破的,看來前幾天,他在雲中秘境闖蕩,得到了不少機緣,他将那些機緣,煉化成了修為!”
衆人慨歎,盧鈞的修為可以獲得突破,必然是這幾天得到的收獲。
盧鈞,不僅實力強,戰鬥天賦也強,以前就可以越兩級挑戰。
而今,突破到了神宮境六重,戰力必然達到了神宮境高階,而且在神宮境高階之中,都算非常厲害的。
他想要破開這兩道光團,絕不會有半點問題,這兩株琉璃血參,大概率是他的了。
“咦,盧鈞的頭頂,有兩道戰旗标志,這兩道戰旗标志,都是紅色的,乃是兩道将旗标志,他竟然尋到了兩杆将旗,這運氣,真好啊!”
“不僅是運氣,還是實力的體現!畢竟,聽說戰旗之中,有特殊味道散發,這導緻大部分戰旗的周圍,都有妖獸守護,盧鈞可以得到戰旗,是因為他擊敗了那些妖獸!”
“不過,盧鈞如今的實力,已經是雲中秘境,最強大的弟子之一,兩杆小小的将旗,勢必滿足不了他,我相信他之後還會去找帥旗,乃至于最後的帝旗,他也會去争一争!”
“不錯!”
衆人看見,在盧鈞的頭頂虛空之中,有兩道紅色的将旗标志,一個個眼神灼灼,真想将他身上的将旗給搶過來。
可是,他們也隻能想想,不敢付諸于行動。甚至,别說将旗了,就說這兩株琉璃血參,他們也不敢擋道,得乖乖地給盧鈞讓開,讓盧鈞去取。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威懾力,盧鈞如今已經是雲中秘境之中的最強者之一,沒有誰不忌憚他,必須對他保持應有的敬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