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道院衆人皆是大喜。
有“陣基”加持,再加上六大勢力那邊,焚蒼與蠻天兩位首腦已經重傷,他們接下來再想阻擋六大勢力的進攻就容易多了。
軒轅道面色微冷說道:“連陣基都用上了,蘇長歌你倒也舍得。
但難道你認為僅憑一個陣基就擋得住我們這麼多人嗎?
加入青河道院的陣營,除了讓你浪費掉陣基這種寶貴資源,讓你玄元宗也出現巨大損失之外,不會再有别的結果!
”
蘇長歌笑道:“你們還是打了再說吧!
”
軒轅道、水問心、淩望春等人就要出手,這時雲知月從青河道院人群中走了出來:“住手!
”
雲知月是在上一屆封王之戰中成功獲封的,軒轅道等人自然認識她。
看着雲知月站出來,軒轅道等人并未說話。
一個天院學員而已,在這裡摻和什麼?
雲知月手掌一握,玉手之中,出現一塊令牌。
令牌由美玉雕成,正面寫着“信王”二字,一股磅礴與高貴的氣息從令牌中湧出:“我是當今天衍皇朝信王的女兒,是天衍皇朝信王府的郡主!
封号‘滄月郡主’!
幾天前我就傳信回信王府了,用不了多久信王府的人就會趕來!
你們不能對青河道院出手!
”
“什麼?
”
“雲知月師姐竟然是信王的女兒,是信王府的郡主?
!
”
“信王可是當今天衍皇朝人皇的親弟弟啊!
”
青河道院很多人都知道雲知月來自于皇城的一個大勢力,但對于那個勢力究竟是什麼他們都不太清楚。
此刻聽得雲知月宣稱自己的身份,他們皆萬分吃驚。
青河道院的很多天院學員也都驚訝的看着雲知月。
他們曾問過雲知月的身份,但雲知月秉持着低調,一直沒有細說過。
燕南山倒并沒有多麼詫異,作為一院之主,他當然知道雲知月的身份。
此前雲知月便告訴過他,已傳信請信王府的人出手。
但燕南山明白,以皇城到青河道院的距離,等信王府的人趕到,戰鬥怕是都早已結束了。
“信王府,滄月郡主……”焚蒼、淩望春等人眼睛微微一眯,沒想到雲知月竟然還有這等身份。
軒轅道倒比較淡定,哪怕雲知月已曝出自己的身份,但他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幻過一下。
軒轅道笑道:“滄月郡主,作為信王府的郡主,你的身份當然高貴,但你想用信王府來壓我們,便未免太天真了。
從皇城到青河道院,再快也至少需要二十天的時間,慢一些還得一個月以上,信王府的人趕得及嗎?
”
雲知月說道:“就算信王府的人趕不及,但等信王府的人來了後,難道不會為青河道院報仇?
”
軒轅道笑道:“滄月郡主,你的确是加入了青河道院,但說到底信王府才是你的家,青河道院不是。
歸根結底,青河道院隻是你曆練的一個地方,是你的一塊跳闆而已,信王府不會多麼重視。
我們六大勢力幾乎可代表整個南域,信王府或許會對我們感到有些不滿,但,難道他真的想與我們整個南域為敵嗎?
”
水問心、淩望春等人也都點頭。
如果信王府的人現在就在這裡,那他們可能會很忌憚。
但信王府的人還沒到,那種忌憚就少了很多。
此戰過後,與六大勢力為敵,便相當于與整個南域為敵。
信王府雖然勢大,但想必也絕不願引起整個南域的公憤。
“你……”雲知月張了張嘴。
“所以,滄月郡主還是不要拿信王府來壓我們了,沒有用。
不過滄月郡主你放心,以你的身份,我們自然是不會傷害你的。
”軒轅道淡淡一笑,然後當先踏出一步,軒轅道的掌心之中,出現一杆黃金戰矛,手臂一震,大量的黃金矛影從黃金戰矛之中爆射而出,化作一陣駭人的黃金風暴,對着青河道院的護院大陣,重重地砸去。
轟!
!
!
當黃金矛影撞在護院大陣之上,頓時發出一道巨大的聲響。
護院大陣重重地顫抖起來。
在“陣基”的加持下,護院大陣的防禦力已經增加一倍,但仍然被軒轅道這一擊擊得劇震,可見軒轅道的強悍!
“動手!
”見軒轅道已經動手,淩望春、水問心、安慶山等人,自然不甘示弱,紛紛出手。
本以重傷的焚蒼、蠻天二人,猙獰着臉,也發出攻擊,向護院大陣砸去。
而他們身後,六大勢力的精銳,也紛紛發動了攻擊。
恐怖的攻勢一重重、一浪浪,宛如狂潮,宛如海洋,鋪天蓋地地向護院大陣沖去。
“禦!
!
!
”燕南山、蘇長歌、蕭無缺當先出手,阻擋下三名首腦的強悍攻擊。
青河道院、玄元宗、松雲道院的精銳,也同樣打出數百道恐怖的能量洪流,越過護院大陣,撞在敵人們的攻勢之上。
“轟!
!
!
”至少一大半的攻擊被阻擋下來,但依舊有大量的攻擊傾瀉在了護院大陣之上,使得護院大陣發生猛烈的顫抖。
六大勢力進攻青河道院的戰鬥,徹底打響!
在那恐怖的攻防戰在進行時,蘇夢柔目光再次掃視過青河道院衆人,卻依舊沒有看到楚塵,對雲知月說道:“滄月郡主,楚塵呢?
”
雲知月看了眼外面的衆敵人,向蘇夢柔傳音道:“楚塵已經離開青河道院了,他說他去想辦法救青河道院。
”
“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
”蘇夢柔美目微挑。
她知道楚塵不是一個沒擔當的人,所以她相信楚塵的離開的确是為了救青河道院。
不過,一時間,她卻也不知道楚塵想的是什麼辦法。
蘇夢柔對雲知月笑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是信王府的郡主,身份這麼高!
”
“我也隻是想低調罷了,真若曝出了身份,以後在道院裡還怎麼修煉。
”雲知月看了眼外界進行的激烈戰鬥,歎道:“隻是可惜,青河道院這一劫是很難過去了。
敵人太可怕。
而皇城與青河道院間的距離,畢竟太遠。
”
蘇夢柔也歎了口氣,道:“你也盡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