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借助月光？”印清歡擡頭看着楚塵。
“不錯，月光灌體，才能助你渡過第一次劫難，破月丹就是為了助你吸取天上的月光，星月引靈花的作用也在于此，它們可以吸收天空中最純淨的月光。”楚塵點頭，這正是他在滄元上人的傳承中看見的。
“但房間裡卻吸收不了月光，咱們去外面吧。”印清歡道。
“好。”楚塵攙扶着印清歡，走到外面。
“在院子裡嗎？”楚塵問。
“在院子裡。”
“你這地方應該沒什麼人來吧？”楚塵先前就注意到，印清歡所住的院子，有些偏僻，周圍很遠都沒有别的弟子居住。
“沒什麼人。”印清歡道：“而且這邊住的都是女弟子，沒有男弟子。”
“那就好。”楚塵攙扶着印清歡，走到院子中，此時月亮正好，一縷縷皎白的月光，宛如清澈的流水一般，自天際灑下，灑在印清歡的身上。
印清歡雖臉色蒼白，形容憔悴，但在這皎白的月光下，卻如一位跌落凡塵的仙子。這都是她那絕世的容顔撐起來的。
印清歡盤坐在院子中央，軀體纖細，脊背撐直，顯得很高挑，三千青絲垂落于玉背，精緻的側臉在月光的映照下白得發光，如一塊絕世美玉一般。
她看着楚塵，示意楚塵可以給她服用破月丹，這時楚塵卻神色猶豫起來，有句話不知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印清歡道。
楚塵道：“印清歡，如果你想渡過這個劫難的話，或許得脫衣裳。”
“什麼？”印清歡睜大了眼睛，“脫衣裳，為什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楚塵會這麼說。
楚塵道：“想要渡過暗月玄心的第一次劫難，必須吸收夜空中最純粹的月光。而這種吸收，将通過你的全身毛孔而入，容不得半點阻礙和遮擋。一旦有東西阻礙和遮擋，就會導緻吸收月光時不順暢……而這樣的結果，很有可能讓你渡劫失敗。”
“渡這樣的劫難，是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再謹慎的，我的建議是，你還是按我說的做，否則若真出了意外，後果可能會非同小可。”
楚塵所說之話，無半點虛言，皆是在滄元上人的傳承之中看到的。
他雖已有多位道侶，不會刻意排斥女色，但也不至于，為了看印清歡的身體，刻意編造這種謊言。
“這……”印清歡懵了，她緊盯着楚塵的眼睛，發現楚塵的眼睛，是那麼的清澈、明亮，沒有絲毫的雜質。
從這清澈、明亮的眼眸深處，她就隻看到了兩個字。
真誠。
她無法不相信楚塵。
而且和楚塵在古月上人的陵墓之中同行，她對楚塵的人品也有了很大的認識。
這便更無法不相信楚塵了。
“好吧！”
即便相信楚塵，但要在一個男子的面前脫衣服也還是很難為情的。但為了自己的身體，為了自己的性命，她終究是緊咬着貝齒，選擇了點頭。
楚塵的魂力，探測了一下周圍，在方圓十幾裡，隻有十幾棟小院，而這十幾棟小院的主人，都是女弟子。此外，大地之上、樹林之中，并沒有人。印清歡完全可以在小院裡放心地脫。
印清歡見楚塵并沒有轉過身去，有些羞恥地道：“你……不轉過去嗎？”
楚塵道：“印清歡，還有一點我還沒給你說，你服用破月丹後，還需要我以特殊的手法，來給你引導月光與藥力，将那些月光與藥力，引導到你的‘暗月玄心’之處。這種引導手法，非常複雜，一旦出了差錯，後果同樣不堪設想，我必須看着你，才能确保準确無誤地出手。而且除了要看着你，我在施法時，還會接觸到你的身體。”
那種手法，是滄元上人的丹道傳承之中記載的，就記載在破月丹的旁邊，既服用破月丹，又接受那種手法，印清歡才能徹底地渡過這次劫難。
印清歡睜大了鳳眸。
脫衣服就算了，我接受……可，你還要看着我，向我施展某種手法，接觸到我？
印清歡很懵逼，“真的要……這樣嗎？”
楚塵點頭，“真的要這樣。”
印清歡表情非常掙紮。
後面兩個要求，真的有點超過她的接受範圍了。
不過，看着楚塵的眼眸。
她從始至終，隻從裡面看見了兩個字：真誠！
為了自己的性命，她也隻能選擇相信楚塵了。
印清歡羞恥地點頭：“好！”
印清歡将自己的外衣脫下，露出裡面的貼身内甲，内甲貼身，将那傲人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緻，身前的高聳，仿佛呼之欲出。
印清歡脫到自己的内甲，就停下了，“可以了嗎？”
楚塵道：“内甲密度大，對月光的阻隔，勝過普通外衣百倍，連普通外衣都要脫，何況内甲？記住，每件衣服都不能留，越光效果越好。”
印清歡俏臉通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終于将自己的内甲，狠狠地扒開。
伴随着印清歡扒開自己的内甲，一幅絕美的風景，頓時在楚塵的眼前展現出來。
這幅風景，絕美到了根本無法以語言來形容。
世間的所有語言，對這幅風景而言，仿佛都是一種亵渎與羞辱。
這幅風景，宛如高原上的雪山那般純白，一眼看過去，白晃晃的純淨到了極緻。
高原上的兩座雪山，相對而立，傲然而高聳，仿佛在藐視世間萬物。
楚塵看着這一幕，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内心依舊是忍不住地狠狠悸動。
妖孽！
太妖孽了！
妖精！
太妖精了！
生平所見，僅次于雲知月啊！
“楚塵……你……”印清歡張嘴發出一聲羞恥的聲音，“你流鼻血了。”
楚塵摸了摸鼻孔下那溫熱的液體，尴尬道：“意外，意外。”
楚塵是想保持平靜，也在刻意抑制心中念頭。
可生理反應，這不好抑制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