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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雜志社

七零嬌妻海島甜寵日常 7686 2025-04-17 14:30

   想到兩個孩子平時關系很好,邱老師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就這樣,旺仔很不情願地扶起白宇軒走出學校。

   待離開學校後,白宇軒就像一隻恢複自由的小鳥,也不裝肚子不疼了,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

   旺仔見他這麼開心,仍有些忐忑,“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不回去,要回你回。”白宇軒是打定主意要去遊戲廳,像這種勸阻毫無作用。

   無奈之下,旺仔隻能退讓一步,“那你隻能玩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咱們必須走。”

   想到馬上就能玩遊戲機,白宇軒連忙答應道:“好,我們就玩半個小時。”

   很快,他們來到學校對面胡同裡的遊戲廳,這個時間段遊戲廳裡坐滿了人。

   白宇軒拿出之前買來的遊戲币,遞給旺仔好幾個,“看你這麼夠義氣,今天我請你玩。”

   手裡的遊戲币像有毒的蘋果,旺仔臉上閃過一抹掙紮,最後他緊緊攥住它們,跟在白宇軒的身後,走向那個能讓他們樂不思蜀的地方。

   兩人玩的是雙人對打模式,一招一式代入感很強,這讓他們很快忘了時間,早不記得之前隻玩半小時的約定。

   就在兩人玩得正過瘾的時候,白宇軒忽然耳朵一痛,下一秒鐘被人揪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把他們吓了一跳。

   旺仔連忙轉過頭,就見穆老師黑着一張臉正瞪着他們。

   “白宇軒,你不是說肚子疼嗎?這就是你所說的肚子疼?你竟然學會撒謊了!”

   穆老師會找來這裡是因為邱老師心懷内疚給她打了電話,想詢問孩子的狀況。

   可白宇軒根本沒回家,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穆老師很容易便想到了他有可能去的地方。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她還是來了,結果這孩子真的在這裡。

   怕好友被打,旺仔忙幫腔,“穆阿姨,宇軒剛剛真的肚子疼,這會兒才好一點,您别生氣。”

   可惜,他的話音剛落就迎來對方新一輪的轟火乍,“旺仔,你怎麼跟他一樣不學好?你們知不知自己上幾年級了?懂不懂什麼叫玩物喪志?今天你能為玩遊戲而撒謊,明天就有可能為此打家劫舍,等我今天非告訴你媽不可!”

   旺仔呆愣愣地站在那裡,腦袋裡隻剩下嗡嗡作響。

   見好友被自己連累了,白宇軒氣得臉色通紅,“媽,我已經十六歲了,隻不過是偶爾放松一下而已,你能不能别總批評我!”

   他的聲音很大,引來許多人的圍觀。遊戲廳老闆怕他們影響生意,趕緊過來相勸,“你們有話好好說,要不去外面說也行,都别生氣哈~”

   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目光,白宇軒隻覺得特别丢人。他憤怒地瞪了穆老師一眼,便沖出了遊戲廳,無論穆老師怎麼叫他都沒回頭。

   旺仔見狀,忙安慰道:“穆阿姨,你别擔心,我去看看他!”

   說着也往外跑去,那速度如同一股小旋風。

   穆老師眼睜睜看着他們離開,氣得渾身發抖……

   跑出遊戲廳後,旺仔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白宇軒的身影,他仔細回憶着兩人常去的地方,隻能挨個地方尋找。

   最後,他在海邊的一艘破漁船上找到了人。

   白宇軒氣呼呼地坐在船上,通紅的眼眶看起來是哭過了。

   旺仔默默坐到他旁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我真羨慕你,沒有一個當老師的媽媽、哥哥和大嫂。我都受夠他們了,每天除了教訓人就不會别的,全家隻有我一個人受氣,我太難了。”

   白宇軒說得哽咽,旺仔隻能輕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其實我爸媽也會教訓人,像今天這事,如果現在回家免不了會得到一套混合雙打,但是我覺得犯了錯誤打就打呗,反正我皮糙肉厚,打幾下沒事。”

   “我不想挨打,要不咱倆離家出走吧。”

   “……”旺仔早有預感,卻沒想到是在這種狀況下,他忍不住問:“這點小事至于離家出走嗎?難道你要看着你爸媽難過?”

   白宇軒低下頭默不作聲,一分鐘後有了決定,“我隻是想出去走走,等心情好了再回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旺仔當然不想去,但他又不放心讓對方一個人到處亂走,隻能繼續勸說,“去哪裡都要花錢,我沒錢去不了,你也别去了。”

   “沒關系,我有壓歲錢,我請你去玩。”

   見對方是鐵了心要離家出走,旺仔煩躁地撓了撓頭發,沉思一瞬後終于妥協了,“我想跟我妹說一聲,我怕她擔心。”

   白宇軒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道:“行,咱們一起去找她吧。”

   緊接着,他們從漁船上走下來,朝蘆葦高中的方向而去。

   這個時間段,蘆葦高中正是放學的時候,兩人等在角落裡,直到小奶糖從校門口出來才露面。

   見到他們來找自己,小奶糖有些意外。

   “你們今天不是有運動會嗎?怎麼會來找我呀?”

   旺仔故意朝她眨眨眼,希望妹妹能明白他的意思。可惜雙胞胎該有的心靈感應,在他們身上完全不存在。

   小奶糖并沒有看出他的暗示,還以為他是眼睛進了沙子。

   “你怎麼了?用不用我幫你吹吹?”

   見她根本無法領會自己的意圖,旺仔很是焦灼,“我沒事,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和宇軒去玩一會兒,身上的錢夠用,你不用擔心,也告訴爸媽别擔心。”

   小奶糖怔怔地聽着他的話,隻覺得古裡古怪的。

   白宇軒怕洩露計劃,連忙撒謊道:“我們去公園玩,到時候給你帶好吃的。”說完,他拉起旺仔的胳膊急匆匆地離開,旺仔隻能一臉哀怨地看着小奶糖,一句實話都不能說。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奶糖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兒,旺仔的挎兜比臉還幹淨,怎麼可能有錢?而且他讓自己放心…以前出去玩,他可沒這麼多廢話?

   越想疑惑越多,她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腳步。就在她快要到家的時候,就見她媽和穆阿姨正朝她這邊跑來。

   “奶糖,你有沒有看到你哥和宇軒?”杜喬看向她,一臉焦急。

   “看到了,我剛跟他們分開。”眼前的情況,讓小奶糖漸漸意識到了什麼,“媽,他們又犯錯了?”

   此時此刻,穆老師眼含淚光來到她的面前,急切地問:“那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小奶糖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哭,不由得有些心慌,“他,他們說去公園了,但我覺得他們可能坐船去了金西市。”

   因為隻有先去金西市才能坐火車。

   兩個大人聽到這話趕緊往碼頭跑,臨走前還不忘囑咐小奶糖,讓其告訴秦紹延和白父去火車站和汽車站找人。

   與此同時,旺仔和白宇軒已經坐上了去往金西市的客船,望着無垠的大海,旺仔試着繼續勸說他,“你看咱們這裡多美啊,外面再好也沒有家裡漂亮,你說是不是?”

   白宇軒隻是瞅瞅他,沒說話。

   最近兩年,來島上的遊客逐漸變多,蘆葦島又修建了好幾個旅遊景點。

   就連客船都時常人滿為患,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很有同感地接話道:“可不是嘛,你們這兒真不錯,去了那麼多地方遊玩,就屬蘆葦島最合我心意,等我以後有錢,一定要在這裡買房。”

   聽到有人誇贊自己的家鄉,兩個孩子皆是與有榮焉,一時之間全都忘了離家出走的事,旺仔更是驕傲地向這些遊客介紹着蘆葦島的風土人情和旅遊景點。

   大家聽得認真,還有人認出他來,“欸?你是不是《藍色燈塔》裡的秦喬陽啊?”

   過去這麼多年,還能被别人認出來,旺仔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沒長開?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秦喬陽,他家早就搬走了。”

   大家聽了也沒懷疑,便笑呵呵地問:“你們兩個孩子這是去哪兒啊?怎麼沒有大人陪着呢?”

   出門在外,旺仔的戒備心一直挺強,他謊稱到岸之後會有大人來接。

   兩個小時的路程在人們的歡歌笑語聲中很快就度過了。

   臨上岸前,白宇軒問向旺仔,“除了京市以外,你喜歡哪個城市?你喜歡哪裡咱們就先去哪裡。”

   旺仔抿了抿嘴唇,心想:他哪兒都不想去,隻想回家。

   當客船靠岸的時候,他們很有禮貌地讓遊客先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出去。

   這時,有個拿照相機的男人湊到旺仔身邊問:“欸,小朋友,其實你就是秦喬陽吧?我是《知己》雜志的記者,請問我能不能采訪你啊?”

   《知己》是近幾年興起的一本雜志,平時他們同學之間都會互相傳閱,旺仔驚訝于對方竟然識破了他的謊言,于是實話實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确實是秦喬陽,但是我還有事,不打算接受采訪。”

   男人本想再說些什麼,但旺仔和白宇軒迅速朝船外走去,他隻能拿着照相機暫時作罷。

   兩個孩子晃晃悠悠地從船上邁上岸,剛站穩腳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怒斥:“旺仔,你給我站住!如果你再敢走一步,以後就别回家!”

   這麼大聲,岸邊的所有人頻頻轉頭注意。旺仔聞聲轉過頭,整個人都吓傻了!

   誰能告訴他,他媽為什麼會在這裡?!

   而此刻,白宇軒也是一臉懵逼,望向杜喬身旁的母親,他忍不住瑟瑟發抖。

   杜喬可管不了他們的内心活動,她怒氣沖沖走向旺仔,用力擰起他的耳朵罵道:“秦喬陽,你挺厲害啊!還學會離家出走了!今天我不給你個教訓,我就不姓杜!”

   由于耳朵被揪得火燒火燎的疼,旺仔被迫彎下腰求饒道:“媽,媽,我錯了!你能不能輕點擰?這麼多人看着呢。”

   “知道丢人,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走!跟我回家!”杜喬沒打算放松力道,她徑直往前走,又把旺仔重新拽回到船上。

   另一邊,穆老師沒杜喬那麼暴力,她當着白宇軒的面一直哭,不僅是因為兒子的失而複得,也為教育的失敗。

   總共生了兩個兒子,全都離家出走過,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

   看到她哭,白宇軒的心裡發酸,他垂下頭不說話,穆老師隻能拉起他的胳膊往船上走。

   直到開船,他們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船夫見到這一幕不禁發笑,并調侃了兩句,“你們這是潑猴難逃如來佛祖的五指山,在成為齊天大聖之前,你們可别幹這種事了。”

   旺仔臉色窘迫地輕咳一聲,她坐如針氈沒敢說一句話。

   在客船行駛的過程中,杜喬端坐在那裡,并沒打算把這事輕輕揭過去。

   見穆老師還在哭,她一臉冷凝地看向白宇軒問:“說說吧,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白宇軒緊抿着嘴,不發一言。

   見他如此執拗,杜喬臉色更沉,“如果不想說也沒關系,你以後别認我當幹媽了,這樣你的事我也不會再管。”

   白宇軒聽了猛得擡頭,終于不再無動于衷,“我…我隻是想出去靜一靜,過幾天就回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不告而别這幾天,你爸媽會不會因為你吃不好睡不着?你看你媽現在的樣子,難道不心疼嗎?”

   白宇軒重新垂下頭,小聲為自己辯解道:“我隻是煩他們天天都要教育我,所以才想清淨幾天。”

   聽到他這樣說,穆老師終于不再沉默了,“白宇軒你憑良心說,從小到大我和你爸打過你一下嗎?你哥當年挨過多少打,你幹媽最清楚!難道你犯了錯誤連說都不能說了嗎?今天你去遊戲廳玩,我是不是應該天天放任你去玩,你才高興?”

   這下,白宇軒徹底不吭聲了。

   旺仔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怕這兩個大人突然想到他,又是一頓噴。

   顧忌船上還有其他人看着,接下來的時間杜喬沒再問任何問題。

   等船靠岸了,白宇軒被穆老師領走。旺仔則小心翼翼地跟在杜喬身後,整個神經都繃得很緊。

   經過這一番折騰,天色已經蒙蒙黑,怕回去挨打,旺仔鼓起勇氣主動哄道:“媽,你别生氣了,我今天真沒離家出走,是怕宇軒出事才跟着去的。”

   杜喬轉過頭瞪他一眼,沒好氣道:“别把自己摘得這麼幹淨,遊戲廳你去沒去?秦喬陽,我告訴你,今天你完了。”

   事已至此,旺仔摸摸鼻子隻能認命。

   此時,小奶糖正等在門口,看起來憂心忡忡。見他們回來了,她激動地迎上去問:“媽,你在哪兒找到他們的?旺仔,你能不能别這麼幼稚啊?像離家出走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可真有你的。”

   “爸呢?”旺仔現在隻關心這個。

   “出去找你沒回來呢,你死定了!”

   旺仔:“……”

   為了找人,家裡連晚飯都沒做,杜喬下了方便面,每人一碗算是解決了晚餐問題。

   旺仔表現得很乖,吃過晚飯後主動承擔刷碗的工作。

   小奶糖趁他不在,問向杜喬,“媽,你真的要打哥哥嗎?他是個講義氣的人,為了陪宇軒才做出這種事的。”

   “你不用幫他求情,進屋呆着去。”

   見媽媽态度堅決,小奶糖在心裡替旺仔默哀五分鐘,然後乖乖回了房間。

   等秦紹延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七點多,他是在船夫那裡得知孩子回家的消息。

   見旺仔正站在堂屋裡等他,他揉了揉發脹的眉心,說道:“今晚寫五千字檢讨,要一筆一劃好好寫,明早我要檢查,去寫吧。”

   見自己沒等來挨打,旺仔驚訝得睜大眼睛,“您不揍我?”

   “你希望我揍你?”男人脫下外套,臉上盡顯冰冷。

   “不是不是,我現在就去寫!”說着,他趕緊溜了。

   杜喬也很意外,“就這麼原諒他了?”

   “寫五千字比揍他有效果,明早看看他寫得怎麼樣吧。”

   就着屋裡的燈光,杜喬這才看清男人身上挂着一層塵土,她疑惑問道:“你這是去哪找人了?怎麼這麼髒啊?”

   “我和白哥在回來的路上抓到兩個小偷,所以才會蹭到一身土。”

   準确地說是搶劫的,怕妻子擔心,他才沒說實話。

   “晚上這麼亂嗎?”

   “嗯,所以沒事少出門。”

   杜喬很慶幸及時找到了孩子們,不然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說。

   第二天清晨上學前,旺仔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把好幾頁檢讨書交到秦紹延的手中,然後有氣無力地說道:“爸,如果我下次再犯錯誤你還是打我吧,這五千字我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

   秦紹延接過信,語氣極為平淡,“如果再有下次,你可以先挨頓打,再寫五千字檢讨書。”

   旺仔沒敢再瞎說話,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發現白宇軒每次坐凳子都慢動作。

   後來追問才知道,原來那小子挨了人生當中第一次打,白父打得挺狠,屁股都打腫了。

   自從這事之後,兩人沒敢再去過遊戲廳,就連路過都是繞道走的……

   一個月後的某天早晨,旺仔正常來到學校,他剛進教室,就注意到有很多同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鼻子,不解地問:“怎麼了?你們都瞅我幹啥?”

   見他還不知道真相,大家笑得更來勁了。這時有個女生從課桌裡翻出一本雜志放到他面前,小聲說道:“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看完不許撕我的書,不然我跟你沒完!”

   旺仔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于是拿起書翻看起來。

   這是一本最新期的《知己》雜志,封面正是旺仔童年時期拍《藍色燈塔》的劇照。

   标題也特别大:昔日童星離家出走,原因竟是不忍家庭暴力?!

   “?”旺仔瞧着上面的字一頭霧水,他翻開雜志想看看裡面都寫了什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媽在碼頭揪他耳朵的照片。

   彩色的,十分清晰。

   這篇報道一共兩頁紙,内容失實,不僅把他說成是問題少年,還把杜喬形容為母老虎。

   看完報道後,旺仔被氣得半死,他認真回憶離家出走那天的細節,終于讓他想到那個拿着相機的男人。

   一定是他偷偷拍的這張照片!

   而此時,在藥廠。

   杜喬也看到了那本雜志。見上面把她形容為一個母老虎,她心裡很不爽。

   明明她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是母老虎呢?

   那記者一定是眼睛有問題,才把她寫成這樣!

   錢媛站在一旁看到這本雜志,也特别氣憤,“寫的什麼玩意啊?這記者太過分了!”

   “是吧?我也覺得過分。”

   隻為噱頭而報道不實言論,這頗有後世八卦周刊的影子。

   “不行,我要往他們雜志社打個投訴電話才行。”

   杜喬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機,先是讓人查清了雜志社的電話,然後便按照電話号碼撥了過去。

   她先是自報家門,然後把這篇報道的失實告知給對方,可換來的卻是幾句敷衍。

   大概的意思是:他們會調查,但具體什麼時候能有結果還不知道。

   這樣的回複,讓杜喬更加不爽了。等挂掉電話後,她又往省報打去電話,報社總編聽完她的吐槽後,在電話另一端哈哈大笑起來,“有一個報複的機會,你要不要聽?保準讓他們雜志社以後都聽你的。”

   杜喬一聽,來了興趣,“怎麼?他們雜志社要黃了等着我買下來?”

   這隻是杜喬的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說道:“欸?你是怎麼知道的?”

   “……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嗯,怎麼樣?有興趣買下來嗎?如果感興趣,我可以幫你。”

   想到島上藥廠才開不久,杜喬很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未來二十年是雜志的黃金時代,她又很心動。

   如果她有三頭六臂就好了,這樣可以做更多想幹的事。

   “總編,你容我想想,我盡快給你答複。”

   買一家雜志社也需要不少資金,總編也沒再繼續勸說她。

   見杜喬一臉愁容,錢媛關心地問:“怎麼?你真的想買雜志社?”

   “嗯,想買。有錢但沒精力管。”杜喬靠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還在思考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害,你如果想幹就好呗,把雜志社從沈城搬到咱們島上,不也一樣嗎?”

   錢媛的話讓杜喬眼前一亮,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對呀!隻要把雜志社搬到這裡,她就可以不用來回跑了。而且《知己》的名氣早就打出去了,買過來跟撿漏一樣,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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