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零寵婚:嫁最強糙漢後她兩胎四寶了

第三十四章 陸慶平成了幹哥哥

   蘇家人晚飯吃到一半,就得到消息,段家被人找上門了,那人正是陸慶平的母親。

   陸母不但叫上了女婿一家,還把大隊幹部都叫上了,到了段家,也沒理論,先逮住段大娘打了兩巴掌,将對方整張臉都打腫了。

   之後又一陣撕扯,最後成功地将段家母女倆撕到批判大會上。

   自今年五月份起,城裡各種批判各種運動不少見,但在他們這個偏僻農村卻是稀罕事。

   大會是在曬谷場舉辦。

   得到消息的蘇家人對視一眼,立刻放下碗筷,拿上凳子就往曬谷場趕。

   抵達時,曬谷場已經坐滿了人,一家人隻能在外圍選了個地。

   剛坐下,陸母就趕了過來,先是親熱地跟蘇家兩口子打了招呼,而後拉住蘇采薇的手道謝:“蘇姑娘,謝謝你今早救了我家慶平,不然攤上這種人品低劣的嶽家,他一輩子都得毀了。”

   陸母握得緊,蘇采薇便沒有抽手,但也沒有認這份功勞:“嬸子您言重了,就算沒有我,陸同志也不會被段家纏上,有您和紅梅姐在,什麼麻煩解決不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台上,段家母女倆正痛哭流涕地做着自我批判,所以蘇采薇這話是出自真心實意,對于陸母之前拿個紅包打發她的事,她也不再有怨氣。

   瞧着她臉上客套又疏離的笑容,陸母覺得這姑娘可真不好糊弄,難怪兒子在她面前讨不了好。

   但誰讓兒子喜歡呢。

   陸母拉住她的手繼續笑道:“怎會是多此一舉?沒有你在前頭攔着,我和他姐再厲害也不過是收拾爛攤子,哪能像現在這麼輕松又解氣?”

   不等她回應,陸母又轉頭沖蘇世才兩口子道:“你們教出了一個好孩子,我也很喜歡,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該不該說。”

   兩口子對視一眼後,蘇世才笑呵呵道:“您先說,有事咱好商量。”

   陸母臉上頓時露出喜色,連聲說道:“我想把采薇認作幹女兒,以後咱們就當親戚走動。”

   走動走動,自然就親了,再将她哄成兒媳,不就簡單多了?

   剛剛進站的陸慶平,忽然打了個噴嚏。

   “兄弟,你感冒了吧?”曹建設語氣中透了一絲幸災樂禍,“上火車後可記得多喝水。”

   陸慶平沒回應他這話,隻揮了揮手:“我進站了,你回去吧。”

   兩人都不是矯情的人,曹建設隔着栅欄沖他揮手道别:“兄弟,祝你一路順風。”随即又笑嘻嘻沖他道,“回頭我追上蘇同志,會給你寫信的,你要記得給紅包哈!”

   說完,拔腿就跑。

   陸慶平眉頭一跳,眉心擰成了川字,最終沒有追出去,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并沒有身份和權利去管蘇采薇的事。

   提上登上火車,隔着窗戶回望家鄉的方向,他心底怅然若失。

   紅星大隊的批判大會結束了,月亮已經爬上了柳梢頭,蘇采薇還是有些恍惚,她咋就突然多了一個幹娘呢?

   雖然當地有認幹娘的習俗,但這位幹娘是陸慶平他親娘啊。

   手腕上還多了一個銀镯子,就是幹娘給的。

   她要不要回個禮呢?

   “蘇采薇,你毀了我的名聲,你現在很得意是吧?”

   回家的半路上,段淑娟沖過來,憤怒地朝她質問,原本漂亮的臉扭曲起來,頭上還有爛菜葉子,那是被村民砸的。

   大夥還是有些分寸的,不會砸石頭丢牛糞之類的,但爛菜葉砸過去,也足夠叫人狼狽。

   蘇采薇瞧見她這樣子,輕笑一聲:“得意說不上,但還是有些高興的,作惡的人得到報應,這不是大家都喜聞樂見之事嗎?”

   段淑娟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但被村民瞧着,她也不敢再做什麼,隻指着蘇采薇放了一句狠話:“咱們等着瞧!”

   蘇采薇沒把段淑娟這話放在心上,他們一家如今“根正苗紅”,還多了一個幹親,這根基穩穩的,外頭運動的風浪根本打不到自家人身上,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于是回到家裡,面對父母的忐忑,蘇采薇開口寬慰道:“爸媽,我沒怪你們替我認下這個幹親,多個幹親多條路,以後我就是陸慶平的幹妹妹了,他身為哥哥,給妹妹介紹對象不是他應盡的責任嗎?”

   她越說越覺得有理,立刻做下決定:“我這就給他寫信,限他半年之内給我介紹一個靠譜的對象,不然就讓幹娘教訓他!”

   扯虎皮做旗幟的事,她最擅長了,蘇采薇說完就開心地直奔書房去了。

   石靜蘭等女兒跑進了書房,才悄聲問丈夫:“咱要不要告訴薇薇,當地認幹娘就僅是認個娘,不會把一家子都算上。”

   蘇世才笑眯眯擺手:“這種事說得太清楚沒意思了,各地習俗不同,咱們先按濱城的來,等回頭需要了,還可以再換成當地的。”

   石靜蘭一聽就明白了:“老蘇,你這是摟草打兔子啊,逮着一個算一個。”

   書房中的蘇采薇并不知道父母的盤算,她拿出信紙,開篇就寫道“親愛的哥哥,見信好。請不要驚訝我對你的稱呼,因為今日咱們成了異父異母的兄妹,我想你也應該感到高興……”

   火車上的,陸慶平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想,他應該是熱傷風了。

   他起身,前往熱水房打熱水。

   回來的路上,有個身姿窈窕的姑娘站立不穩,忽然朝他懷裡倒了過來,陸慶平一個側身躲開了,那姑娘一下子摔到了座位靠背上。

   靠背棱角硌在她的胸口上,疼得她眼圈都紅了,捂住胸口氣憤質問:“你剛剛為什麼不扶我一下?”

   這是一個漂亮姑娘,穿着布拉吉,梳着麻花辮,臉龐白皙,眼睛很大,眼下泛紅的眼圈,一下子激起了其他旅客的憐惜,紛紛開口指責陸慶平太過冷漠。

   陸慶平并沒有為此道歉,也沒有理論,隻冷淡地問道:“同志,可以讓路了嗎?”

   那姑娘被他這态度氣着了,叉腰說道:“我就不讓,你能怎麼着?”她将狹窄的過道整個擋死了。

   陸慶平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向列車連接處。

   很快,他與列車員一道過來了,那姑娘的臉被氣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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