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衆人皆是被玄洪這句話給震懾到了。
一個個紛紛猜測這天庭到底是什麼勢力?
同時也在猜測這天庭庭主到底是誰?
段天海此刻也是臉色鐵青。
不過也沒有辦法。
帶走張岩的可是一個天象巅峰級别的高手。
就算他有意見也沒有辦法。
此刻所有人都看向靈犀宗的宗主和長老,似乎想要看看他們什麼态度。
“這件事是我們做的有些欠妥,大家是來靈犀宗切磋的,沒必要傷及性命,不過這位兄弟出手,似乎也有些太過霸道,接下來我們會保證不傷及選手的性命,但也請大家不要随意的幹擾比賽。
”雲青陽朗聲開口說道。
既給了玄洪一些面子,又樹立了威信。
不得不說,這雲青陽宗主确實不是浪得虛名。
光是這一手,就可以看出他能夠當上宗主絕非偶然。
玄洪倒也不在意。
至于徐年,更加的不在意。
他的目的隻是不希望張岩死在段天海的手中而已。
“感謝前輩救命之恩!
”張岩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還是知道玄洪救了自己。
“你不用謝我,謝他就行!
是他讓我救你的。
”玄洪指着徐年開口說道。
張岩一愣,随即看向徐年,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眼前這青年比自己年紀還小,居然能夠指揮的動這樣一個天象境巅峰級别的強者。
“謝謝兄弟!
”張岩對着徐年感激說道。
徐年微微一笑,說道:“你先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勢,好好回顧一下剛才的戰鬥,如果你能有所領悟的話,我便送你一場造化。
”
“造化?
”張岩一愣。
“大哥,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徐年老大,你别看他隻是紫府中期,但他的實力很強,就算是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張麟連忙湊過來說道。
“他就是那個殺死段天涯的徐年?
”張岩一愣。
他聽聞徐年的事迹之後,就一直想見徐年一面。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徐年救了他。
現在知道眼前這青年的身份,他當即對着徐年道:“好,我這就感悟,希望不會讓徐兄失望。
”
說完張岩便盤膝坐下,一邊恢複自己的傷勢,一邊感悟着自己剛才的戰鬥。
徐年看到張岩真的按他的吩咐去做,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他之所以讓張岩這麼做,實際上就是因為他看出了張岩的實力已經達到一個瓶頸。
而他想要沖破這個瓶頸,就必須遭受外在的一定壓力。
現在段天海給他的壓力已經夠了,剩下的就得看他能否将這股壓力轉化成為自己的鬥志。
若是張岩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徐年也讓他繼承神魔煉體決的衣缽。
就在張岩盤膝療傷之際,段天海也回到了段新城的身旁。
“爹,那個青年就是殺死弟弟的兇手,我們要不要出手,替弟弟報仇?
”段天海指着徐年說道。
段新城搖了搖頭道:“這個人我也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身邊有個天象境巅峰的超級高手,而且還不知道他背後的天庭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所以我們暫時隻能按兵不動。
”
“可是弟弟的仇……”段天海極其不甘道。
“别急,等等再說,這小子不是參加比試嗎,到時候我們依舊可以借刀殺人!
”段新城開口說道。
段天海頓時眼睛一亮,點點頭道:“孩兒明白了!
”
段新城也不再多說,不過看向徐年方向的眼神卻透着一股凝重。
天庭到底是個什麼勢力?
這樣的問題,同時在三大宗門心中響起。
徐年冷笑,他相信這些人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天庭到底是個什麼勢力?
因為天庭從創建到現在還不足一個月,而成員就算是算上不坑也才五人而已。
不過這樣的效果,正是徐年要的。
他們越是高調,這些人反而越是覺得天庭是個什麼強大的隐世勢力。
“請二号選手入場!
”
就在此時,靈犀宗大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接着衆人便看到兩道聲音掠向戰台。
“汪天,居然是汪天,沒想到汪天居然第二個出場!
”
人群中頓時傳來驚呼聲。
特别是靈犀宗的那些女弟子,個個眼中都仿佛冒着金星。
看向汪天的眼神癡迷無比。
汪天此刻也是昂首挺胸,看向自己面前的對手。
可憐他對面的對手此刻卻是面色鐵青。
他隻不過是一個紫府巅峰後期級别的選手。
他來這裡和四周那些紫府級别的強者一樣,就是沖着那韓潇潇和謝白獅來的。
原本還希望能夠遇到她們。
最不濟碰上一個紫府中期,然後将他給打敗,也能順利晉級。
可是沒想到卻偏偏遇上了靈犀宗天才汪天。
這還打個毛啊?
“我認輸!
”那名青年直接朗聲宣布道。
說完便直接化作流光掠向看台。
場上頓時一陣噓唏。
汪天則是微微一笑,似乎對此絲毫不感到意外。
然後身形飄逸的掠向看台。
根本沒有動手,就赢得比賽。
這更加讓他在四周衆人心目中的形象又提高一大截。
“切,不就是長了一張小白臉嗎?
看來哪裡,顔值都很重要,等我修成大乘佛境,我非将我的面容也變得帥氣一些,迷死這幫女子!
”不坑一旁鄙視說道。
徐年聞言,則是笑了笑。
這不坑還真是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有時候,他真的好奇,這不坑到底來自哪裡?
怎麼說話的方式會如此的古怪。
接下又經行了第三場,第四場的決鬥。
不過都沒有太多的驚喜。
其中基本上都是紫府境界對紫府境界。
用不坑的話來說,這就是菜雞互啄!
不過這第十場的戰鬥卻引起了徐年的注意。
因為這十場的戰鬥正是那之前跟徐年說話的青年。
而他的對手不是别人,正是那胭脂榜排名第十的謝白獅。
“有意思,這家夥居然真的得償所願了,我是不是應該再幫他一把?
”徐年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随即便向着那正在一旁激動的蹦跳的青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