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很快便來到藏經閣。
藏經閣是青林學院存放戰決、戰技、體決以及罡技的地方。
戰決是靈修之人所修煉的功法,戰決的好壞直接影響到靈修之人未來成就以及修煉速度。
戰技便是靈修之人所使用的技能,能夠将自己的力量發揮出想要的最大威力。
所以戰決和戰技對于靈修者來說,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比如徐年現在所修行的《淩風戰決》就是一種最基礎的戰決,隻能适合戰士級别,達到星辰境之後就不合适了。
至于體決與罡技,那是對于體修者來說的東西,跟戰決和戰技對靈修者的作用是一個道理。
徐年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藏經閣,那就是想要找一本适合自己的戰決和戰技。
《淩風戰決》雖然是一本很不錯的基礎戰決,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側重性,而一本戰決的好壞最重要的便是取決于它的側重性。
比如秦家的《蒼穹勁》就是一種注重雄渾厚重的功法,修煉起來雖然緩慢,但是修行時卻絕對不會出現基礎不牢、走火入魔的狀況。
也比如像慕容雪,她修行的戰法很明顯就偏向于輕盈靈動方面,所以她的身上總會有種缥缈靈動的氣質。
此刻徐年要找的便是符合他自身氣質的戰決,如果戰決與自身氣質不符,修行速度将會大大折損。
藏經閣一共有三層,分别擺放着黃、玄、地三個等級的戰決、戰技之類秘籍。
這第一層的書架上擺放着的便是所有黃級秘籍,不是徐年不想進入第二層,而是他沒有那個資格。
想要進入第二層,就必須擁有一萬點的積分,現在徐年除了赢得的一千積分以外,再加上他自己的,一共就一千九百積分,所以這第二層他連想都不用想。
第一層戰決區内,徐年浏覽着那些書架上的戰決,碰到感興趣的也會拿起簡本看上幾眼。
長達兩個時辰的仔細篩選之後,他終于挑出了三本感興趣的戰決。
第一本戰決名叫《玄天功》,黃級上品,價值五百積分點。
這本《玄天功》跟他們秦家的《蒼穹勁》有些類似,是一種固本培元的功法,甚至在等級上還不如《蒼穹勁》,但也是一本不錯的低級戰決。
第二本戰決叫《靈犀劍》,黃級上品,價值六百積分點。
這《靈犀劍》是一種劍法内戰決,修煉此功法後,體内凝聚的靈氣會變得異常的淩厲,修行劍法戰技的時候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徐年本來就打算走劍修之路,所以這《靈犀劍》作為他凝聚氣海的基礎戰決最合适不過,而且這《靈犀劍》戰決本身還自帶一部劍法戰技,這樣他剩下的積分還能多挑選一份戰技。
不過很快,徐年又将目光落在這第三本戰決之上。
這本戰決很是奇怪,名字叫《丹海種青蓮》,聽起來不但不霸氣,反而有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然而吸引徐年注意的是,這部功法的簡本上居然寫着:此功法乃是殘本,隻有初級戰士篇和星辰境篇,修行可提升靈修天賦,疑似天級戰決。
徐年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提升靈修天賦的功法。
不過若是真的,那這功法絕對是天級功法,甚至是傳說中的神級。
但在這一行字的下方,還有着一行注解,上面寫着:此功法雖然厲害,但千年來,學院卻無一人能夠修行成功,故将此殘篇定義為黃級上品,價值六百點積分,望挑選者慎重。
徐年一陣無語,如果千年來無人修行成功,那又是如何知道他擁有提升天賦的作用?
但是不知為何,徐年就是舍不得将這部功法給丢棄。
他的目光在《丹海種青蓮》和《靈犀劍》來回遊動,那本《玄天功》他是徹底放棄了,剩下的這兩本卻讓他有些犯難。
不過最終,徐年還是選擇了《丹海種青蓮》,他想賭一賭,萬一真如簡本上所說,那他就徹底大賺了。
此後徐年又挑選了兩個戰技,分别是黃級上品劍法戰技《淩風十三劍》和身法戰技《疾風遊龍步》。
本來徐年還想選一個拳法戰技的,可是等他選完這三樣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積分就隻剩下一百了,無奈隻好放棄。
至于罡技,徐年雖然也想要,但是為了避免體修修為的暴露,隻好暫時按下心中的欲望。
當徐年将自己的挑選的戰決和戰決交給負責看管的長老時,那個頭發花白,兩眼渾濁的老頭,擡頭看了徐年一眼,問了一句:“确定要這部戰決?
”
徐年點點頭,将身份玉牌遞過去。
那老者遲疑了一下,還是借過玉牌,将上面的一千八百積分抹掉後,将這部戰決一記兩部戰技的副本交到徐年的手上。
徐年看到這一幕,卻是吃了一驚。
剛才老者明明手中什麼都沒拿,但是手掌一翻,卻多了三本秘籍。
儲物戒指!
徐年頓時想到了這個天痕大陸上一直流傳着的珍貴寶物,心中震驚而又羨慕。
拿走秘籍,徐年向着老者告了辭,然而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隻有三天。
轉化戰決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不行的,再加上這《丹海種青蓮》十分的難修行,更是不知道要花費多久,所以徐年決定暫時先放一放,主修那兩門戰技,這樣出去執行任務,他保命的本領也就更大。
不過兩門戰技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修行成功的,先不要說兩本戰技的奧秘技巧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領悟,光是這其中的招式就需要他花很多時間去熟練。
這要是換做别人,沒有個三兩個月根本連招式都掌握不了,但是徐年卻想着在三天之内,掌握兩本戰技。
若是讓别人知道他心中所想,恐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此後的三天内,徐年就一直将自己鎖在小院内閉門苦修,連院門都沒有邁出去一步,直到第三天他才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走出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