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就已經七星戰将。
剛才他們還在驚歎。
陳無敵如此年輕就已經達到七星戰将之境,是了不起的天才。
可若是陳無敵是天才。
那這個徐年又是什麼呢?
妖孽?
變态?
趙青青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幾個月前,她見到徐年的時候。
徐年隻不過是三星戰宗。
那時候的徐年已經擁有媲美戰宗巅峰的實力。
短短幾個月過去。
徐年居然從三星戰宗提升到了七星戰将。
這什麼恐怖速度?
還是人嗎?
老者也是呆若木雞。
這他媽哪裡是天才。
根本就是絕世寶貝啊!
此刻他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将此事上報給宗主。
就算這徐年說的是真的。
真的與四大家族和帝國皇室有仇,也要将這徐年納入宗門。
按照這種成長速度。
頂多三年。
他們宗門将多出一個戰帝級别的高手。
當然此刻最為悲催的自然是楚臨。
他已經完全被吓哭了。
十七歲的七星戰将!
簡直太他媽吓人了。
徐年沒有理會衆人的驚訝。
已經和陳無敵等人重新走回了客棧。
這個過程中,楚臨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還打?
打個屁啊!
這種級别,一巴掌都能直接将他給拍死。
“啊,我想起來徐年是誰了,原來是他!
”
就在徐年走後不久,人群中響起一聲驚叫聲。
衆人紛紛向着那人望去。
于是那人便将徐年的事迹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當衆人聽到徐年所創下的事迹時,一個個全部驚呆了。
趙青青等人也終于明白。
那個徐年到底是個多麼逆天的存在。
相比之下。
他們這種宗門的天才,完全不能與之相提并論。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内。
徐年則是全部呆在陳無敵的星辰塔内經行修煉。
而白峰則是被他派出去,打探各方消息。
至于他們之前所鬧出的風波并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
頂多隻是那些普通百姓多了一些飯後的談資。
當然徐年也相信,此刻他的信息已經擺在了各大勢力的案桌上。
隻是他有些好奇,各大勢力居然沒有一絲反應。
按理來說,方家和帝國皇室在知道他第一消息的時候。
就應該殺到客棧,取他首級才對。
怎麼會一點動靜沒有?
不過徐年也樂得清閑。
既然各大勢力不來找他的麻煩,他倒是可以安安心心的修煉。
星辰塔内。
徐年運轉瘋狂的吞吸着星辰塔第二層的靈氣。
在其頭頂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恐怖漩渦。
恐怖的靈氣如同決堤的江河向着徐年身體灌入而去。
一旁的陳無敵等人全部呆呆的看着徐年。
他們想要吸收靈氣,然而靈氣全都被徐年一個人給吸收了,他們根本無法修理。
要知道這星辰塔第二層的靈氣濃郁程度可是外界的二十倍啊!
如此恐怖的速度吞吸,難道就不怕撐死?
最關鍵的是,徐年已經保持這種恐怖的吞吸速度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時間,陳無敵他們驚訝的嘴巴都已經麻木了。
現在他們終于明白徐年為何如此逆天了。
這尼瑪修煉的戰決,也太逆天了吧!
“轟!
”
終于,徐年的體内傳來一聲悶雷般的炸響。
整個人的氣勢瞬間飙升了一個等級。
“突破了?
”
陳無敵等人一臉驚訝。
徐年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境界赫然已經是八星戰将之境。
四周衆人一陣打擊。
這才多久,徐年居然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不過一想到徐年那恐怖的吞吸速度,整整吞噬了三天的靈氣。
僅僅隻是從七星戰将巅峰突破到八星戰将,他們又覺得一陣無語。
那麼龐大的靈氣吸收下去,換做他們早就連升幾個等級了。
“徐年的戰決至少是仙級,甚至是神級的。
”
這是陳天生看完之後,給出的評價。
陳無敵等人皆是一陣驚訝,神級戰決,這徐年是從哪裡弄來的?
靈修修為突破。
徐年正準備繼續将神魔煉體也突破到八星層次。
然而白峰卻是從外界走了進來。
為了方便出行。
陳無敵為每個人煉制除了一個進入星辰塔的靈符。
可以讓衆人随意進出星辰塔,所以白峰不用通過陳無敵的允許,就直接進入星辰塔。
徐年在看到白峰進來的時候,就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果然白峰接下來的開口,卻讓徐年眉頭緊皺起來。
“宗主,外面來了一個青年,說要見你。
”白峰開口說道。
“青年?
看的出他是來自何方勢力?
”徐年開口問道。
“看不出來,不過此人氣質不凡,應該是來自大勢力。
”白峰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大勢力?
”徐年眉頭皺的更深。
大勢力就那幾個。
其中帝國皇室、武帝山葉家、玄天山方家都多多少少與他有些仇怨。
而剩下的兩家雖然沒有仇怨。
但卻因為某些原因,他更不想見。
所以此刻有人來找他。
注定隻有壞事,而沒有好事。
“徐年,不要去,萬一是方家或者皇室之人,很有可能是個陷進,就算要去,我們也陪你一起去。
”陳無敵連忙開口說道。
陳瑤也跟着點點頭。
徐年卻是搖了搖頭。
“放心吧,不會是方家和皇室之人,若是他們,肯定會直接動手,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徐年笑着說道。
說完便直接帶着白峰走出了星辰塔。
而陳無敵等人猶豫了一下,依舊還是跟了上去。
徐年緩緩的從客棧的樓上走下,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大堂内坐着的一名白色錦緞穿着的青年身上。
青年二十四五歲左右。
腰間佩玉,頭戴發冠,面容俊朗英氣。
一看就是風流倜傥的大家族子弟。
但是他的修為卻不低,已經達到一星諸侯境。
二十四五歲,達到一星諸侯境。
可見此人天賦極為的不弱。
青年并沒有看他,隻是低頭喝着茶。
嘴角挂着若有如無的淡淡笑容,卻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徐年在看到這青年的刹那,便已經知道這青年的身份。
沒錯,這青年就是來自他最不想見的龍玉山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