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帶着龍神殿的勢力以及蓬萊一行人經過長達五天的飛行。
終于趕到了這東海的港口城市。
在這裡,徐年也看到了黑風以及他帶來的妖聖以及妖王。
三十名妖聖以及三百名妖王。
為首的妖王正是徐年所熟悉的朱厭守衛。
“叩見徐年大人!
”
“叩見徐年大人!
”
在朱厭守衛的帶領下,這些妖聖和妖王紛紛單膝跪地。
“起來吧!
既然你們是獸帝派來的,那麼接下來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誰要是不服,直接回去。
”徐年當即厲聲喝道。
語氣之中充滿了威嚴。
“謹遵徐年大人号令!
”
妖王、妖聖們異口同聲道。
聲音洪亮無比,震動四方。
“起來吧!
”
徐年當即回應道。
“謝徐年大人!
”衆人異口同聲。
随即便和龍神殿的隊伍站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龐大的隊伍。
“大哥!
”
“老大!
”
黑風和牛魔王也走了過來,一臉激動說道。
徐年也是贊賞的點點頭。
沒想到這兩個家夥在獸神的指點下,居然也突破到了戰帝之境。
如此一來,算上季天龍的話,他們這邊足足九名戰帝。
平日裡一個大勢力都很難看到一個戰帝。
九個戰帝同時出現,這是何等的場面。
“繼續出發!
”
随着徐年一聲令下。
身後的妖王妖聖大軍便瞬間拔地而起。
足足七十名聖級強者、七百名諸侯級強者。
形成整齊劃一的隊伍,禦空而行。
為首的更是九名帝級強者。
如此龐大的隊伍從空中飛掠而過。
下方城池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部驚呆了。
平日裡難道一見的諸侯級強者,現在居然如同整齊的軍隊,橫空而渡。
如此震撼的場面震驚的那些尋常的百姓以及低級修士說不出話來。
如此多的強者飛過長空。
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都震動着房屋一陣劇烈的顫抖。
對于那些百姓們來說。
今天這麼一幕,他們一生都不會忘記。
諸侯級強者所形成的軍隊。
這到底是何等強大的勢力才能擁有的存在。
徐年帶着妖獸大軍進了天痕大陸之後。
便一路向着西方前進。
直奔西蜀郡的煉器宗而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不僅是那些修為低微之人感到震撼。
就是一些戰王、戰聖甚至一些隐士的戰帝強者都被一景象給震驚到了。
他們很想知道。
到底是何方勢力居然擁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此去又是去讨伐誰?
當他們看到為首的人居然是一個少年時,臉色更加的詫異起來。
“那不是天才戰帝徐年嗎?
”
“是他,他怎麼會擁有如此龐大的勢力?
”
……
有人認出了為首的少年正是徐年。
于是整個天痕帝國像是徹底炸開了鍋。
這段時間帝國已經發布通緝令,徹底讨伐徐年。
而徐年卻是銷聲匿迹。
他們還以為徐年吓得躲了起來。
卻沒有想到這徐年居然會再次歸來。
而歸來的同時,又帶來了一個如此巨大能量的軍隊。
難道他此去是要和帝國皇室決一死戰不成?
一時間,整個帝國都喧鬧起來。
徐年帶着恐怖的強者軍隊回歸的事情瞬間一傳十、十傳百。
如同炸開的鍋。
一下子在整個帝國傳播開來。
而徐年則是帶着這個龐大的軍隊。
如一根長槍,直取大陸腹地。
……?煉器宗外部。
一艘巨大的戰艦正懸浮在煉器宗上空。
此刻這戰艦上站着不少的人。
這些人來自各方勢力。
其中為首的正是一名九星戰帝級别的強者。
在其身後則是跟着四名戰帝級别強者。
這四名戰帝強者,便是來自四大家族。
除了這四名戰帝級别強者。
在其身後還跟着十幾名戰聖以及近百名戰王級别強者。
可以說,這一次四大家族的中堅力量都已經在這裡。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戰聖和戰王是來自無極宗以及天劍宗。
其中無極宗和天劍宗宗主赫然便在其中。
他們都是戰聖巅峰,面對戰帝級别強者。
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這一次徐家和冷家本來不想參與這一次的讨伐。
但是來自帝國皇室的壓力實在太大。
他們就算不參加也不行。
畢竟光憑眼前這一個老者。
就能将他們家族給滅族。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
這一次帝國皇室會将這位給派出來。
早在三十年前便名動帝國的赤明火帝——刑屠!
一個曾經以一己之力将一個宗門滅門的劊子手。
這三十年他銷聲匿迹,卻沒想到是歸順了帝國皇室。
如今時隔三十年,再次重現江湖。
居然是為了讨伐徐年。
所以面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超級強者。
四大家族就算不想歸順也得歸順。
畢竟這家夥可是一個說到就做到的主。
至于無極宗和天劍宗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一個連戰帝都沒有的宗門。
哪裡敢說一個不字。
所以當得知煉器宗居然拒絕刑屠的招攬時,他們都是覺得煉器宗瘋了。
為了一個連屁都不是的宗主。
居然選擇站在刑屠和帝國皇室的對立面。
眼下七天之期就要過去。
一會太陽西落之時,便是這煉器宗覆滅之時。
“哼,這一個小小的煉器宗居然如此沉得住氣,這都已經太陽快下山了,居然還沒有出來跪拜,難道是真的想忤逆到底不成。
”葉家的那名四星戰帝不屑說道。
他們葉家被徐年殺了那麼多的天才。
這煉器宗又跟徐年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他們自然巴不得這煉器宗被滅門才好。
“這種逆民,死不足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煉器宗和那徐年都是亂臣賊子,就當殺無赦。
”方家的帝級強者同樣開口說道。
說話的時候帶着一股恨意。
不過也有意無意的瞥向前方的老者。
至始至終,前方的老者都是負手而立。
氣态依然般的默默注視着那逐漸落入山巒的夕陽。
不過随着夕陽的逐漸落下。
他那透着冷冽寒意般的笑容卻越加的清晰。
他定下的七天之期,很快便要到了。
與此同時,這煉器宗的宗門内也徹底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