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便是三天。
徐欣已經醒來一天半的時間了。
然後她就發現徐年一動不動的盤坐在竹林之中。
又過去了一天半的時間,徐年依舊還是一動不動。
“徐年,他在做什麼,已經坐在那裡三天了?
”徐欣不解的問道。
“他在領悟奧義,就是不知道這他三天時間領悟的到底如何?
”徐天虛笑着回答道。
這三天時間,他一直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徐年。
就是不想讓徐年的領悟被中斷。
可是三天過去了,徐年依舊沉浸在修煉之中。
也不知道這三天到底有沒有收獲。
“化龍池水已經準備好了,徐年已經可以接受洗禮了,家族的新一輩子弟也都已經到了化龍池,現在就等徐年了。
”徐欣皺着眉頭開口說道。
昨天醒來的時候,她便已經從徐天虛的口中知道了關于自己昏迷事所發生的事。
當時青羅上人欲對她的母親行不軌之事,還好她及時趕到。
雖然她利用毒藥壓制住了青羅上人,但是毒藥并不是立刻發作。
無奈之下,徐欣隻好牽制住青羅上人,并利用祖地鑰匙将自己的母親給送走。
當時她也是被逼無奈,隻能用這種方法铤而走險。
“好,既然這樣,那就隻好強行叫醒他了。
”徐天虛開口說道,說完便準備起身,前去叫醒徐年。
然而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波動傳來。
“額!
”
徐天虛頓時一驚,随即身上便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罡氣。
形成一個巨大的罡氣盾牌,将他和徐欣護在其中。
而就在盾牌形成的那一刹那。
一股恐怖的風刃風暴直接席卷整個後山竹林。
原本所剩不多以及徐天虛的竹屋也在這一刻,被切成粉碎。
就連徐天虛所凝聚的防禦罡盾上也都是傷痕累累,幾乎要破碎。
徐欣看到這一幕,露出驚訝之色。
“臭小子,你突破就突破,幹嘛把我這竹林和竹屋全給毀了?
”徐天虛更是怒罵道。
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相反還帶着一絲激動。
他知道,這三天徐年不僅有了收獲,而且還是收獲巨大。
這徐年居然将次元切割突破到了明鏡的層次。
當初他可是花了整整十年,才從洞悉之境突破到明鏡之境。
這徐年居然隻花了三天,就算加上之前的時間,那也不會超過三個月。
如此恐怖的領悟速度,如何能不讓徐天虛感到激動。
“嗖!
”
徐年從遠處飛來,一臉尴尬說道:“不好意思,外公,一時激動,将你這後山竹林給毀了。
”
“哈哈,毀了這後山竹林算什麼,你能在十八歲就将次元切割領悟到明鏡層次,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就算你将整個龍玉山都給拆了,我都不會生氣,秀雪真的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徐天虛哈哈大笑說道。
絲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
徐年微微一笑。
徐秀雪是自己母親的名字。
此刻聽到徐秀雪這個名字,徐年便立刻想到自己的祖脈之力覺醒。
“外公,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快帶我去經行祖脈覺醒洗禮吧!
”徐年連忙開口說道。
“不急,你先把你領悟的次元切割施展一下給我看看,我很想看看這明鏡層次次元切割奧義到底具有什麼樣的威力。
”徐天虛開口說道。
徐年則是一陣無語。
他心底都已經非常着急了,這外公居然還讓他施展奧義招式。
也罷,就施展一次,讓他看看好了。
徐年眼神瞬間淩厲起來,接着便以指作劍,對着前方的山地劈出一劍。
“嗡!
”
一道青色的劍芒瞬間奪劍而出。
那恐怖的切割之力直接在眼前這空地之上撕裂出一條巨大無比的溝壑。
這溝壑足足長達三百米,深度更是達到了将近一米。
一旁的徐欣呆住了。
就連徐天虛也呆住了。
“這就是明鏡級别的次元切割真意的威力,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而且這還是徐年随手劈出的,若是全力施展,威力豈不是要比這更加的恐怖?
”徐天虛心中駭然道。
“外公,現在能帶我去化龍池了吧!
”徐年開口說道。
徐天虛愣了一下,随後點頭道:“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
說完便帶着徐年化作流光,向着龍玉山的另一個方向看去。
徐欣則是站在那巨大的溝壑前,俏臉之上全是驚訝之色。
自己弟弟這成長速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如此恐怖的劍痕,恐怕連六星聖人都接不下吧?
當初她才看到徐年的時候,徐年不過才戰王初期。
這才短短的幾個月,便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
就算作為天才的徐欣來說,也是極為的震驚。
“嗡!
”
然而就在徐欣神手摸向巨大劍痕的邊緣時,她頓時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劍氣從劍痕中迸發而出。
那恐怖的劍氣極速而又威力巨大。
若不是徐欣躲閃及時,恐怕已經被這劍氣所傷。
“劍痕留有劍氣,這一劍到底有多強?
”徐欣一臉呆滞。
徐年這一劍,似乎比她看到的還要強。
……
而就在徐欣為徐年這一劍感到驚訝之時。
徐年也已經跟着徐天虛來到了這化龍池之地。
徐家的化龍池乃是徐家的核心之地。
平時不允許有人進入的,除非徐家每年一次的祖脈之力覺醒。
今年徐家的祖脈之力覺醒還沒有開始,本來是在一個月之後舉行。
如今因為徐年的緣故,徐家家主特意将日期給提前了。
所以今天的祖脈之力覺醒,可不僅僅隻是徐年一個人。
與徐年一起的,還有三個徐家青年子弟。
其中一個還是女子。
而他們的年齡都要比徐年小上兩歲。
皆是十六歲左右。
他們在這裡已經等了足足一個時辰了,早就有些不耐煩。
現在看到徐年到來。
一個個神色頓時不悅起來。
眼神之中更是帶着一股不屑與高傲。
他們并不知道徐年的準确來曆,也不知道徐年的修為。
他們隻知道徐年乃是徐家那個賤人所生的兒子。
一向自認為血統高貴的徐家子弟自然對這個’雜種’很是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