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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歪脖子樹下乘涼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147 2025-07-10 08:14

   解安林傻眼了,沒料到趙紅會對解景玲說出這番話,拉着她就往前面拽,動作粗魯卻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1,7?n′o·v~e?l+.\c^o/m,

   好不容易懷上了,可别給折騰沒了。

   “安林,你慢點,我話還沒說完。”趙紅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繼續譴責解景玲。“大姐和四弟媳對阿奶暈倒的事無動于衷,四弟媳就算了,畢竟她跟我一樣,是阿奶的孫媳婦,阿奶對四弟又不像對你那麼好。

   四弟媳跟阿奶沒感情,疏遠阿奶也正常,可大姐不同,她可是阿奶的親孫女,雖說阿奶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可那又如何,絲毫不影響大姐該對老人家盡孝。”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說了。”解安林有些頭痛,大伯都不敢叫大姐對阿奶盡孝,她居然敢,她哪兒來的膽啊?

   “安林,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大姐對阿奶這麼冷漠,阿奶這麼疼愛你,你難道不該為阿奶說大姐幾句嗎?”趙紅怒瞪着解安林,平時隻要她對阿奶不敬,他就會說她,甚至是打她,解景玲對阿奶不盡孝,她說解景玲幾句,他還要阻止她。

   “别說了,你什麼也不清楚,走,我們快去醫院。”解安林要拽趙紅,趙紅卻不幹,大力甩開解安林拽着她的大手。

   趙紅仗着懷孕,雙手叉腰,一副隻要他敢強行拽她走,她就大力反擊,哪怕有可能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豁出去的樣子。

   “安林,我對你很失望,阿奶白疼愛你了,關鍵時刻都不發揮你身為阿奶孫子的權力。”趙紅慫恿解安林跟解景玲幹仗。

   “呵呵。”秦浼實在是忍不住冷笑出聲。

   聽到秦浼的嘲笑聲,趙紅轉頭,怒瞪着秦浼,質問道:“四弟媳,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你吃錯藥了吧?”秦浼怼回去。

   居然敢罵她,趙紅不幹了,她們都是解家的媳婦,她是二房的,秦浼是大房的,按理說,秦浼的身份比她高,可是,得寵的是二房,阿爺和阿奶還在,他們才是解家的掌舵人。

   “你才吃錯藥了,你和大姐都長輩不孝順,你們應該……”

   “孝心我們有,隻是,你們的阿奶不值得。”秦浼冷漠的打斷趙紅的話,她算哪根蔥哪根蒜,居然譴責她們,真是給她臉了,懷孕了就是老佛爺嗎?大家都要讓着嗎?

   “你們……安林,你聽聽,她說的是什麼話,大伯和大伯母知道嗎?”趙紅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孝順,發自肺腑才是真的孝順,而你們的孝順,是發自肺腑嗎?”秦浼冷嘲熱諷,解景玲有顧慮,她可沒有,惹她不高興,誰招惹她,她就怼誰,窩囊氣,她才不受。

   “我們自然是發自肺腑。”趙紅挺胸,眼底卻閃過一抹心虛,她也是記仇的人,她被阿奶他們誤會生不了孩子,沒少受氣,她對阿奶他們積怨已深,阿奶還有利用價值,不敢随心所欲。

   說白了,娘家不夠強大,隻能在婆家委曲求全。^1,7?n′o·v~e?l+.\c^o/m,

   “是嗎?”秦浼冷笑一聲,擡起手,彈了彈指甲。“阿奶偏愛你們,你們對她盡孝也正常,若是阿奶偏愛解景琛,我保證會對她端屎端尿盡心伺候。”

   趙紅語塞,衆所周知,阿奶極其偏愛解安林,趙紅隐約感覺到不妙,秦浼是想提醒解安林,讓她給阿奶端屎端尿嗎?

   趙紅習慣性撫摸着腹部,若是沒懷孕之前,解安林一定會逼迫她這麼做,現在她懷孕了,他們又極其看中她肚子裡的孩子,稍微有不順心的事,他們都會疏導,讓她給阿奶端屎端尿絕對不可能。

   “安林,我肚子不舒服。”趙紅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什麼?”解安林大驚失色,扶住趙紅,緊急的問:“怎麼回事?有多痛?我兒子不會有事吧?”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懷孕,阿奶和媽都不在家,安林,怎麼辦?”趙紅一臉擔憂和害怕。

   解安林并未亂了方寸,對秦浼開口。“四弟媳,你醫術卓絕,快看看。”

   秦浼愣住了,解安林比解建軍強,至少解安林知道就地取材,不像解建軍,不讓她給阿奶看,直接帶阿奶去醫院,懷孕肚子痛可不是好事,趙紅臉上的痛苦,她也看不出是真還是裝的。

   “阿浼,快幫她看看。”解景玲身為一個母親,遇到這種事,她無法做到冷眼旁觀,一時忘了,她自己就是醫生。

   “大姐,殺雞焉用牛刀,你就是醫生。”秦浼笑看着解景玲。

   解景玲恍然大悟,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上前幫趙紅檢查。

   秦浼想問,姐,你真不是故意忘記自己是醫生嗎?

   解景玲檢查,趙紅沒事,也沒流産的迹象,可惜,解安林和趙紅不相信解景玲的醫術,非讓秦浼把脈,秦浼不想搭理,還是解景玲開口,秦浼才給解景玲面子。

   不過,面子要給,錢也要賺。

   秦浼來到趙紅面前,一邊幫她把脈,一邊開口說道:“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給你們打個五折,五十塊。”

   “什麼?五十塊?”趙紅也不裝了,抽出自己的手。“我不要你看了。”

   “媳婦,沒事,五十塊就五十塊,阿奶會幫我們出。”解安林對秦浼的醫術深信不疑,他的隐疾是秦浼治好的,效果顯着,趙紅懷孕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浼鄙視解安林,啃阿奶啃得如此理所當然,解安林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他有工作,上班也積極,每個月都有工薪,卻吝啬不肯花自己一分錢,簡直是錢存自己的,隻花長輩的。

   剛剛她把脈,把出了端倪,見趙紅臉上的神色不變,可見趙紅是低估了她的醫術。

   趙紅内心裡有幾分糾結,欲言又止地看着解安林,咬了咬牙,指着秦浼。“她是庸醫。”

   解景玲挑眉,解安林拉下趙紅指着秦浼的手。“她不是庸醫。”

   在解安林心中,秦浼就是神醫,治好他隐疾的神醫,他都想自掏腰包訂一塊牌匾送給秦浼。′d′e/n*g¨y′a!n-k,a,n\.*c-o+m·

   趙紅激動了。“我不管,我不要她看,送我去醫院。”

   “好好好,我送你去醫院。”為了趙紅肚子裡的孩子,解安林隻能依着她。

   騎自行車,怕出意外,解景琛又開車送阿奶去醫院了,解安林隻好扶着趙紅去坐公交車。

   目送兩人離去的身影,解景玲站在秦浼面前。“阿浼,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

   秦浼愣了一瞬,眼底掠過一抹狡黠,挽着解景玲的胳膊。“姐,操心她的事做什麼,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你為他們浪費心神。”

   “可是……”解景玲沉思幾秒,算了,不管了,管也管不了,她連自己的親弟弟們都管不了,更别說堂弟和堂弟媳了。

   “姐,我們回來。”秦浼笑嘻嘻的說道。

   “等一下,我去關門。”解景玲走了兩步停了下來。

   “又不是我們家,關什麼門?姐,我們走。”秦浼拉住解景玲,是她家,出門之前,她會檢查清楚,不是她家,丢了東西,心疼的又不是她。

   “不鎖好門,萬一丢東西了呢?”解景玲擔憂的說道。

   “不管,丢的又不是我們的東西。”秦浼聳聳肩,一副我不去當賊他們就偷着樂的表情。

   “我們是最後走,家裡真被賊光臨了,以我對阿奶和二嬸的了解,她們一定會認定是我們偷的。”解景玲說道。

   秦浼不懷疑她的擔憂,滿不在乎的說道:“隻她們拿出證據,即使不是我偷的,我也認,按原價賠給她們,否則,她們就是誣告,誣告也是罪。”

   解景玲默了,秦浼歪理一堆,她說不過秦浼。

   以防萬一,秦浼拉着解景玲,一路上都跟鄰居們打招呼,雖然她根本不認識鄰居們,卻不妨礙她跟他們打招呼,營造出她們沒拿東西的證據。

   她們本來就沒拿,整這一出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兩人剛走出胡同,遠遠就見解景琛開車而來。

   秦浼還在糾結,她們是徒步回家,還是坐公交車回家,徒步遭罪人就是解景玲,還有她,坐公交車,隻有她遭罪。

   解景琛開到前面寬闊的地方調頭,在她們面前停車,等兩人上車,見秦浼沒坐副駕駛位,而是跟着解景玲坐在後排,臉色微不可見的沉了幾分。

   “解景四,你阿奶沒事吧?”秦浼象征性的了表關心。

   “應該沒事。”解景琛給秦浼一個不确定的答案。

   “應該?”秦浼跟解景玲交換一下眼神,秦浼一手搭在駕駛位的椅背上,一手搭在副駕駛位的椅背上,目光瞬也不瞬的瞅着解景琛。

   “我着急回來接你和大姐,把他們送到醫院,我就開車走了。”解景琛毫無愧疚之意的開口,他走得潇灑利落,二叔和二嬸的臉都氣歪了,直罵他不孝順。

   解景琛覺得自己挺孝順,他若是真不孝順,都不會開車送他們去醫院。

   “你沒陪他們一起去醫院嗎?”秦浼見解景琛搖頭,秦浼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傻啊!去都去了,送佛送到西,哪怕不在醫院跑上跑下,靜靜地在一旁待着,證明你也參與了,就不會落下話柄。”

   孝順……有時候真叫人挺無奈的。

   解景琛不屑做表面工夫,秦浼以為她一番話會引起解景琛的共鳴,結果解景琛卻來了一句。“二叔和二嬸要的不是我參與,他們要的是我出錢。”

   秦浼嘴角一抽,人窮所以摳搜,解景琛是有錢,卻吝啬到家了。

   想到解景琛交出自己的存折,上面的數字,她是真的很喜歡,解景琛這個人真是腹黑到家了,明明已經交出了他的存折,卻不告訴她,等着她自己發現。

   這男人……秦浼真無語。

   秦浼松弛懶散地靠在後椅背上,看向解景玲,問:“姐,是回家嗎?”

   “我想去看看老師。”解景玲要回去了,這一别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在這四九城,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師他們。

   因秦浼将張浩遠從深淵中拉出來,讓兩位老人重新燃起希冀,精神上也有了寄托,解景玲也能安心回去。

   老張的身份在那裡擺着,解景琛沒開進胡同裡,在馬路邊停車,秦浼沒陪解景玲去,跟解景琛一起在車裡等她。

   等人很無聊,尤其是在車裡等人。

   “坐前面來。”解景琛扭頭看着坐在後排,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的秦浼。

   “幹嘛?”秦浼目光集聚在解景琛身上,他看她的目光太炙熱了,讓她往歪處想,該不會是想在車裡跟她那個啥吧?

   不能怪她的思想太黃,是解景琛太不做人。

   尤其是兩人獨處,處着處着就走火了。

   外面氣溫高,坐在車内,氣溫更高,秦浼都想給車裡安裝空調。

   解景琛在機械廠上班,卻對機械一竅不通,但凡解景琛給她弄個什麼小玩意兒回來,哪怕是組裝一台收音機,她都會驚掉下巴,對他一陣猛誇,誇得他都不好意思那種。

   “熱不熱?”解景琛問。

   秦浼翻了個白眼,用手給自己扇風,沒好氣的反問:“這麼熱的天,你說熱不熱?”

   她身上的衣裳,濕了又穿幹,幹了又濕,無數次的輪回着,一身的汗味。

   “坐前面來。”解景琛又說一遍。

   “坐前面就不熱嗎?”隻要不開車,無論坐哪兒都熱,不确定解景玲什麼時候回來,若是讓解景琛開車去兜一圈,隻為了涼快,回來跟解景玲錯過了,在這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找人真的很麻煩。

   還是後世好,隻需要一個電話,分分鐘将人找到。

   不熱,不可能,解景琛看一眼車窗外,扭頭看着秦浼,手指着前面那棵歪脖子樹。“我們去樹下坐。”

   這個年代,乘涼全靠樹。

   秦浼打開車門,率先朝歪脖子樹走去,解景琛緊跟其後,兩人來到樹下,秦浼擡頭,望着枝繁葉茂的大樹,感慨這棵樹肯定有些曆史。

   “解景四,你說,有沒有人在這棵樹上吊死過?”秦浼有些煞風景的問道。

   解景琛嘴角抽了抽,他眼裡滿是秦浼,根本沒注意到那最粗的樹枝上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迹,秦浼的高度看不到,他的高度隻要細心一點就能看到。

   “應該沒有。”怕吓着秦浼,又給不了肯定答案,解景琛索性給了她一個不确定的答案。

   秦浼也不多想了,現在天還沒黑,她也沒做什麼缺德的虧心事,還怕吊死鬼找上她嗎?

   秦浼見樹下有一塊類似小馬紮的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解景琛見不遠處有一塊石頭,走上前想将石頭搬過來,石頭挺大,比秦浼坐的那塊大,單手不好抱起,右手又使不上力,解景琛準備放棄時,秦浼走過來。

   “自己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嗎?逞強的後果很嚴重。”秦浼瞪着解景琛,開口叫她幫忙,會掉塊肉嗎?

   解景琛想解釋,他沒想逞強,難道她沒看出來,他都要放棄了嗎?

   見秦浼豪情滿懷的蹲下身體,趴拉了幾下石頭,沒趴拉動,憑她一己之力是搬不動石頭,秦浼擡頭望着解景琛。“愣着做什麼?搭把手啊,難道你還指望我給你搬過去,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心有餘而力不足。”

   解景琛默默地蹲下身,與秦浼合力将石頭搬到樹下,出了力,秦浼累得滿頭大汗。

   解景琛從口袋裡掏出手帕,輕柔地給秦浼擦汗,兩人坐在石頭上,肩靠着肩,在秦浼的要求下,解景琛用手帕充當蒲扇給秦浼扇風。

   路過的行人,朝他們投來古怪又驚悚的目光,一個這樣可以無視,兩個這樣可以忽略,幾乎每個路過的行人都這樣,這其中就有貓膩了。

   “解景四,該不會真有人在這棵樹上吊死吧?”秦浼坐直身,臉上的神情有幾分不自在,手指戳了戳解景琛的臂膀。

   解景琛臉上的淺笑有瞬間的凝滞,目光深情缱绻地凝視着她,聲音溫柔至極。“怕了?”

   秦浼頭一歪,靠在他臂膀上,不怎麼走心的開口。“我怕什麼?我又不是加害者,我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敲門聲。”

   腦海裡的畫面,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萬念俱灰上吊自殺。

   秦浼擡頭,望着頭頂上那根粗大的樹枝,簡直是上吊首選,配上他們坐的石頭,完美組合。

   “要不,我們去那邊的樹下坐。”歪脖子樹離他們最近,解景琛當時也沒多想,歪脖子樹吊死鬼多,雖說他并不怕,卻有些瘆人。

   “你怕?”秦浼收回目光,落在解景琛的側顔上,琥珀色的雙眼潋滟迷人,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堅毅有形的下巴,五官無一不是上帝的傑作。

   解景琛微抿着唇,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無語地看着秦浼。

   “有我在,不怕。”秦浼擡手,拍了拍解景琛的臉,又多補了一句。“我會保護你。”

   解景琛更無語了,她難道不覺得,這話應該由他來說更符合眼下的情景嗎?

   解景琛沒掃她的興,隻要她高興,他可以是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漢。

   “怎麼啦?我沒說對嗎?”秦浼一臉無辜的望着解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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