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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他們回家了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536 2025-07-10 08:14

   秦浼眼中掠過一抹促狹,拍着解景琛的肩膀,一臉羨慕的看着他。,w′b/s·z,.¢o*r/g_“華夏一個家,香江一個家,解景四,你可以啊!”

   秦浼還報複性的捏了一把他的肩膀,肌肉太緊繃了,别說捏,掐着都費勁。

   解景琛如觸電般僵住了,緊實的腹肌緊繃起來。

   解景琛吸了口氣,握住她的手,勾勾唇角,眸光潋滟,熠熠生輝的凝視着她。“無論是華夏,還是香江,隻有你。”

   秦浼愣愣地望着他,對上他那一對異常幽深的眸子,她心裡美得冒泡泡,嘴上卻依舊找茬。“日久見人心,天天吃一道菜,再怎麼愛吃,也會吃膩,你天天面對我,總有厭煩的一天。”

   解景琛都有些無語了,昨晚對他熱情過火,今天就質疑他對她的愛。

   解景琛嚴重懷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天天面對我,會有厭煩的一天嗎?”

   “這個嘛……呵呵……”秦浼壞壞一笑,另一隻手,在他胸膛上畫着圈。

   “有沒有?”解景琛不想輕易揭過,秦浼會蹬鼻子上臉。

   “不好說,萬一哪天,你腰傷惡化,不能那個啥了,解景四,你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好比,你讓我吃習慣了葷腥,突然有一天,你讓我戒葷,我又不是尼姑,常年吃素,我會……嗯……”

   秦浼滔滔不絕的話,結束在解景琛的吻中,帶着幽怨的懲罰。

   秦浼以為,解景琛會帶着她翻雲覆雨一番時,解景琛除了吻,沒有任何邪念的動作。

   “?”秦浼滿頭問号。

   這不正常,這不像解景琛這個狗男人的做派,窒息般的吻結束,解景琛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平複着體内的邪火。

   秦浼卻來了這麼一句。“這是在外面吃飽喝足,回家後有些力不從心。”

   解景琛瞪眼,捏了一把她的腰,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憐惜你,小沒良心的。”

   秦浼愣了一瞬,反應過來解景琛話中之意,頓時羞得泛起誘人的胭脂紅。

   還真别說,這就是不知節制的後遺症,雖然泡了藥,還是需要休養,繼續進行她就真廢了。

   誤會了解景琛,秦浼不想反思,更不會為解景琛的體貼入微而妥協,上綱上線的說道:“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還真别說,話糙理不糙。

   “秦、浼。”解景琛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作死,不作就不會死。

   秦浼想了想,眼尾含着一抹桃花般的笑,繼續挑戰解景琛的底線。“我有說錯嗎?”

   解景琛深吸幾口氣,努力告誡自己,别沖動,秦浼就是故意的,不能縱容本心,不然真傷了她,他會心疼死,後悔死。

   解景琛将毛巾塞給秦浼,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幫我擦頭發。”

   秦浼拿着解景琛塞進手中的毛巾,有些發懵,這家夥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呢?

   算了,别自找罪受了,秦浼跪坐在床上。“轉身。”

   面對面幫他擦頭發,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胸前,對她是折騰,她的胸在他眼前晃,對他也是挑戰。¨c*h*a`n/g~k`a¨n`s~h-u·.?c¨o,m,

   背對着她,他的呼吸順暢,視線也不受阻,對誰都好。

   解景琛松了口氣,轉過身,等着秦浼幫他擦拭頭發,不給她找點活幹,她就捉弄他。

   秦浼看着解景琛後腰上一團青,杏眸微凝,伸手去扯他的短褲,想看看被短褲遮掩住的地方有沒有受傷。

   “浼浼。”解景琛倒吸一口涼氣,按住秦浼的手,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又被秦浼挑起。

   秦浼擰眉,聲音冷了幾分,問道。“跟人打架了?”

   解景琛呼吸一滞,這是關心他,頓時有些受寵若驚,握着秦浼的手,催促道:“浼浼,我們趕時間,快幫我把頭發擦幹。”

   解景琛說的是“我們趕時間”,而非“我趕時間”,秦浼心中雀躍,試探性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華夏。”解景琛吐出三個字。

   瞬間,秦浼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慨,總算可以回華夏了。

   秦浼胡亂的幫解景琛擦拭了幾下頭發,毛巾丢給他,跳下床,将她收拾好的背包拿出來。

   秦浼來香江,因走得太急,什麼也沒帶,回華夏她做了準備,滿滿一大包。

   解景琛失笑地看着她的動作,還真是心急,毛巾丢在床上,起身穿衣服。

   十多分鐘後,解景琛衣冠楚楚,一手提着一個大包,一手牽着秦浼下樓。

   秦浼以為,外公和外婆會帶着衆人相送,會上演一出,戀戀不舍的道别,結果隻有管家一人相送,連景七都沒露面。

   省去了離别的不舍,挺好的。

   解景琛扶着秦浼坐上直升機,接着是解景琛,然後是管家。

   秦浼震驚,俯在解景琛耳邊,低聲問道:“喬叔要跟我們一起回華夏嗎?”

   “喬叔是送我們回華夏,順便接景五。”解景琛回答道。

   秦浼錯愕,問道:“接景五?什麼意思?”

   “外公外婆年事已高。”解景琛沒明說,秦浼不傻,自然懂其中深意。

   景七還小,撐不起喬家,解景琛在華夏,真要出了事,遠水救不了近火。

   秦浼更郁悶了,景七不參加高考,現在連景五……

   景五走了,她的裝修怎麼辦?

   景五在裝修上有天賦,還以為景五會成為裝修界的大佬,眼下看來,又是徒勞無益。

   相比景五,秦浼更遺憾景七不參加高考。

   四九城,空地上,秦浼沒等解景琛扶她,直接跳下去。

   “四嫂。”解景珏等候多時,開心的朝秦浼揮手。

   看着穿得花裡胡哨的解景珏,秦浼就覺得頭痛,這家夥太不靠譜了,喬家落到他手中,不被敗光才怪。

   秦浼走到解景珏面前,開門見山問:“你走了,我的裝修怎麼辦?”

   “裝好了。”解景珏得意洋洋,一副你快誇我的樣子。

   “裝好了?”秦浼不信,這家夥裝了又拆,拆了又裝,美其名曰,不求速度,隻求最好。

   “鑰匙我給媽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k!e~k`a+n/s\h?u~.·c¢o`m?”解景珏說道,接着又說道:“四嫂,下次你要裝修,别忘了我。”

   秦浼苦笑,他都要去香江了,怎麼找他?

   解景珏見她沒立刻答應,誤以為她是質疑他的裝修能力,沒多說什麼,事實勝于雄辯,等四嫂看到他的裝修成果後,她就會對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

   管家和解景琛将東西搬下來,秦浼傻眼了,怎麼會有這麼多東西?

   “二少爺。”管家從解景珏手中接過背包,看了解景琛一眼,率先上直升機。

   解景琛對解景珏耳提面命,無論解景琛說什麼,解景珏都點頭,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他要拿出讓四哥放心的态度。

   “四哥,四嫂,我走了。”解景珏走得也灑脫。

   解景琛和秦浼并肩站,目送離開的直升機,直到消失在他們視線内。

   秦浼低眸,看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怎麼弄回去?”

   解景琛也犯困,景五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譜,别說沒開爸的車,連自行車也沒騎。

   “你準備這麼多東西做什麼?”秦浼好奇的問。

   “不是我準備的。”解景琛搖頭,他習慣輕便出行,大包小包的太累贅了。

   “那誰準備的?”秦浼問。

   “外婆、許佳麗、景七、喬微。”解景琛回答道。

   秦浼感動的稀裡嘩啦,她們不送行,卻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浼浼,你在這裡守着,我一會兒回來。”解景琛對秦浼說道。

   秦浼以為他去找車,朝解景琛擺了擺手。“去吧。”

   解景琛走後,秦浼蹲下身,看着眼前大包小包的東西,很好奇裡面都裝着什麼。

   拎了一下三個大包,怪沉的,好奇心越發重,秦浼還是沒打開,看着裝得鼓鼓的,萬一裝不回去了就麻煩了,等回到家再拆盲盒。

   沒一會兒,解景琛回來了,沒有車,也沒自行車,隻有三個大漢。

   三人上來就将東西扛在肩上,解景琛提着她的大包,牽着她的手,跟在三個大漢身後。

   “你給他們多少錢?”秦浼低聲問。

   “一人一塊。”解景琛回答。

   秦浼默了,這勞動力真是廉價。

   轉而一想,這個年代,有些人一天都賺不到一塊錢。

   胡同裡,遇到鄰居,紛紛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有些象征性的問候幾句。

   秦浼人緣不好,都是解景琛禮貌回應。

   到家了,由于是上班時間,家裡沒人,院門都鎖上了,解景琛和秦浼都沒有鑰匙,解景琛讓三人将東西放在門口,付了錢,三人開開心心的離開。

   “我們翻牆進去?”秦浼問向解景琛。

   解景琛搖頭,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根細鐵絲,拿着鎖倒騰了幾下,鎖就開了。

   秦浼朝他豎起大拇指,開鎖師傅啊!

   打開院門,兩人将東西搬到院子裡,解景琛去廚房,找到鑰匙,将他們屋子的門打開,秦浼蹲在院子裡開盲盒。

   沒有預料中的貴重物品,全是吃的,連景七給她準備的包裡都是吃的。

   秦浼望天,在她們眼中,她就是一個吃貨嗎?

   屋裡太久沒住,解景琛打掃衛生收拾屋子,秦浼坐在藤椅上,惬意的吃着零食。

   “解景四,要不要我幫忙?”秦浼象征性的問道。

   “你休息。”解景琛體貼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

   秦浼最聽勸。“那好吧。”

   景七沒回來,解景琛隻收拾他們的屋子,沒多久就收拾好了。

   “我去買菜,你去嗎?”解景琛問向秦浼。

   秦浼擡眸,睨了解景琛一眼,搖頭說道:“不去。”

   解景琛沒勉強,出門買菜了,秦浼将東西分成幾分,分配好了,她也所剩無幾了。

   公婆一份,解景珲和沈清一份,沈彤一份,阿兵和張浩遠一份,張老和花奶奶一份,二大媽一份,甯大媽一份。

   秦浼騎着自行車,先給張老和花奶奶送去。

   胡同口,秦浼遠遠就見花奶奶推着張老等候着,秦浼有些奇怪,她沒提前通知他們,她會來給他們送東西,顯然,兩位老人不是在等她。

   花奶奶和張老也見到秦浼了,兩人目光閃了閃,懷疑他們眼花了。

   “老伴,我好像看到秦丫頭了。”花奶奶說道。

   “我好像也看到了。”張老也不敢确定。

   直到秦浼來到他們面前,秦浼打趣的問道:“您們在等我嗎?”

   “真是你?”花奶奶很震驚。“你不是在香江嗎?”

   “回來了。”秦浼将自行車停好,取下挂在車籠頭上的網兜,遞給花奶奶。“花奶奶,給您,香江特産,帶回來給您們嘗嘗。”

   “你這丫頭,有心了。”花奶奶很感動,接過網兜,交給老伴。

   張老笑得一臉慈祥,緊緊将網兜抱在懷裡,這丫頭在香江都還惦記着他們,這丫頭對他們的恩情,這輩子他是回報不了了。

   “您們在等誰?”秦浼好奇的問。

   “等阿兵。”花奶奶笑着回答。

   秦浼一愣,問道:“不疏遠他了?不怕連累他了?”

   “這裡的人沒人知道我和阿兵的關系。”花奶奶低聲說道。

   秦浼笑了笑,沒繼續這個話題,陪着花奶奶和張老聊了一會兒,也沒等來阿兵,秦浼讓花奶奶轉告阿兵,一會兒去她那裡一趟,便騎着自行車離開。

   秦浼又将東西送去甯大媽家,甯大媽不在家,聽甯大媽的兒媳婦說,去賺錢了。

   秦氏按摩催乳手法,甯大媽現在可熟練了,都是好評,甚至還有人給她送錦旗。

   秦浼沒久留,放下東西就離開。

   回到家,解景琛已經将飯菜做好,正陪着阿兵在院子裡聊天,看到秦浼回家,解景琛去廚房擺碗筷。

   “秦老闆回來了。”阿兵打趣的開口。

   秦浼瞪阿兵一眼。“禍從口出,你想害死我嗎?”

   阿兵捂嘴,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阿兵,你要謹言慎行,得意忘形的下場會很慘。”秦浼提醒道,真出了事,她有本事獨善其身,阿兵有嗎?

   “嫂子,我……”

   “行了,别說了,下次注意點。”秦浼直接丢給阿兵一個網兜。

   阿兵接住,看着網兜裡的東西,眼前一亮。“嫂子,給我的?”

   “你和張浩遠的。”秦浼說道。

   “嫂子,謝了。”阿兵道謝,秦浼又遞給他一個網兜,阿兵剛準備說謝謝,卻聽秦浼這麼說。

   “給沈彤的,你回去後給她,别獨吞了。”秦浼說道。

   阿兵愣了愣,将網兜還給秦浼。“沈知青返城了。”

   秦浼敲了敲額頭,高考在即,她怎麼給忘了。

   送走阿兵,秦浼聞到飯菜香,樂呵呵去廚房。

   “洗手,吃飯。”解景琛見隻有秦浼一人進廚房,看了一眼她身後,問:“阿兵呢?”

   “走了。”秦浼朝水槽走去洗手。

   等秦浼洗好手,她才注意到,解景琛盛了三碗飯,這樣一對比,她就顯得小氣多了,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去叫他回來。”

   “不用,我們吃。”解景琛将筷子遞給秦浼,阿兵走了,是阿兵沒口福,不能怪秦浼小氣。

   在香江這段時間,吃得都是山珍海味,解景琛做的家常便飯,秦浼還挺懷念。

   兩人剛動筷,二大媽來了,直奔廚房。“喲!都吃上了?”

   “二大媽,您吃了嗎?”秦浼客套的問道。

   “沒有,我剛回來。”二大媽笑容滿面,秦浼回來了,她比誰都高興,秦浼在香江這段時間,雖說賺錢沒受到影響,可二大媽心裡沒底,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她是真害怕秦浼留在香江不回來了。

   隔三差五她就會來解家找喬醫生,問秦浼什麼時候回來,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人給盼回來了。

   “一起吃。”秦浼邀請,飯都不用盛了,直接将解景琛給阿兵盛的那碗飯拿給二大媽。“解景四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您看,飯都給您盛好了。”

   解景琛默不作聲,二大媽受寵若驚。“景四,你自從娶了秦浼,真是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解景琛依舊笑而不語,秦浼也沒接話。

   吃完飯,二大媽沒幫忙洗碗,拉着秦浼去她屋子,從斜挎包裡拿出幾捆錢。“除去買草藥的錢,還剩五百七十三塊五毛七分,景四媳婦,你數數。”

   有零有整,數什麼數?

   秦浼沒數,将錢收起來。“二大媽,這段時間,您辛苦了。”

   “不辛苦。”二大媽笑呵呵的說道,隻要能賺錢,再辛苦也值得,何況,比起以前過的日子,這根本不算辛苦,她也是從艱苦的歲月中蹉跎過來的。“景四媳婦,你們才回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

   秦浼有些意外,二大媽居然沒拉着她說是非。

   二大媽忙着賺錢,哪有時間說是非。

   秦浼也沒挽留,将網兜給二大媽。

   “這是?”二大媽驚訝,網兜裡的東西,有些她沒見過,有些她見過,很貴。

   “香江特産。”秦浼笑着說道。

   “你這孩子,唉!”二大媽很感動,沒有跟她虛僞的客套,說了聲謝謝,提着網兜開開心心回家。

   解景琛回到屋裡,見秦浼将錢放進餅幹盒裡,步伐優雅,從容不迫的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搭在她香肩上,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這次又賺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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