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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敢愛敢恨,好樣的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427 2025-07-10 08:14

   秦浼将他的頭往枕頭上一按,高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8+1!k*a~n*s!h′u+.·c¨o·m^

   秦浼消毒,又是一針紮下去,還沒推藥水,秦浼又抽了出來。

   “……”高奶奶錯愕的看着秦浼,這又是什麼意思?

   “抱歉,太緊張了,紮錯了。”秦浼慚愧的說道。

   高強很痛,卻發不出聲音,身體也不能動彈,身體瑟縮着,額頭溢出冷汗。

   高奶奶見自家孫子沒呼痛,也沒罵人,咬了咬牙,孫子都忍了,她也要忍。

   秦浼紮進去,又拔出來,反反複複十幾次,看着都痛,高奶奶心疼孫子,出聲阻止秦浼繼續紮針的動作。“你把我孫子當什麼了?”

   再由她紮下去,孫子都被她紮成馬蜂窩了,讓高奶奶驚奇的是,孫子居然一聲不吭,若不是他微顫的身體,她都懷疑孫子被紮暈厥了。

   “高老夫人,你在一旁看着我緊張,我一緊張手就不穩。”秦浼解釋道。

   “媽,您别在那裡坐着,過來坐這裡。”高母也心疼自家兒子。

   高奶奶瞪着秦浼,這還怪起她來了,越看越覺得秦浼有問題。

   “媽。”高母起身,将高奶奶扶到沙發上坐下。

   高強察覺到了,這個醫生就是故意的,心裡不停的祈禱,阿嫲能看穿她的把戲,好拯救他。

   沒有高奶奶在一旁觀摩,秦浼紮得更加利落,她精通穴位,哪兒痛紮哪兒,紮得高強痛不欲生。

   高母和高奶奶臉色陰沉,再傻也看出端倪了,高奶奶上前,趁秦浼紮得歡暢時,扯掉秦浼臉上的口罩,看清楚秦浼的臉,臉色一變。“是你?”

   “是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秦浼笑眯眯看着高奶奶,都說高老夫人敏感多疑,這才反應過來,也太失敗了。

   “你對我孫子做了什麼?”高奶奶厲聲斥喝。

   針還紮在高強身體裡,秦浼彈了彈注射器,完全沒想要拔出來的意思,冷笑一聲。“你對許佳麗做了什麼,我就對你孫子做什麼。”

   “你……”高奶奶顫抖的手指着秦浼。

   “是喬大少讓你來折磨我家小強?”高母也不淡定了,相比怒不可遏的高奶奶,她比較冷靜。

   秦浼斜睨她一眼,眼底流露出鄙夷的冷笑。“解景琛才沒那麼無聊。”

   高母信,高奶奶卻不信。“我孫子可是未來總督府的女婿,你這麼折磨我孫子,你就不怕得罪總督府嗎?”

   “還妄想跟總督府攀親,你老真是人有多老,夢就有多不可思議,得罪了喬家,你們高家想在香江立足恐怕很難。”秦浼不屑的說道。

   總督府跟喬家是什麼關系,這老家夥心裡沒點數嗎?

   “是喬微非我孫子不嫁,可不是我孫子非她不娶。”高奶奶梗着脖子說道,隻要高家與總督府攀親,在總督府的幫助下,高家超過喬家也隻是時間問題。

   喬老爺子死後,喬家就會亂,解景琛畢竟是外姓人,喬家其他人能同意解景琛接手喬家,喬家沒有姓喬的人,那就罷了,問題是,喬家有姓喬的人,喬二爺雖是庶出,畢竟是喬家人,他能容許喬家落入外姓人手中。

   秦浼輕蔑的瞥一眼高奶奶,問道:“你知道喬微為什麼接近你孫子嗎?”

   高奶奶自然知曉,孫子都說了,不管出于什麼原因,隻要喬微接近了她的孫子,她的孫子就有希望。`s·h`u*w-u-k+a*n¢.`c?o?m!

   “因為她對我孫子一見鐘情。”高奶奶不要臉的說道。

   秦浼笑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她這麼不要臉的。“解景琛叫喬微誘惑你孫子,目的是不想他小姨嫁給你孫子,你孫子沒辜負他。”

   聽着秦浼諷刺的話,高奶奶并沒生氣。“許佳麗都得絕症了,還妄想嫁進我高家,簡直白日做夢。”

   “你的想法和喬家人不謀而合,高強想娶許佳麗,簡直白日做夢。”最後一句,秦浼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沒見到高家人之前,許佳麗将高家人吹捧上了天,她無法理解,自由戀愛不好嗎?解景琛為什麼要棒打鴛鴦?

   見過高家人後,她理解解景琛了,如果換成是她,她會像法海拆散許仙和白娘子般拆散他們。

   許佳麗看走眼了,高家人太虛僞了,高強是帶着目的接近許佳麗。

   “哼!”高奶奶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不說許佳麗得了絕症,就許佳麗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我孫子,喬家還想借機要那麼高的彩禮,是想敲我們高家的竹杠嗎?”

   “扪心自問,是高強配不上許佳麗,還是許佳麗配不上高強?”秦浼冷聲質問。

   “許佳麗配不上高強。”高奶奶幾乎沒遲疑一秒,在她眼中,别說許佳麗,就是喬微,自家孫子都配得上。

   “臭不要臉。”秦浼罵道,高老太婆的臉皮真厚。

   “是你們喬家人才不要臉,明知她得了絕症,還想将她嫁進我高家,還開出天價彩禮,一分嫁妝都不肯出。”高奶奶嘲諷道。

   “不肯出嫁妝的是解景琛,我外婆可一句話沒說,高老夫人,你可知,我外婆給她準備了多少嫁妝嗎?”秦浼想要高家人後悔,後悔他們的愚蠢,在豐厚的嫁妝面前,别說新娘得了絕症,就是冥婚,他們也拒絕不了。

   高母回想,喬老夫人的确沒表明态度,許佳麗是她的親侄女,又從小養在身邊,感情自是沒話說,親侄女出嫁,不出一分嫁妝是有些說不過去。

   高奶奶也陷入沉默。

   高強趴在病床上,渾身痛得抽搐,根本無法思考秦浼的問題。

   “我外婆給她的嫁妝,足夠你們高家東山再起。”秦浼沒說明确的數額,她那句“東山再起”讓高奶奶追悔莫及。

   娶了許佳麗,沒幾天就死了,她的嫁妝……

   秦浼紮了高強一針,讓他恢複過來,高強發出痛苦的慘叫聲,秦浼粗魯的拔出針,将注射器丢進治療盤裡,端着治療盤走出病房。

   秦浼将東西還給護士長,沒去張院長辦公室,而是去了許佳麗的病房。

   許佳麗坐在病床上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秦浼進來,她都沒發現,守着許佳麗的兩個護士見到秦浼,想要提醒許佳麗,卻被秦浼阻止。

   她們是參與了搶救許佳麗的過程,張院長都無能為力,秦浼卻将許佳麗搶救過來了,她們對秦浼簡直是膜拜。

   秦浼朝她們指了指門口,示意她們先出去,兩人對視一眼,起身離開病房,關上門。

   聽到關門聲,許佳麗愣了一下,呆滞地目光在看到秦浼的瞬間有了光彩。

   “小浼。-s?o,e¨o\.!i\n!f.o,”許佳麗喉嚨幹澀。

   秦浼看了一眼許佳麗輸的液,看向許佳麗,清澈的眸子如水般純淨。“感覺怎麼樣?”

   “這裡痛。”許佳麗指着自己心髒的位置,可憐兮兮地望着秦浼。

   秦浼走向一旁的沙發坐下,唇角微微上揚,噙了絲笑意。“不就是失戀,至于讓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嗎?”

   “小浼,景琛太過分了,居然找喬微誘惑高強。”許佳麗覺得很憋屈。

   “事實證明,解景琛是對的,高強經不起考驗。”秦浼無法站在許佳麗的角度上想事情,高強值得托付終身,她會偏向許佳麗,結果是高強不值得。

   在兩個真心相愛的人面前,兩家人的态度根本不重要,逼急了他們,直接私奔,多年之後,帶個娃回來,不接受也得接受。

   “那可是喬微,别說高強,就是解景琛也經不起。”許佳麗不甘心,她說這話,并非想離間他們的夫妻情,而是單純的想表達喬微誘惑男人有多厲害。

   秦浼沉默了,想到喬微一聲一聲叫解景琛表哥,他們的關系是在三代之外,還是在三代之内呢?

   秦浼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就解景琛這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誘惑他,怕是喬微有病。

   “唉!”秦浼歎一口氣,說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

   “沒有喬微的攪和,流水就有情戀落花。”許佳麗越想越糟心,她和高強就差臨門一腳,硬生生被喬微給攪局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草。”秦浼來許佳麗的病房,不是來開導她失戀,而是想知道許佳麗在得知她的病情是什麼心态。

   見許佳麗閉口不談她的病,秦浼也不好主動,高老夫人的話,許佳麗沒放在心上嗎?

   是将生死置之度外,還是将高老夫人的話當成了詛咒?

   許佳麗垂眸,心裡的酸澀泛上來,神情沉重而落寞。“我愛他。”

   愛,遇到對的人,說愛是幸福,遇到不對的人,說愛就是悲怆。

   “他不值得你愛。”秦浼直言不諱。

   許佳麗擡眸,幽怨的瞅着秦浼,張了張嘴卻找不到話來反駁秦浼。

   良久,許佳麗苦澀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愛了,我恨他。”

   這就由愛生恨了,秦浼也是佩服她。

   “敢愛敢恨,好樣的。”秦浼朝許佳麗豎起大拇指。

   許佳麗怔忡一瞬,攪着手指,望着秦浼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秦浼鼓勵她,隐約猜出許佳麗想問什麼。

   “高阿嫲來我病房罵我。”許佳麗說道,秦浼等着她的下文,等了許久,也不見許佳麗繼續說。

   秦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問道:“怎麼?你想我帶你去高強的病房罵回來嗎?”

   許佳麗嘴角一抽,你罵我,我罵你,惡性循環有意思嗎?“小浼,你老實回答我,不許騙我。”

   秦浼屏氣凝神,鄭重其事的點頭。“好,不騙你。”

   許佳麗深吸一口氣,語速極快的問道:“我是不是胃癌?”

   “是。”秦浼脫口而出,幾乎沒一秒猶豫。

   許佳麗驚愕地望着秦浼,還真是直接,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秦浼沒什麼情緒,一臉的平靜。

   有些話落幕後,是死一般的寂靜。

   面對生死,許佳麗看得很淡,可她還是畏懼。

   “怕嗎?”秦浼問道。

   許佳麗沉默不語,說不怕,那是假的,與秦浼對視許久,問道:“你能治嗎?”

   “沒什麼把握。”秦浼如實回答。

   “你給景珊治腿時有把握嗎?”許佳麗問道,能将景珊的腿治好,秦浼的醫術就不一般。

   “沒什麼把握。”秦浼撒謊了,又補了一句。“死馬當活馬醫。”

   許佳麗又陷入沉默。

   秦浼沒逼她,靜靜地坐着,耐心的等着許佳麗的決定。

   原本想瞞着許佳麗,先把手術做了再說,高奶奶卻打破了她的計劃,這就是天意。

   許佳麗這個當事人都知曉了,解景琛他們商量就沒什麼意義了。

   “佳麗。”外婆雙眼紅腫。

   見到外婆,許佳麗淚如雨下。“大姨。”

   外婆心疼地抱住許佳麗,兩人哭成淚人,外公站在一邊,紅着眼睛靜靜地站在一邊,解景琛拉着秦浼走出病房。

   解景琛帶着秦浼離開醫院,直到坐上車,秦浼斜睨着解景琛,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家。”解景琛簡潔地吐出兩個字。

   秦浼不語,目光從解景琛身上移開,看向車窗外,解景琛帶她回家,外婆的決定夠明顯了。

   “外婆不支持手術?”秦浼幽幽地問道。

   解景琛沉默,算是默認,秦浼表示理解。

   解景琛将秦浼送回家,交待管家幾句,便離開了。

   秦浼滿腦門的問号,他們到底商量了什麼?

   解景琛明知她的醫術,卻将她摒棄了。

   “四嫂。”解景珊在樓上看到四哥送四嫂回來,立刻跑下樓,抓住秦浼的手,神情難掩擔憂,急切的問道:“四嫂,小姨怎麼樣了?”

   “胃癌。”秦浼沒隐瞞解景珊,看她的樣子,顯然是知道。

   “真是胃癌?”解景珊滿臉不可思議,抓着秦浼的手緊了緊,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四嫂,小姨會死嗎?你能救她嗎?”

   秦浼看着解景珊,眼神裡糾結着複雜,她想給許佳麗做手術,問題是沒人同意。

   現在的醫療儀器不完善,全憑醫生的豐富經驗,她有信心,卻苦于英雄無用武之地。

   是手術就會有風險,他們不想冒險,選擇保守治療,她也能理解。

   秦浼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不放手一搏,成功率很高,術後存活率也不小。

   “景七,我想進山采草藥。”秦浼說道。

   她對香江不熟,想要進山采草藥需要有人帶路,景七并非首先,可景七知道誰可以帶路。

   聽到秦浼說想進山采草藥,解景珊眼前一亮。“叫喬叔帶路。”

   秦浼搖頭,低聲說道:“喬叔不适合。”

   “為什麼?”解景珊不解,她覺得管家很合适。

   “保密。”秦浼言下之意,隻能你知我知,管家太忠心了,不會與她們同流合污,上一秒讓管家知曉,下一秒管家就會如實禀報。

   “四哥也不能說嗎?”解景珊問。

   “說了他也沒空。”秦浼擺了擺手,解景琛忙,想到上次解景琛帶她進山采草藥,秦浼臉頰泛起紅暈,有解景琛在,她會柔弱不能自理。

   解景珊有空,抓了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對香江的地形也不熟啊!”

   秦浼嘴角一抽,她甯願驚動管家,也不會考慮讓解景珊帶路,解景珊現在的情況,帶她進山采藥草,說白了就是帶着拖油瓶。

   “景七,你好好想想,有誰不畏懼你四哥,又對香江的地形了如指掌,還甘願聽我使喚的人。”秦浼說道。

   解景珊脫口而出。“小姨。”

   “……”秦浼。

   許佳麗見到解景琛,如同老鼠見到貓,不過,許佳麗的膽量還是值得人敬佩。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解景珊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又冥思苦想幾分鐘,終于讓她想到了合适的人。

   翌日一早,喬微開着車來到喬家。

   “微小姐。”管家恭敬的叫道。

   “喬叔,表嫂和表妹呢?”喬微穿着性感,美豔張揚。

   “在客廳裡。”管家回答。

   “喬叔,我去找她們,你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喬微踩着高跟鞋,邁着自信又妖娆的步伐。

   秦浼正在往軍用水壺裡灌咖啡,解景珊在幫忙,聽到腳步,解景珊就知道誰來了。

   “四嫂,表姐來了。”解景珊對秦浼說道。

   秦浼動作一頓,扭頭就見性感妩媚的喬微走進來,看着喬微的裝扮,秦浼眼尾抽了抽,電話裡景七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她們是進山,不是尋花問柳,喬微穿成這樣,進山誘惑小動物們嗎?

   “表姐。”解景珊叫了一聲。

   喬微還沒來得及應聲,一臉震驚錯愕的看着她們。“表嫂,表妹,你們在幹什麼?”

   “裝咖啡。”秦浼扭回頭,繼續往水壺裡灌咖啡。

   “用水壺裝咖啡?”喬微難以置信,咖啡是需要小口小口優雅的品嘗,裝進水壺裡,牛飲嗎?

   喬微對喝水沒什麼特别要求,喝咖啡時要求特别苛刻,要指定的咖啡杯,還要……反正是各種要求。

   秦浼斜睨她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喬微對秦浼瘋狂的一頓輸出,秦浼和解景珊聽了,卻沒搭理她,任由她在一旁滔滔不絕。

   直到軍用水壺灌滿了,秦浼才滿意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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