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智軒盯着她姣好的面容,他雙眸越來越亮,如那耀眼的黑曜石。他猛地将李建蘭摟在懷裡,狠狠地親上她的唇。帶着懲罰性的,啃噬、吸吮,似要把她的靈魂給吸走。
李建蘭對這隻大熊一言不合就親感到些許的無奈,她雙手抵着他的額頭,“相公,話還沒說完呢,快起來。”
他含糊不清地道,“我親到你主動說為止。”
說?說什麼……
李建蘭努力地集中精神想了半天,将與他的對話承上啟下,終于明白,他這是等她主動說如何謀殺慕容琪而不受罪的方法呢!
李建蘭的内心有些小得意,有些小膨脹,揶揄道,“怎麼?骁勇善戰的文大将軍,也會向我這一個小婦人讨教事情?喲喲,真是受寵若驚呢!”
可下一刻,她便覺得胸口一熱,有濕熱的東西落在那上面……那軟軟的觸感,刺得她一個激靈,她低頭一看,竟是他用舌尖撥開了她衣襟!咬牙低吼,“文智軒!”
“媳婦兒……”
李建蘭被刺激到了,臉蓦地漲紅,心裡有些慌,又有些羞,“相公,我腳還未……”
文智軒一擡頭,便看到她臉紅紅的嬌羞模樣。
他突然邪氣一笑,“沒關系。”
李建蘭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又補了句,“你可以在上面。”
“轟!”熱氣襲來,李建蘭一下子渾身滾燙,掄起小拳頭直捶他,“相公,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人家在跟你說的是關生死的大事!”
他的笑容越發邪肆,“媳婦,我現在做的,是事關咱千萬個子孫後代的大
事。”
“相公,你……你先聽我說……”
這樣一想,體内又有些異樣,忙伸手推他,“相公,快起來,你壓着我腳了。”
文智軒翻身在她身旁側卧,懶洋洋地道,“媳婦,你這典型的過橋拆闆,方才你怎麼沒說腳疼?”
李建蘭臉紅紅,支支吾吾,“我方才……方才不是集中精力,時刻堤防來着?”
文智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頭,“好個口是心非的壞丫頭。”
李建蘭讪讪然,說了一句令文智軒更加抓狂的話。
“好了,我不顧腳疼犒勞了你,你也該好好跟我說說,跟慕容琪的那些個恩怨了吧?”
文智軒瞧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很是無語。
有哪個女子在跟自己心愛的男子溫存後,不纏着他說些甜言蜜語的?他媳婦倒好,滿腦子都是别的事情。便沒好氣地道,“以後不準在這種時刻提起别的男子,破壞氣氛!”
李建蘭可委屈了,嘟嘴道,“相公,你有沒有搞錯啊,為了逼我說出整治慕容琪的方法,你方才都對我……這樣了,眼下我主動說,你卻不想聽了?哪有你這樣的,反複無常!”
媳婦不高興了?
好吧,哄媳婦第一法則,便是,毫無原則的道歉,“媳婦,我錯了。你說,我洗耳恭聽。”
“……”敢情這厮是道歉道上瘾了!
李建蘭揪起他的耳朵,湊近大吼,“相公,我讓你将與慕容琪的情說清楚,我才好想辦法,你都沒聽見嗎?”
“聽見了,聽見了。”文智軒被她吼得耳朵嗡嗡直響,掏掏耳朵,忙妥協。
“這還差不多。”李建蘭松開手,淡淡的命令,“說吧。”慈禧似的。
文智軒内心忍不住歎氣,别人家的媳婦對自家男人是千依百順的,可他家倒好,反過來了。可是,他也羨慕不來,因為,别人家的媳婦,他不喜歡啊!
當下便一臉認命地将說道,“那幾年,我們跟着皇帝收複失地、清理亂黨,雖然艱苦,倒也還算惬意。可因他早年出外學武,千辛萬苦奪得皇位後,又總在外東征四讨,他的三個兒子缺乏管教,個個都是不省心的。太子慕容睿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二兒子慕容琪卻四處拉幫結派,野心勃勃;三兒子是個傻子,隻知整日裡與宮女追逐戲耍。皇帝時常在我們面前長籲短歎,說自己後繼無人,我們聽得多了,就給他出個主意,不如全力培養太子,畢竟日後是他繼承大統。皇帝同意了,并讓太子拜我為師……”
李建蘭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了,“不得了了,枕邊人竟然是太子的師父,小婦人惶恐!”說着就要起來跪拜。
“媳婦,你能不能安靜地聽我說完!”文智軒抓狂了。
李建蘭忙疊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請繼續。”
媳婦兒也有跟自己道歉的時候!
文智軒頗為滿意,便摸了摸她光潔的小臉,“乖。”
李建蘭仰頭看他,“你既是太子的師父,那不安分的慕容琪當然視你為眼中釘了,所以,他便想方設法打擊你,甚至毀了你,是不是?”
文智軒曲指,在她額頭上一彈,“聰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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