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枭撇了撇嘴,淡淡吐出兩個字,“不夠!”
“嗯!”司徒超聞言眉頭挑了挑,以為葉枭是在坐地起價,于是急忙改口,“我可以給你一個億。”
葉枭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錢!”
他葉枭是缺錢的人嗎?更不會在這關頭為了錢,而卡人脖子。
司徒超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猛地轉頭掃向了妻子,厲聲喝道:“還不快滾過來,給小兄弟道歉。”
在他看來,葉枭定是對妻子剛才的種種刁難和嘲諷心有不快。
聽到丈夫如此不容置疑的語氣,中年美婦頓時臉色發白,腿都被吓軟了。
她慢騰騰地來到葉枭面前,咬着牙,極不情願地說道:“小兄弟,我錯了!”聲音細若蚊蠅。
“跪下!”司徒超猛地的一聲力喝,沒看到老子都自扇耳光了嗎?你就這麼一句毫無誠意的道歉,怎麼能有用。
中年美婦身軀一顫,眼神之中充滿了憎恨,但最終還是緩緩跪了下去。
司徒超再次看向葉枭說道:“小兄弟,現在總可以了吧!”
葉枭歎了口氣,漫不經心道:“我不是說她!”對于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葉枭怎麼會放在心上。
說罷,他伸手一點于懷賢,“老頭,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葉枭之所以遲遲不出手,就是不爽這于懷賢的态度,打賭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現在輸了,卻是直接将司徒超推出來,這明顯是想賴賬啊!
看到葉枭不是怪罪自己,中年美婦那叫一個恨啊!你就不能早點說嗎?非要等到自己跪下來你才解釋,分别是針對老娘啊!
但她也隻敢在心裡暗罵葉枭,不敢直接說出來,萬一這小子一個不滿,又提出什麼要求怎麼辦?
于懷賢神情之中滿是沮喪,聲音低沉道:“年輕人,老夫願賭服輸,等你治好病人,我願意奉上金針!”
鬼門金針乃是他于家傳承數百年的家族寶物,就這麼輸了出去,他心裡确實有些糾結。
“師父,不能啊!我們可以用錢或是用其它的東西來抵,千萬不要給出金針啊!”青年男子于心不忍的說道。
“閉嘴!我意已決,怪隻怪我技不如人。”于懷賢既然做出了決定就不再猶豫,金針可以丢但他于家的顔面不能丢。
說罷于懷賢淡然道:“年輕人,請你出手吧!”
葉枭點了點頭,他真的想要于懷賢的鬼門金針嗎?當然不是,而是想要對方給自己一個說法,如果剛才打賭是自己輸了,這老頭定然不會就那麼算了吧!
于是葉枭再一次朝着病床走去,此時病床上的老人瞳孔之中已經沒有了一絲黑色,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兩顆乳白色玻璃珠,他整個人已經神志模糊,嘴裡像是野獸一般露出猙獰的牙齒。
見到葉枭上前,老人一聲怪叫手臂無意識的朝着葉枭打去,但葉枭不是司徒超,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隻見他伸手一抓,便扣住了老人的手掌。
當老人還想再次揮動另一條手臂的時候,葉枭已經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瞬間老人身上的力道全失,昏睡了過去。
“這,這是天山點穴手!”于懷賢忍不住驚呼出聲,作為在醫道上有很深造詣的中醫大家,他自然在醫書上見過這門點穴手的記載。
牛院長和汪若海也很是激動,自己這小師父真是深藏不漏啊!會六道通脈神針就不說了,現在竟然還會天山點穴手,要知道這兩門中醫絕技,都在龍國失傳近百年了啊!
在老人身子不再動彈之後,葉枭伸手将老人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摘下,這一次,卻是沒有人再敢上去阻攔他了。
于懷賢定睛朝着那玉扳指一看,猛然間神光閃爍,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
摘下玉扳指後,葉枭又将于懷賢剛才紮在老人曲池穴的金針緩緩抽出。
見得肖河的動作,其他人卻是困惑不已,摘下玉扳指有什麼用?而且葉枭隻是拔出第十二根金針,而不是全部拔出又是什麼意思?
就在衆人疑惑不解之際,葉枭緩緩說道:“老頭,看好了,我來告訴你,這第十二針的真正用法!”
若是剛才葉枭說這樣狂妄的話,衆人都會嗤之以鼻,以為他又是在嘩衆取寵故弄玄虛,但是現在有了于懷賢的失手在前,衆人皆是不敢反駁葉枭。
隻是那青年男子心頭還是憋屈得不行,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他就不信這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家夥,真的比自己師父還要了解鬼門十三針。
于懷賢聞言也是眉頭微皺,但他也并沒有出聲,而是緊緊盯着葉枭手上的動作。
隻聽葉枭口中誦念道:“十二曲池名鬼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