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心的場面景天實在不感興趣。
随即,朝着鄭徐努努嘴。
鄭徐笑笑,朝着幾個警衛擺擺手道:“拖下去,務必要好好、招待!”
“是!”
“鄭長官放過我們吧!”
“你們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們!景天你不得好死,景天……”
秦觀一邊掙紮,一邊咒罵。
景天像是沒聽見一樣,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朝着幾個警衛道:“他們長得膘肥體壯的,麻煩小哥,務必讓他們吃飽!”
“嘔!”
病房内剩下的十幾個醫生,簡直要吐了。
也能理解,畢竟有本事的人,多少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惡趣味。
事情告一段落。
鄭徐擺擺手,十幾個醫生如蒙大赦,迫不及待邁着小碎步,迅速出了病房。
“唐叔,我爸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沒了外人,鄭徐上前幾步,握着老爺子手,像是個離不開父親的少年。
唐老的臉上,頓時像是開了朵菊花。
看了景天一眼,然後開口道:“身體沒有大礙,再活三十年也不成問題,現在太虛弱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鄭徐點頭。
人也救了,此時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過年?
景天深呼一口氣。
還沒說話。
“砰!”
的一聲。
景天擡頭,隻
見鄭徐雙膝直接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對着自己拱手作揖道:“多謝景神醫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從今天起,隻要用的上我的,我鄭徐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句一字,斬釘截鐵。
突如起來的感謝。
差點沒把景天吓得跳起來,封疆大吏,就這樣無比虔誠跪在自己面前,讓景天臉蛋一紅。
趕緊雙手攙扶着鄭徐的胳膊,輕而易舉将人撈了起來。
鄭徐頓時滿頭黑線,這樣顯得自己好沒有誠心。
看着景天這體格,力氣這麼大?神醫是吃什麼長大的?
自己不是沒使勁,那剩下的隻有一條。
想到這,鄭徐瞳孔一縮。
武者!
并且小神醫的境界不低。
想到着,鄭徐的眼神越發尊敬。
景天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咳!”
輕咳一聲,朝着鄭徐和唐老道:“那個……不早了,哈,還真有點困了!”
一邊說,一邊伸着懶腰。
“小神醫,今天收的黃金,我馬上派人給你送過去。”
景天的下巴簡直要被驚掉了。
好不容易找的買主,你再給我送回來,是怎麼回事?
“不、不、不!”
景天擺手。
他難以啟齒,錢還沒到手,他已經預支花出去了嗎!
“小神醫,這
是報答你的,你救了我爸,勝過一切!還請你原諒我之前對你的猜疑!”
鄭徐抱拳,低着頭,表情十分慚愧。
景天眼珠一轉,随即,趕緊開口道:“黃金賣給你,就是你的!我确實有一件事,需要鄭長官幫我!”
鄭徐表情嚴肅,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這樣的,有還有個姐姐,名字叫景雲,幾年前出門打工,就再也沒回來過了。前幾天還給家裡彙了錢,我去銀行查過地址,顯示在北省烏市,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到姐姐。”
鄭徐點頭。
一旁的唐老滿面紅光,臉上堆滿笑容,小跑過來。
趕緊開口道:“放心吧,找人這點小事,包在這小子身上。景神醫我想……我想……”
鄭徐蹙眉,看着扭扭捏捏的唐老,嫌棄道:“唐叔,你想幹什麼?”
“我想拜小神醫為師,跟他學針灸之術!”
枉他引以為豪的中醫之術,在景天面前,瞬間被秒的連渣渣都不剩。
這話一出。
鄭徐和景天皆是一愣。
唐老已經是國醫聖手,中醫大家,全華夏能和他齊名并肩的不出一手之數。
見唐老膝蓋微曲,景天眼疾手快。
趕緊出手,将人扶穩。
“唐老!要論醫術,我絕不如你,
針灸之術我們可以相互切磋,但是拜師,實在不敢當。”
唐年行醫幾十年,接診的病号比景天見過的人估計都要多。
不管是種田還是行醫,景天敢肯定,經驗很重要。
見景天神情認真,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唐老也隻好作罷。
但是能切磋,意味着能偷師,唐老心底竊喜。
這樣一來,還能去景家蹭飯吃。
不由心底美滋滋。
事情告一段落,鄭徐派人将景天送回家中,走的時候,又讓人裝了一車名貴藥材。
……
走的時候,天色剛黑。
回來的時候,已經月上柳梢。
夜晚的小山村格外甯靜,除了蟲鳴聲,四下靜悄悄。
汽車停穩,兩名警衛,手裡拎着大包小包,跟在景天後面。
微風拂面。
其中一個小哥笑道:“小神醫,這兒真是個好地方,空氣真好!”
另一個小夥子,也趕緊點頭道:“對,等我老了,我也要回村裡種地,這才是生活!”
兩人話音剛落。
還沒有靠近景家的院子。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院内竄了出來,直撲景天。
黑暗中看不清模樣,隻有雙眼冒着綠光,但是體型之大,絕對是猛獸無疑。
突如其來的變故。
讓兩個警衛吓得都要尿了,常年在
城市生活,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啊!
禮品盒扔了一地。
慌慌張張從兜裡掏出槍支,将景天護在身後,渾身顫抖。
媽的!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太吓人了,還有猛獸。
寂靜的小村莊,頓時響起連綿不絕的狗吠聲。
“嘯天别鬧!”
“嗷嗚!”
嘯天跳了起來,伸出大舌頭。
“呲溜!”
“呲溜!”
對着景天的臉蛋舔了幾大口。
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
“嘔……”
景天嫌棄地推開嘯天的大腦袋。
兩個衛兵小哥,頓時滿頭黑線,敢情是人家自己養的寵物!
随即,趕緊彎腰,将地上的禮品盒撿了起來。
“啪!”
清脆的聲響傳來,景家院外的燈光突然亮起。
景雲才肩膀上搭着襯衣,從院内出來,見是景天回家了,頓時松了口氣。
開口笑道:“小天回來了?”
目光一轉,看向旁邊兩個腰杆筆直身穿制服的年輕人,不由緊張道:“這……這二位是?”
“哦!大叔我們護送小神醫回家的,您别緊張!”
小夥子将雙手的禮盒遞到景雲才跟前,一臉憨笑地解釋。
他能理解,常年在農村生活的老人,對于身穿制服人員的敬畏和畏懼。
景雲才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