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閣主看了衆人一眼說道:“剛剛黎城主收到消息,五萬之多的毒人朝着玄玲閣走來。而今天又是陰天,對毒人似乎更有利,我們在商量對策這麼多的毒人該如何是好。”
柳葉問道:“黎舅舅,毒人攻擊雲玲城了嗎?”
黎城主說道:“因為昨日之事,雲玲城所有人都閉戶不出,而這些毒人也沒有主動去攻擊雲玲城,甚至主動避開雲邊城朝着玄玲閣而來。”
“如此看來,這批毒人目标明确,背後一定有人指使控制。還請師父先找出實力高的毒人,将他們控制,剩下的普通的就好辦了。”
武峰主當即說道:“我知道高階武毒人的特征,我帶着玄武峰的諸位長老,勢必把高階的毒人全部捉拿了。”
他們現在已經找到對付毒人的辦法了,隻要用繩子把毒人綁成粽子,平躺在地上,不管他的力氣多大,都使不出來勁兒。
最重要的是,今天不少弟子被抓都是因為玄武峰出現了毒人,是因為他監管不力造成的,他有很大的責任,心疼弟子之餘,更恨幕後的操控者!
等處理了這些毒人,他一定要建議閣主沒了長壽幫,他要将長壽幫的人殺得片甲不留,一消心頭之恨!
大家看到他憤怒的樣子自然知道他所想,一下子毀了那麼多人,而這些人都是玄玲閣的傑出弟子。
别說武峰主心中難受了,就是其他各位峰主和長老也不好受。
畢竟武學才是玄玲閣立足的根本。
武峰主見尹閣主點頭,當即帶着他下面四位長老出了大殿,讓孫長老帶着親傳弟子留下。
閣主繼續說道:“我們要配合武師兄捉拿高階毒人。據我觀察,即便是武毒人,一般也不會施展輕功,那麼他們來玄玲閣,一定要走台階,其他的陣法對毒人來說不管用,但是落石陣肯定對他們管用。”
尹閣主說完,玄陣峰的峰主站起身說道:“師弟放心,這落石陣最是簡單不過,我保證隻要毒人從台階走上來,一個都不會進入玄玲閣。”
尹閣主點頭說道:“如此,就有勞師兄了!”
玄陣峰的人帶着人離開,就剩下玄器峰和玄藥峰了。
尹閣主拱手說道:“各位師兄師妹,長壽幫和毒宗,除了利用毒人,肯定還有後手,我們靜等他們到來吧!”
大家點了點頭,柳葉和蕭霁琛就見尹閣主突然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塊碧石,他将靈氣輸進去,就見碧石将整個玄靈閣都顯示出來了。
柳葉和蕭霁琛還從來沒有見過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師父,這是什麼?”蕭霁琛問道。
這東西倒是不錯,居然能夠呈現出畫面,他也要弄一些來。
“這叫投影石,是一種奇特的石頭,普通的投影石如同鏡子一樣,将人照的清楚,将投影石分成很多塊放在陣法中,這大的投影石刻上陣圖,輸入靈氣,小的投影石就能夠将它看到的畫面呈現到大的投影石中。”
這不就是監控的原理?這個世界還挺先進的,還有這好東西。
蕭霁琛也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好東西!”
尹閣主笑着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可是我師祖用了二十顆靈晶拍下來的,自然是好東西。”
蕭霁琛看了那投影石一眼,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陣紋,需要二十顆靈晶。
他要是學會了,就可以給媳婦兒弄更多的靈晶了!
隻見投影石中出現毒人,他們身體僵硬、步伐蹒跚、一步步上着台階,這些毒人上到一半的時候,就見許許多多的大石頭從半路上滾了下去,毒人一個個的滾了下去。
可這些毒人絲毫不知道疼痛,即便受了傷,也意志力堅定,依然不斷的向上爬,有的拖着腿用手臂往上爬,有的手臂殘了就用頭頂着地往上爬,他們的決心和意志力看得柳葉等人都欽佩。
心中卻想着不知道這些毒人等清醒的時候會有多疼!
突然尤峰主說的:“師兄,你看外門那邊!”
衆人不由地看去,隻見一個臉和身體被咬掉半邊、已經看不清面貌的毒人,帶着一群是身體僵硬的毒人,朝着外門的弟子不斷地抓撓。
尹閣主眼神一了冷,就聽尤峰主說道:“閣主,我這就去外門,必定将外門的毒人控制好!”
尹閣主點了點頭,“如此辛苦,尤師兄了!”
尤峰主帶着常長老和馮長老以及他們的親傳弟子離開。
剩下的人繼續注視着投影石,突然,衆人感覺到玄玲閣上空的陣法受到了攻擊,尹閣主将靈力注射一處,就見玄玲閣的陣法上空,有5個老人正在同時攻擊陣法。他們每人每攻擊一下,陣法就輕顫一下。
攻擊了大概一刻鐘,陣法就破裂了,然而又有新的戰法開啟,尹閣主知道,這個陣法是蕭霁琛去春城之前布置下的。
他那是還覺得這個弟子太過謹慎,甚至大驚小怪,誰會有膽攻擊玄玲閣,沒有想到,居然還真有人敢攻擊玄玲閣,今天還真是排上用場了!
隻見五人落入陣法之中,開始在尋找陣眼,甚至開始有人開始用靈力破壞陣法,不過尹閣主等人很快就發現不對了,這些人攻擊陣法的力度越來越弱,并且呈現痛苦的樣子!
尹閣主奇怪的問道:“琛兒,他們這是怎麼了?”
蕭霁琛冷笑着說道:“之前我們那座山的陣法我覺得不錯,不過又改良了一番,加了點決定的酒頭和一些迷幻藥,讓進入陣法中的人體會一下醉生夢死的感受。”
隐閣主和玄器峰的峰主相互看了一下,想起那次他們進入陣法中聞到了酒香,即便現在每天都有好酒,他們也覺得那時候的酒是最香醇的。
那個時候雖然沒有醉生夢死,可以覺得人生暢快潇灑,那5人不知道一看年紀就知道是虛化境的,即便修為比他們高,但是墜落這樣的陣法恐怕一時難以掙脫。
“師兄,你看。,他們居然相互攻擊了起來!”黎諾英突然驚喜的說道。
蕭霁琛笑得邪魅,“他們隻是将彼此當作最想打敗的敵人罷了!他們會陷入的越來越深,打的越厲害,不死不休!”
衆人看到蕭霁琛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人不僅心計深,而且手段也狠,難怪得罪他的孟沂彤會有如此的下場。
晏雲琪看到那麼邪笑,更加的心動,可是想到蕭霁琛對自己的态度,又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