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顔皺眉,疑惑地盯着他。*搜`搜,小/說\網? ?更`新+最¢全¨
這人怎麼,前一秒還在認真談事情,下一秒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見她這副反應,周伽南明白過來,一邊笑着吻她,一邊暧昧暗啞地問:“你不想我,嗯?”
“”許落顔更加無法回答。
她前些日子,睡覺都做春夢了。
要說不想,那叫口是心非。
周伽南多懂女人心思,看她一個眼神就明白過來,笑得更加邪魅,薄唇貼着她的耳輕輕摩挲,“你也想,是不是”
“不想!”許落顔故意唱反調。
可男人一個字也不信。
一個長長的吻仿佛吸幹了許落顔的精氣神兒,她雙腿軟得都快站立不住,而後被周伽南壞笑着抱進卧室
一切水到渠成,周伽南正要為所欲為時,許落顔的醋勁兒上來,一把抵住他的胸膛。
“又怎麼了?”
“你先老實交代,跟我分手後有沒有新女友?”
許落顔覺得,以他過去輝煌無比的戰績,這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再多兩屆前任了。
周伽南氣笑了,反問:“這幾個月,我們算得上藕斷絲連吧?我隔三差五就來找你了,哪有時間再去交新女友?你以為我是時間管理大師?”
許落顔抿唇,羞澀嬌嗔,“萬一你就是呢?你又經常出差什麼的”
“沒有!我天天琢磨着怎麼拿下你,恨得牙癢癢,哪有心思想别的。”
說到恨得牙癢癢時,周伽南真是咬牙切齒。
話落不等她再開口,周伽南直接以吻封緘!
真是掃興,這種時候還要問七問八,對他毫無信任。
他今晚必須狠狠懲罰她!
————
瘋狂一夜。
第二天,許落顔睡到日上三竿。
周伽南也想多睡,但公司有點突發情況,一早助理就給他打電話。
他火氣很大地接通了,聽完電話後回頭看向床上還在昏睡的女人,皺了皺眉,左右為難。
真不想去工作啊
轉身回到床邊,他親了親許落顔的臉,輕輕叫醒她。
“唔,嗯”許落顔太累了,眼皮都睜不開,模模糊糊地應了句,翻個身又睡。
周伽南湊到她耳邊說:“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中午回來接你,我們去醫院看望阿姨,順便跟她說說我們的婚事?”
許落顔沉默着,估計是大腦還沒清醒,反應慢。
等過了幾秒鐘,她突然睜眼,柳眉緊蹙地回頭詢問:“你說什麼?婚事?”
“恩,昨晚不是說好了嗎?”
昨晚,纏綿悱恻時,周伽南再次提出盡快結婚,許落顔那時候意識零散,隻能跟随他的節奏答應。
這會兒,大腦沒醒清楚,記不起來。
周伽南一提醒,她努力回想了下,依稀記起這事,“昨晚那就算說好了?”
“那不然呢?你想要求婚儀式?”周伽南很認真地問。
許落顔搖搖頭,“那倒不必。”
她不是那麼矯情的人。
而且現在媽媽癌症晚期,時日不多,她還那麼高調地接受求婚什麼的,傳出去也影響不好。
她不想再成為衆矢之的。
“如果你确定要結婚,我當然求之不得,但一切盡量低調。”許落顔翻過身來,綿軟卻很認真地說。
周伽南明白她的考量,“可以,都按你的意思來。”
“恩。”
“那你繼續睡,我回公司處理點事,中午回來接你。”
“好”
許落顔是真困。
本來這段時間加班就多,嚴重缺覺,好不容易忙完了還沒好好休息,昨晚又被周伽南榨幹體力。伍4看書 勉廢嶽黩
她又困又累,剛跟周伽南說完話,眼睛一閉又睡着了。
周伽南看着她這副模樣,心情柔軟而甜蜜,忍不住傾身又在她唇上、臉上親了好幾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反正是周日,許落顔放開睡。
結果就是周伽南忙完工作,回來的路上給她打電話,她都還沒醒!
“姑奶奶,你知道現在幾點了麼?快十一點了,你還沒醒?”
“唔好困,還想睡”
周伽南隔着手機聽她困頓朦胧的語調,一度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幸好早上出門時,他帶了鑰匙。
回去開門直接進屋,他奔進主卧,一腿跪上床,伸手就探她額頭。
沒發燒。
“落顔,落顔?”他推推女友的肩膀,把她搖醒。
許落顔睜開眼看到他,“你回來了”
“你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吧就是想睡覺而已,最近太累了——”
失戀加之工作加班,還要照顧生病的媽媽,她這幾個月人都累瘦了幾斤。
現在跟相愛的人重歸于好,又婚期在即,心情得到徹底放松,疲憊困頓自然就席卷而來。
周伽南看她不象生病的樣子,終于放心了,坐在床邊問:“那你是起來我們去醫院,還是繼續睡。”
許落顔想了想,甕聲甕氣地說:“你把我手機拿來”
周伽南立刻找到她的手機遞過去。
許落顔直接給媽媽打電話。
“不用過來,知道你最近忙得很,難得周末你好好休息下,我今天挺好的,護工也很負責。”吳春媚心疼女兒,連連叮囑。
周伽南聽到了準丈母娘的吩咐,估摸着今天是去不成醫院了。
他嘴角勾起,不知想到什麼,笑容充滿了不懷好意。
許落顔電話還沒打完,他就起身離開床鋪了。
“媽媽,那個我跟周伽南複合了,而且準備結婚,本來他說今天就去醫院探望您的,但上午有事回公司,也剛剛才忙完——”
吳春媚聽聞這事,說意外也意外,但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和好就行,隻要你願意,我沒有意見。”吳春媚知道女兒放不下周伽南,如今這樣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等你們有空,再過來看我,或者等過兩日我出院回去了,再見面也不遲。今天周末,你們都好好休息下。”
吳春媚雖然單身,但也年輕過,懂年輕人的世界。
兩人剛和好,今天肯定是卿卿我我膩膩歪歪的,就不打擾他們了。
許落顔被母親這話說得不好意思,隔着手機都紅了臉。
等通話結束,她剛放下手機,就看到周伽南一副剛出浴的畫面進來了。
她愣住:“你幹什麼?”
周伽南扯唇,英俊的眉眼好不邪魅,“既然不出門了,你說幹什麼?”
“”許落顔驚呆!
太誇張了!
他不要命的嗎?
又不是明天就世界末日了。
周伽南看她傻愣着,走近了沒好氣地說:“你睡了整整半天,還沒休息夠?體力應該恢複了吧。”
“沒有。”許落顔回過神來,翻身就想逃跑。
她休息不是為了恢複體力繼續跟他厮混的,她是單純很累很困很疲憊,身體需要一個徹底的恢複過程。
好不容易睡飽了,他居然還要來!
許落顔沒有跑脫,周伽南上床一把抓住她的腳踝,不費吹灰之力就将她拽了回來。
“周伽南,你節制點!這大白天的!”許落顔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大白天又怎樣?周末,就是給人放縱的。”
“不行我餓了,我睡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很餓很餓”
“我叫了餐,得半小時送來,正好夠時間。·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半小時哪裡夠?”
他昨晚沒有哪回是半小時結束的。
周伽南見她瞪着眼說出這話,顯然是對他昨晚的表現記憶猶新,當即笑得更暧昧,“夠的,可以速戰速決”
許落顔:“”
這天中午,午餐都是在床上吃的。
許落顔生氣,不肯理他,他笑嘻嘻把飯菜喂到她嘴邊。
“我勸你最好吃點,不然更扛不住。”周伽南忍着笑,好心提醒。
許落顔看出他的意圖,眉眼一挑,“怎麼,下午你還不打算出門?”
“那要看我心情。”
許落顔直接一腳踹過去。
周伽南動作快,端着飯菜躲開了,而後寵溺地威脅:“看你動作這麼伶敏,體力還不錯嘛,那要麼不吃飯了,繼續——”
他話沒說完,許落顔氣到抓起枕頭。
“别别,飯菜打翻了還得收拾,你可想好。”
許落顔頓住,盯着他,氣鼓鼓。
周伽南笑嘻嘻地,再次坐到床邊,“好了,不逗你了,吃完飯休息會兒,下午帶你出門有正事。”
許落顔将信将疑,“什麼正事?”
“先保密。”
隻要不呆在家裡胡鬧,什麼事都可以,許落顔放下枕頭,立刻吃飯。
她是真餓了。
周伽南所謂的正事,其實是要給許落顔一個婚前保障。
對,“婚前”保障。
他帶着許落顔去了一處高檔小區的大平層。
雖然沒有香蜜湖一号那麼奢華闊氣,但也是妥妥的豪宅。
“這套房子地理位置好,周邊生活設施齊全,附近大型商超都有兩個,買什麼很方便。隻是這套房子面積稍微有些小,隻有150方,四個房間,三個衛浴。”
周伽南從進屋就開始介紹,帶着她四處轉悠。
許落顔不解,“你又要搬家嗎?”
他們之前談戀愛時,住在香蜜湖,跟閨蜜一家是上下樓鄰居。
那地方除了有點遠,她覺得其它都挺好,主要是跟閨蜜挨得近。
如果又要搬到這裡來
周伽南轉身,看着她解釋道:“我不搬,這是給你準備的。”
“給我?”
“對,”周伽南肯定地答複了,問她,“難道你打算等阿姨出院,帶着她繼續住那個老破小的出租屋?”
許落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這樣安排的。
“這套房子,我會盡快過戶到你名下,這樣阿姨住着也會有什麼不自在的感覺。”
“周伽南,你不必這樣的。”許落顔走向他,站在他面前很認真地道,“現在租的地方挺好的,離醫院近,适合我媽那種情況。”
“沒必要,等阿姨出院回來,我讓我爸媽推薦個靠譜的私人醫護,可以每天上門來為阿姨做檢查,有什麼情況能及時處理。阿姨的病,其實再回醫院也沒什麼意義了,讓她住的安心、舒适、舒服,過好剩下的日子,更重要。”
周伽南這番話,其實是冒着風險的。
許落顔自己也知道,母親的病再治疔都是徒勞,可身為女兒,不舍得母親離開,總還是會想盡辦法挽留。
但那個過程,對她們母女兩人來說,都是很痛苦的。
總得需要一個人站出來,給一個清醒理智的判斷。
而周伽南正在承擔這個角色。
許落顔看着他平靜理智卻又滿懷憐憫的說完這話,不知為何,眼框瞬間灼熱濕潤。
她撇開頭去,不讓眼淚掉下來,不想在周伽南面前失态。
周伽南心疼不已,上前将她抱住,輕聲安慰:“生老病死,誰也無法改變,幸運的是,你有我了——落顔,你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的。”
許落顔沒說話,但緊緊抱着他,在他懷裡狠狠哭了一陣兒。
積壓已久的情緒,需要發洩。
周伽南明白她的痛苦與不舍,極耐心地陪着她,一下一下安撫輕哄。
幾天後,吳春媚出院。
周伽南安排了一輛舒适寬敞的保姆車,去醫院接人。
吳春媚看着他忙前忙後,心裡别提多安慰,抓着機會拉住女兒的手,再次誠摯谶悔地道:“是媽媽不好,差點把你推進火坑,差點把你的幸福眈誤了。”
許落顔明白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心中亦是感慨萬千。
“媽,不怪你,其實如果沒有那一遭,我跟他都不會意識到,我們在對方心裡的分量有這麼重,也算因禍得福吧。”
吳春媚點點頭,釋然,長歎一口氣。
周伽南辦好了出院手續,回來叫她們。
一直負責照顧吳春媚的護工也跟着他們一起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繼續照顧吳春媚。
除此外,周伽南真麻煩父母介紹了一個醫術高明的腫瘤科私人醫生,每天負責上門檢查吳春媚的身體。
得知這事,吳春媚大吃一驚:“伽南,這會不會太麻煩了?而且費用也不便宜吧,真沒必要,我這病我心裡有數,不需要這麼折騰。”
“阿姨,不麻煩,我都安排好了,您什麼都别操心,每天就安安心心養身體,等落顔下班回來,你們聊聊天吃頓飯,就行了。”
周伽南太會來事了。
将所有事情做得嚴絲合縫,叫人心裡舒坦到極緻。
車子開了許久還沒到地方,吳春媚好奇地問:“我們到底去哪裡?不是醫院附近的出租屋嗎?”
許落顔解釋:“不是,要去另外的地方。”
“另外的地方?”吳春媚也驚訝。
“媽,等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許落顔沒有現在告訴母親,也想給她一個驚喜。
驅車大半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
吳春媚看着眼前嶄新豪華的大平層,驚喜之馀,回頭悄聲問女兒:“這是你們住的地方?”
“不是。”許落顔也悄聲回答,“他住另外的地方,至于這裡等會兒他會跟你解釋的。”
吳春媚進屋在沙發上坐下,護工跟司機去收拾行李物品了。
周伽南拿着這戶房子的産權證跟一張銀行卡,走到沙發前來。
吳春媚意識到什麼,立刻要起身,被周伽南攔住:“阿姨,您坐着,有些事我跟您好好說說。”
“這是這套房的房産證,您可以看看,是在落顔名下,房子沒有貸款。這張卡也在落顔名下,裡面有五百萬。這兩樣,算是我跟落顔結婚的誠意。”
周伽南坐下後,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吳春媚接過房本打開看了看,真是女兒的名字,驚得眼眸瞪圓,不敢置信。
還有那張卡。
她拿起銀行卡,還沒說話,許落顔解釋道:“卡是我昨天去開戶的,所有信息都是我,然後他當時就把錢轉進去了,五百萬。”
其實許落顔一再拒絕的。
她如今有工作,能養活自己,真不需要周伽南再給她錢。
可周伽南執意如此,說男人娶老婆,自古都是要三媒六聘的,他們已經省了很多程序了,這個不能再省。
所以她才收下。
“阿姨,房子跟現金都是直接贈予的。不管以後我們的關系如何,哪怕真走到離婚那一步,這些财産也都是她的,保證她有房住,有錢花。您可以完全放心,無論如何她以後不會颠沛流離,吃苦受累。”
這才是周伽南做這一切的意義。
他知道吳春媚最擔心的是什麼,所以在自己能力範圍内,盡可能地讓她免除這種擔心。
他相信自己,跟許落顔不會走到分崩離析的那一步。
但最壞的打算要做,這是保障許落顔未來生活的底線。
吳春媚聽完這話,盯着手裡的房本跟銀行卡,震驚激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心情太複雜了。
既為以前的想法内疚,谶悔,又為女兒的幸運高興、欣慰。
“伽南,阿姨錯了,阿姨之前誤會你了,還逼着顔顔離開你,你沒怪我,還對我的病那麼上心,又一再麻煩你父母——如今為了跟顔顔結婚,還拿出十足的誠意,讓我最後的心結跟擔憂全都放下”
吳春媚說着說着,情不自禁地落下淚來。
若不是怕吓到周伽南,她都想跪下謝罪,感恩。
“謝謝你,顔顔遇到你是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們。”吳春媚說着,拉着女兒的手,把她遞到周伽南手裡。
周伽南握着許落顔的手,臉色微微勾着笑意,而後又跟吳春媚保證:“我也相信我們。”
吳春媚認真地叮囑女兒:“顔顔,你以後要好好做妻子,好好孝敬伽南的父母,等我不在了,他們就是你最親最近的人。”
“媽媽,我知道的。”
許落顔在得知周伽南于婚前給她一套豪宅外加五百萬“彩禮”,她便下定決心——這輩子都好好愛周伽南,好好孝順他的父母。
人與人之間都是相互的,别人對她真心,她必然還以十倍的真心。
“太好了,哎太好了”吳春媚連聲呢喃,臉上洋溢着許久未曾見到的舒心笑意。
晚上,許落顔下廚,他們在家裡團聚慶祝。
吳春媚心情好,連帶着胃口都好了,吃了不少東西。
但她畢竟病入膏肓,身體還是虛。
吃完飯她就累了,要回房休息。
許落顔扶着她一起。
進了卧室後,吳春媚就推開她的手,叮囑道:“你跟伽南回去吧,不用在這裡照顧我。”
“媽我跟他又不急在這幾天,我還是在家陪着你。”許落顔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又羞紅了臉。
吳春媚笑了笑,“我不是老頑固,你們年輕人的心思我懂,我不做你們之間的絆腳石,跟他回去吧。”
“媽”
“聽話!我這邊有看護,明天一早私人醫生也會過來,你能派上什麼用場?”
這好象也的确是大實話。
許落顔遲疑了兩秒,“那我真跟他走了?”
“去吧。”
吳春媚躺下,對女兒連連甩手,“趕緊走,都八點多了,明天你們還要上班,别太晚。”
見媽媽執意如此,許落顔也就沒推脫了。
等回到客廳,周伽南見她出來,歎息了口氣,朝她伸手:“送我下樓?”
“好啊。”許落顔拿了自己包包,笑着走向他,把手放進他掌心。
周伽南道:“送我下個樓還要拎包?”
“恩。”
許落顔故意不跟他說,想着等會兒直接坐上車,給他一個驚喜。
出電梯,兩人走到停車位。
周伽南轉過身來,看着她又不舍地歎息了下,“行了,你快上去吧,早點休息。”
“好。”許落顔答應了。
而後,兩人很有默契地親了親。
周伽南轉身拉開車門,許落顔也轉身走開,但不是真正的走開,而是走到副駕這邊也拉開車門。
剛坐上車的周伽南,見狀滿臉困惑,扭頭看着她問:“什麼意思?”
“回家啊!”許落顔說完就笑了。
周伽南慢慢反應過來,“跟我回家?”
“恩,我媽剛才一回房就跟我講,讓我跟你回去,不要我陪她。”許落顔說完這話,故意裝模作樣地哀歎道,“你可是把我媽收買得服服帖帖,她現在全都向着你了。”
周伽南愉悅地笑,情不自禁地伸手柄她拉過來,又索要了一個深深的吻。
許落顔不好意思,“這在車庫啊!就不能收斂點?回去了随便你。”
她這句“回去了随便你”,讓周伽南聽出一絲卑躬屈膝的味道。
于是他看着許落顔很認真地說:“不用覺得我暫時付出多一點,你就覺得地位低一些,對我百般遷就。放心,我早晚會從你身上拿回我想要的。”
許落顔正在扣安全帶,聞言回眸看向他,笑着問:“噢,是嗎?比如什麼?”
“生育價值啊!你們女孩子生育是要犧牲付出很多的,我先把你收買到位,希望你到時候經曆生育痛苦時,能輕點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