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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0章 胥鹹,樊修的左膀右臂來了

   樊修順着後視鏡,看了看緊緊跟在自已身後的胥鹹,咬了咬牙,狠狠的轉動起了手上的油門。

   容叔叔是讓胥鹹過來跟着他的,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他也要赢了後面的小子才行。

   後面的胥鹹也是個不服輸的,死死貼在樊修的身後,看那個樣子,也是要拼盡全力了。

   兩個人在郊外的土路上飛馳追逐,直到胥鹹一個沒注意,整個人摔了出去,這場較量才算是落下帷幕。

   樊修見胥鹹摔倒了,趕緊減速調轉車頭,到了他的面前以後,皺了皺眉沉聲問道:“怎麼樣?有事沒事?”

   胥鹹躺在地上,費勁巴力的把頭盔摘下去,看了樊修一眼,氣喘籲籲的說道:“沒事,死不了。”

   樊修聽胥鹹說自已死不了,點了點頭,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

   胥鹹還是有些不服氣,但也知道,今天這場比試,是他技不如人,伸出手,就借了樊修的力氣,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此時的左胳膊有些疼,應該的脫臼了。

   樊修看出了胥鹹的不對勁,轉身過去把摩托車扶起來鎖好,歪了歪頭,就是一他上車了。

   胥鹹明白樊修的意思,稍微沉吟了片刻,就邁步走了過去。

   樊修帶着胥鹹去了醫院,醫生檢查過後說他的肩膀脫臼了,沒用一分鐘,就給弄好了。

   胥鹹咬着牙挺過了那陣疼痛,跟着樊修網回走的時候,突然眼神微冷,一拳頭就揮了過去。

   樊修從小也是學過武術的,雖然沒有灤容磊一一厲害,但也不是白給的。

   早就注意身後動靜的他,在胥鹹出手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一個側頭就輕松躲過。

   躲過去以後的樊修,也不想讓偷襲自已的人好過,直接擡起自已的腿,就在胥鹹的肚子上給了一腳。

   見胥鹹噔噔噔的向後退了好幾步,樊修還是不肯善罷甘休,不理會走廊裡大家的視線,掄起拳頭,又在他的臉上揮了一拳。

   胥鹹被打的一個踉跄就撞在了牆上,正好碰到剛剛才端上的胳膊,瞬間就疼的龇牙咧嘴了。

   “停停停,我服了。”

   胥鹹這幾年,一直跟在他大爺的身邊,散打擒拿的,他學了個遍。

   自認為有兩下子的胥鹹,不想留在學校了,學習也不好,浪費時間。

   胥戈見侄子确實無心學習,就特意去找了容老闆,想求他給胥鹹賞口飯吃。

   本來胥戈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侄子有個穩定的工作,最好以後能養家糊口就行了。

   沒想到容老闆見他的身手不錯,就把人給了樊修。

   對于老闆讓他跟着樊修的事情,胥鹹心裡其實是不服氣的,原因很簡單,他們的年齡差的不多。

   讓他跟着一個年齡大的,胥鹹多少還能忍耐,樊修剛上大學,年紀輕輕的就想領導他,想的可真美。

   可經過了郊外的賽車,和剛剛的貼身互毆,胥鹹明白了,這人是有能力領導自已的。

   樊修見胥鹹被自已打服了,發狠一般的又在他的肚子上給了兩下,最後貼在他的耳邊警告道:“要是想跟着我,就好好的,不想跟可以馬上離開。”

   他是需要人幫忙,不是找别扭的。

   “修哥,我跟着你。”

   胥鹹滿臉痛苦的看着樊修,就算還是有些不甘,但也心甘情願的說道。

   他打不過人家,心服口服。

   樊修見胥鹹老實了,慢慢松開對他的鉗制。

   本來樊修是想繼續往樓下走的,但見胥鹹滿臉痛苦,死死捏着自已的胳膊,他皺了皺眉,拉着人又去找醫生了。

   胥戈一天被斷了兩次脫臼的胳膊,也算是遭了罪了,兩個人出了醫院以後,就往小飯館去了。

   到了小飯館以後,樊修沒有說話,看着深沉又冷漠,胥鹹卻是個憋不住話的,端起酒杯,就笑呵呵的說道:“修哥,今天是小弟魯莽了,以後我全心全意的跟着你,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老闆既然讓他跟着樊修,胥鹹就認了。

   樊修本來是不想搭理胥鹹的,但想想這人是容叔叔給的,點點頭,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和他碰了一下。

   胥鹹見樊修給自已面子了,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大爺可是說了,要是容老闆安排的事情他敢起屁,回去之後打死他呢。

   樊修知道,容叔叔給的人,肯定是可靠的,但現在他還沒什麼要胥鹹做的,所以兩個人吃完飯以後,就分道揚镳了。

   胥鹹要去郊區取摩托,本來他是想讓樊修送自已去的,但人家頭也沒回的走了,他隻能打車去了。

   想想打車的錢,半個月的生活費都沒了,胥鹹歎口氣,覺得今天虧大了。

   樊修才不管胥鹹是個什麼想法,回去的路上,想了想接下來的事情,就發現後面有輛車跟着自已了。

   皺了皺眉,樊修并沒有加快摩托的速度,而是慢悠悠的,就回到了學校。

   學校一般的人是進不去的,那個人隻能到大門口。

   和樊修想的一樣,等他乖進去以後,停下摩托找了個角落往外看了看,發現那輛出租車在門口停了一會就走了。

   想着自已現在的處境,樊修的臉色特别的難看,用力的握緊兩個拳頭,感覺自已的十根手指都在劇烈的疼痛。

   胥鹹好不容易取了摩托車,回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

   見屋裡有燈光亮着,胥鹹咧了咧嘴,有些擔心的歎口氣,慢慢悠悠的挪了進去。

   “今天不是去見容老闆了嗎?你幹什麼去了?”

   胥戈把做好的飯菜端到桌子上,見侄子臉上都是傷,走路也一瘸一拐的,皺了皺眉,聲音沉沉的問道。

   十年前老闆娘進修結束以後,胥戈也回來了,這些年一直跟在同的身邊,在巫山專門管理出貨這一塊,也算是個小頭目了。

   當年他以為,自已把賺到的錢都給弟弟的那個姘頭,她就能都花在侄子的身上。

   可等他過去看孩子的時候,發現那個蠢女人,竟然把自已給的錢,都花在了後面的兩個兒女的身上,胥鹹除了幹活,還要被後爸打罵。

   胥鹹可是他弟弟唯一的血脈,也是胥戈唯一的念想,見到那樣的場面,他是說什麼都忍不了的。

   可正當他準備,把那對狗男女收拾一頓的時候,卻被同給攔住了,他說不想讓侄子受苦,就弄到自已的身邊來。

   胥戈當然不想讓侄子受苦了,後面在同的幫助下,軟硬兼施,好不容易才把胥鹹給要了過來。

   這麼多年,兩個人一直相依為命,胥戈也把胥當成了自已的親兒子。

   胥鹹對他大爺也親,就是有的時候惹禍打架不聽話。

   胥鹹雖然吊兒郎當的不顧正業,但卻從來不和他大爺撒謊,見他臉色不太好,讨好的笑了笑拉了張椅子坐下之後,就實話實說的道:“今天容老闆把我給了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叫樊修,我不服氣,和他賽了摩托,還動了手。”

   見他大爺的臉色不好,胥鹹趕緊補充道:“是容老闆讓我們出去打的。”

   這話容老闆确實說過,胥鹹覺得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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