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8章 容淮抓藥
第1758章 容淮抓藥
容大和聽張局長,問起容淮是幹什麼的,轉頭看了容淮一眼,笑了笑,滿臉自得的說道:“不知道張局長,有沒有吃過卿淮公司的食品啊?”
其實容大和想問的是,張局長有沒有吃過卿淮的藥,但是見他身體好像還挺好的,也就憋了回去。
卿淮的食品,現在全國各地的都有在賣,張局長雖然不管家裡的事情,但是還是聽說過的。
“容老闆,您的意思是?”
張局長看了一眼容淮,滿臉震驚的,對着容大和問道。
容大和點點頭,特别驕傲的說道:“我兒子就是卿淮的老闆啊。”
這一輩子,容大和都為自己驕傲了,覺得他賺了别人賺不到的錢,厲害的不得了。
可此時此刻,他看着張局長臉上的震驚,那真的是從裡到外的開心。
原來炫耀自己的兒子,比炫耀自己,更來的高興。
張局長沒有注意到容大和臉上的高興,隻注意到了李達臉上的驕傲。
人家容大和誇兒子,李達驕傲個什麼勁啊?
李達當然驕傲了,容淮可是他最敬佩的人了。
“容老闆,你要是不着急走,去我的公司轉轉吧?”
幾個人吃飽喝的以後從飯店出來,把張局長,和那兩位明星送走以後,李達趕緊走到容淮的面前,滿臉期盼的,對着他問道。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
容淮在家裡都睡不着,在外面那就更不行了,所以他今天必須要回去。
李達聽容淮,不去他的公司看看了,心裡有些失望,但也沒敢表現出來,隻勉強的翹了翹嘴角,對着他說道:“那容老闆一路注意安全啊。”
容淮沒注意李達的情緒,隻對着他點點頭,說了一聲多謝,就上了他四叔的車。
今天頭疼,是坐着他四叔的車來的,正好喝酒了,在坐他的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容淮班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陽穴。
“容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周磊見容淮,這一路上,一直在揉太陽穴,看了他好幾眼,有些擔心的問道。
容淮聽到他四叔的聲音,睜開眼睛看了看他,歎口氣,對着周磊說道:“是有些不舒服,頭疼。”
容淮長時間睡不好覺,頭疼都是正常的,今天又喝了點酒,就更加的嚴重了。
“等會回去,讓池大夫幫你看看吧?”
周磊和這個侄子的關系最好,見他實在是太難受了,滿臉擔心的,對着他說道。
容淮也知道,自己失眠實在是太嚴重了,想了想他四叔的話,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隔壁市的路程不算遠,兩個人到了w市的時候,天都還沒有黑呢。
周磊知道,這個時間郝綿還不害怕,所以直接就開着車,帶着容淮去找池永了。
池永的年紀,一年比一年大,在容淮的規定下,晚上這個時間,也就不看病了,所以容淮河周磊過去的時候,醫館裡并沒有其他的病人,。
“容淮,你這是怎麼了?”
池永見容淮捂着頭進來,吓了一跳,趕緊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他說頭疼。”
周磊見容淮,難受的都不想說話,趕緊幫着侄子,就對着池永說了一句。
池永聽了周磊的話以後,皺了皺眉,拉過容淮的手,就把起脈來。
“容淮,你實話和我說,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池永按着容淮的手,把了一會脈以後,眉頭皺的更緊的,對着他問道。
容淮看了他幹爹一眼,點點頭,難受的說道:“有一個多月了。”
自從他媳婦走了以後,容淮就沒怎麼好好的睡過覺,聽池永問起,他也就實話實說了。
“這怎麼行呢?”
池永聽容淮,一個多月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了,不知道他是被噩夢困擾,以為他是勞累過度,趕緊就去給開安神的藥了。
等池永開好藥以後,容淮看了一眼,想了想對着他說道:“對我幹娘别什麼都說,就說我沒胃口,吃不下飯。”
容淮知道,幹娘知道,他媽也就知道了,所以特意囑咐池永,讓他不要亂說。
池永知道容淮的意思,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容淮交代完了池永以後,讓他四叔把自己送回家,把藥交給梁二妮,讓他幫着自己熬一下之後,就進屋去躺着了。
今天他的頭特别的疼,想回屋去躺一會。
可是他剛躺下,連被子都還沒蓋上呢,他媽就風風火火,滿臉擔心的跑了進來。
“容淮你咋了,二妮說幫你熬藥,你生病了?”
石桂英平時進兒子的房間,那都是要先敲門的,容淮沒說讓進,她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會進去的。
可今天見到廚房裡的那些藥,她是真的不淡定了,着急忙慌的,就推門進去了。
容淮看到他媽的樣子,無奈的歎口氣,把被子拉到頭上,對着她說道:“上次去看我媳婦的時候,他說我受了,那是開胃的藥。”
知道說自己睡不着覺,他媽會擔心,所以容淮并沒有說實話。
“開胃的?”
石桂英聽容淮說,那些藥是開胃的,想想兒子最近一段時間的胃口,多少有些相信了。
“哎呀,你能不能出去啊,我要睡覺了。”
容淮的腦袋都要爆炸了,不想和他媽廢話。
石桂英見容淮馬上就要急眼了,也沒有在糾纏下去,把門關上以後,就去給池永打電話了。
池永早就被容淮囑咐過了,接到石桂英的電話,當然不能說實話了,所以就算問過了,那也是沒用的。
石桂英打過電話以後,徹底的放下心來,還轉本去廚房,接過梁二妮熬藥的活,自己親力親為了起來。
容淮這段時間,胃口不好,确實是瘦了很多,這也得虧兒媳婦說了哦,要是hi她沒說,那是絕對不好使的。
不過就算不好使,她端去的藥,容淮還是吃了的,吃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容淮還是被吓醒了,夢裡的場景更加的恐怖。
氣喘籲籲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容淮立馬就把它藏到了被子裡。
斷掉的無名指,是他一輩子的痛,每次看一眼,他都會傷心半天。
剛剛的夢裡,他又要剁自己的手指了,那種害怕又恐懼的感覺,久久都沒能散去。
容淮想給他媳婦打電話,但是看時間已經半夜,隻能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硬熬着。
他不能打擾媳婦,媳婦明天還要做實驗,不能說不好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