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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把他高高捧起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5538 2025-02-25 13:21

  甯允翎:“嫂嫂要信我,咱們才是一家人!”

  蕭懷言拍拍甯允翎的肩膀,為應峙說話。

  “你夠了啊。哪有如此編排二皇子的。二皇子當時坐在馬車裡頭,他如何撞?”

  虞聽晚似被點醒,忙點頭:“是是是,蕭世子說的是。看我關心則亂,怎麼就想岔了,差點冤枉了二皇子。”

  蕭懷言朝她拱手:“還是嫂夫人深明大義。”

  甯允翎:“是我不夠嚴謹。”

  他糾正:“是二皇子的馬車迫不及待等着伏猛來撞!”

  “我就說呢!他早不出門,晚不出門,偏偏這個時候出門。不然大道那麼寬,為何不避讓?”

  虞聽晚遲疑:“好似也有道理。”

  甯允翎被認同了,一下子背脊都直了。

  應峙眼裡的虞聽晚——鄉野村婦空有容貌,沒有半點主見!别人說一句,她都信以為真完全不過腦子!

  也不知魏昭看上了她什麼!

  難不成是真的命短,随便找的?免得耽誤了好人家的大家閨秀?

  賀诩然看着外甥女。

  就覺得!

  真是單純,沒心眼!

  蕭懷言都沒有給應峙說話的機會:“這不是來不及嗎!再說了,哪有二皇子給老虎讓道的道理!尊卑擺着!”

  甯允翎沉默片刻:“我明白了。”

  “你能明白就太好了。”

  真正單純的甯允翎顯沒聽進去:“二皇子是故意的。”

  虞聽晚看看應峙,似害怕他的身份,拉了甯允翎一把:“夠了,别說了。就算伏猛真的如你所言……被二皇子惦記,也是它的福氣。不過我思來想去,覺得你是多慮了。二皇子圖什麼?”

  “還能是什麼。”

  甯允翎:“借着這個機會,想訛表哥呗。”

  他環手抱胸:“剛剛還要為了表哥,去走人情呢。”

  “我爹時常告誡,在外頭可以欠錢,可以欠揍,但絕對不能欠人情。”

  “錢是俗物,不值當什麼。欠揍頂多是傷些顔面。可欠人情就麻煩了,就怕難還啊。”

  應峙沒想到甯允翎竟然瞎貓碰上死老虎,說對了一回。

  可他自然不會認。

  正要張嘴,又聽甯允翎噼裡啪啦對着他一頓輸出。

  “我知道。你以前也是厲害人物,可到底比不得我兄長。腿後來又落了疾,人便不得志。對着一個模樣比你好,能力比你好,事事都壓你一頭的人,難免生些嫉妒。我也不怪你,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如今他身子不行了,你也總算能壓他一頭了,雖腿腳不好,可至少比他活得久啊。”

  “你,就是念着我兄長不行了,借此想爬在他頭上,是也不是?”

  甯允翎:“你這樣做人不行啊!”

  應峙徹底忍無可忍。

  “放肆!”

  “歸之同我一道長大,雖不算是知交,也是能坐下一道下棋喝酒的!與公,他是大晉功臣,于私,我應峙也敬他。自是盼着他好。”

  “甯允翎!你休要胡攪蠻纏。”

  應峙右手負在身後,皇子風度堂堂。冷下臉來還是很有氣勢的。

  “我實在不知,你為何要這般對我有惡意揣測。”

  “今日沖撞我的若不是伏猛,它怕是沒法好全站在這裡。我是看在歸之的份上,不去計較!”

  甯允翎剛要吐口水。

  虞聽晚很感動:“我就知道二皇子是好人!”

  蕭懷言附和:“對啊,怎麼可能做攜恩圖報的事!”

  虞聽晚把應峙高高捧起:“二皇子今日虛驚一場,皮外傷都沒有。馬車是毀了,可回頭府上便是要送輛新的過來,二皇子隻怕都不會要。”

  什麼叫做皮外傷都沒有?

  好似沖撞了他,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應峙眯了眯眼,看向虞聽晚的眼神也不似先前那般随意。後知後覺她怕是沒有表面那般無害。

  “臣婦便是遠在澤縣,也是時常聽人提及二皇子美名的。都誇二皇子最是心善,從來不計較得失。”

  虞聽晚:“今日得見,可見不是虛言,可真是太感動了!”

  應峙:……

  “什麼人情,我夫君身上有什麼是二皇子想要得到的!”

  這可太多了。

  人群裡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将軍夫人不懂,可他們懂啊!

  順國公府和魏家軍這七個字,分量可太重了。

  虞聽晚則轉頭斥責甯允翎。

  “你看看你,之前都在說什麼胡話。二皇子向來磊落。”

  甯允翎聽虞聽晚一個勁誇應峙,能樂意?

  “他磊落?”

  他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嫂嫂你可不知。我八歲那年進宮。他摔碎了太後殿内的瓷器,那可是先帝所賜的,自不是尋常瓷器。我正要笑話他得大難臨頭。他可倒好,卻在太後過來時,說是他的錯!”

  虞聽晚點頭:“看,二皇子自幼敢于承擔錯誤。”

  蕭懷言:“可見品行端正。”

  蕭懷言:“我很少誇人的。”

  甯允翎:???

  他不知道為什麼蕭懷言還要湊熱鬧!

  “呸!他睜眼說瞎話,竟然說是他沒看住我,才讓我做下禍事!讓太後責罰他!”

  甯允翎說到這裡都心酸。

  “可沒人信我!”

  應峙臉色面上的笑意險些,維持不住。

  “不知你在說什麼!”

  甯允翎:“得!”

  “你以前就不認,我也不指望你現在能認。算我倒黴!行了吧!”

  虞聽晚沉默,看向應峙的眼神好像寫着。

  ——堂堂皇子,怎麼能做那麼缺德的事呢。

  可她深明大義啊!

  她低聲:“好了好了,别說了,這麼多人看着。”

  可聲音是真不小。

  “都是年少發生的事,沒什麼好提的。

  “不過,若你說的是真的。平白無故受冤枉多年,也苦啊。”

  “二皇子,臣婦說話向來直,若是得罪您了,您千萬别和我一個無知婦人計較。”

  “也千萬别嫌允翎說話太沖,太難聽。回頭我就讓夫君好好訓他!”

  “可這件事上您的确理虧,也不是什麼配聽好話的人。”

  虞聽晚好聲好氣想辦法:“要不,臣婦幫着做個主。您道個歉?那事也就過去了,如何?”

  這一唱一和的,應扶硯聽着都覺得精彩。

  看看,應峙臉色都黑的如墨了。

  隻怕後悔死了叫家長。

  應扶硯又看向一直輪不到說話,躍躍欲試很想給虞聽晚撐腰,但都苦于沒機會的賀诩然。

  “嗤!”

  真的,很嫌棄。

  這種人,就是吃屎都吃不到熱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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