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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我們的乖乖,急着來找爹爹了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7788 2025-05-10 18:07

  虞聽晚一聽這話,掀開被褥就要下地被制止。

  “聽我說完。”

  魏昭:“他做了一半,龜殼又裂了。”

  ???

  不是。

  他裂了幾個了?

  質量就那麼差嗎?

  虞聽晚:“怎麼回事?”

  “他說那孩子前世有道士做過。”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

  虞聽晚:……

  明白了。

  隻怕那個道士就是抱樸。

  畢竟有緣。

  魏昭正要起身。

  袖子被人拉住。

  “去哪兒?”

  “倒牛乳茶。”

  虞聽晚:??

  她不可置信的睜眼。

  “屋裡有甜嘴的,你才記起給我?”

  魏昭端着牛乳茶回來:“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虞聽晚抿唇,上輩子她倒是一了百了,可魏昭後半生不知如何熬的。

  她也總算明白,之前戍陽城抱樸為他們算姻緣時說的一句。

  ——撥開雲霧見月明,兩人的姻緣是早就注定的。

  可她卻覺得這話不對。

  哪是注定?

  分明是人為。

  上輩子的魏昭太苦,老天都看不過眼了。

  虞聽晚更是明白為什麼獨她才有記憶。

  前世的事,他們夫妻得有人知道啊。

  但不該是魏昭。

  這個男人要是知曉,他得有多疼。

  他渡盡來生,她憶透前世劫難,方知此生不枉。

  至于偶爾還會看到少許以後發生的事。想來是天機錯亂,導緻兩相倒懸,時間悖論。

  虞聽晚抿唇,不是很想說。

  “夫君看我。”

  魏昭看她。

  虞聽晚:“你看我的嘴,像不像撬不開的蚌殼。”

  魏昭:?

  他深深看虞聽晚一眼。

  已有些許猜測。

  “行。”

  他格外好說話。

  “那我們來算算賬。”

  虞聽晚眼皮一跳。

  試圖往床側那邊爬,離他遠些,可右足卻被他按住。

  也沒見他使多少力,虞聽晚腳踝也不疼。可她撲騰了幾下,壓根沒撲騰動。

  她很快累成一灘。

  魏昭居高臨下看着她,聽不出喜怒,可卻這樣,越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他語氣幽幽:“繼續反抗啊。”

  虞聽晚:??

  他嗓音涼飕飕的:“那麼高掉下來,還支開檀绛。挺能耐。”

  虞聽晚苦惱:“檀绛要是在,我掉不下去。”

  魏昭氣笑:“那她是挺不像回事的。”

  虞聽晚好聲好氣:“大晚上的,不要對你媳婦陰陽怪氣。”

  魏昭:“觀景樓閣石桌上的寶石,手镯,耳夾……銀票。我都給你拿回來了。”

  虞聽晚:……

  果然。

  秋後算賬了。

  魏昭凝視她:“媳婦的首飾不能磕了碰了,人可以是吧?”

  虞聽晚:“我去閣樓前,專門瞧過。是,池子裡的荷花泛濫,可我掉下去的那一大塊,卻是被清理過的。”

  魏昭:……

  的确清理過。

  虞聽晚去池子那邊,就先讓那些摘蓮蓬摘荷花的廚房奴仆,率先将那一塊給清出來了。

  魏昭都想誇她未雨綢缪。

  虞聽晚:“去閣樓圍欄那邊時,我也不是莽撞直接跑過去的。”

  她很有道理試圖說給魏昭聽。

  “我還是很小心的。”

  “我甚至專門研究過方向和角度。”

  “而且不算高。”

  等她覺得沒問題,做足一切準備,才趴在欄杆上等着掉下去的。

  虞聽晚有點驕傲:“落水後,我飄的挺好的。”

  “再說了,倘若我有半點不好,隻要仆婦喊幾嗓子,遠處守護院子的魏家軍聽到動靜就能趕來。”

  她從一開始的底氣不足,到後面身子坐直的字字铿锵。

  直到對上魏昭沒有情緒的臉。

  魏昭:“虞聽晚。”

  “對我來說,你的安危才是頂頂要緊的事。”

  别的,都不值一提。

  魏昭眉峰冷峻,眸色沉沉,正欲開口訓誡,虞聽晚脊背又一點點彎了下來。

  下一瞬。

  姑娘卻撲了過來。

  “好苦。”

  魏昭正要把牛乳茶遞過去。

  “不要這個。”

  她扣住魏昭的後腦,将殘存苦味的唇不由分說壓了上去。

  魏昭沒拉開她。

  不拒接。

  但也不回應。

  就由虞聽晚胡亂親蹭着。

  姑娘香香軟軟的,帶着讨好。

  以為他能解氣了。

  剛準備親好撤退。

  魏昭:“别動手動腳,嚴肅點。”

  虞聽晚:???

  那你倒是把我推開,罵我冒犯你啊。

  虞聽晚無辜:“我看你挺享受的。”

  屋内的燭火搖曳,将姑娘眉眼映得嬌豔溫柔。

  她又一點一點抱住魏昭的脖頸。

  “夫君。”

  嗓音黏膩膩的。

  魏昭冷眼:“撒開。”

  “不吃這套。”

  啊,你不吃嗎?

  虞聽晚好聲好氣哄:“我如今覺得,沒有人能比你還俊了。”

  魏昭眯了眯眼。

  顯然想到了什麼虞聽晚之前覺得他醜,臉色算不得好。

  “别懷疑,我為夫君着迷也是人之常情。”

  魏昭還挺懷疑的。

  可虞聽晚不如往前情話的幹巴巴,這次唇角帶笑,格外虔誠。

  她抱住魏昭的脖頸,把臉貼在他頸窩。

  很小聲很小聲道。

  “我想和夫君長長久久。”

  虞聽晚也不知哪句話刺激到魏昭了。

  她才說完,就被按倒。

  男人就壓了過來。

  動作帶着躁,也比往日要激烈。

  虞聽晚溫順的配合,讓擡腿就擡腿。

  她還不忘讓魏昭去解幔帳上的避子香囊。

  魏昭解了,想了想,又給塞到了虞聽晚枕下。

  虞聽晚:???

  好吧。

  想起來了。

  甯素婵去郊外前,特地留話。

  ——“子嗣的事不急,懷胎生産遭罪,你媳婦還小,再養養。”

  往後的一段時日,那荷包一直在枕頭下壓着。

  直到檀绛跑過來問,可要準備月事帶。

  抱着花盆打量,這段時日明顯吃好喝好,還變得嗜睡的虞聽晚:???

  她都沒用,不用補新的。

  魏昭剛從書房回來,就看到院内急得團團轉的檀绛。

  檀绛看到他,連忙跑過來。

  “将軍。”

  檀绛:“夫人方才不慎把新帝送過來價值千金的花瓶砸碎了。”

  魏昭聞言一咯噔。

  “可是傷了?”

  “不曾。”

  檀绛:“可夫人一反常态。”

  “千金砸沒了,她竟沒有半點不舍,還笑了!”

  這還不嚴重嗎?

  魏昭也覺得很嚴重。

  虞聽晚在後怕。

  算着時日,該是在甯素婵隔壁廂房住着那晚。

  落水時葛老沒診出來,無非是還不足八日。

  她擡眸,看向走進來的魏昭。

  “過來,我和你說個事。”

  魏昭反思,可是又惹着她了。

  可等他走近,姑娘拉住他的手。

  她嘴角溫柔含笑,帶着魏昭的左臂,摸向小腹。

  她說。

  “我們的乖乖,急着來找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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