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還能給的更多
窗戶半支着,冷氣傳入,光線搖曳,随時都有被吹滅的可能。
魏昭的前半生,都活在了欺騙和謊言中。
荒謬的像個笑話。
他讀書上進,是為了不負順國公夫人的期盼,更是為了順國公府的榮光延續。
他選擇習武從戎,無非是參悟軟弱書生就算坐至高位,手裡的權是帝王給的,也随時能收。
大廈傾否,無非是那人的一念之間。
而兵權不同,那是讓那人忌憚的存在。
魏昭帶兵打仗永遠留有後手。
他不像小叔靖遠将軍那樣忠君報國。
他沒那麼偉大。
他得讓帝王忌憚的同時,還需要他。
需要他,如何敢除了他?
為此,魏昭做了很多事。
比如時不時給敵軍散發善意。
打他們,但絕不一網打盡。
還要給他們機會苟延殘喘,繼而卷土再來。
再比如,他殺了敵軍将領的腦袋,将魏家軍的位置放在了最矚目的位置上。
上至年邁老者,下至三歲孩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成了朝廷官員裡頭,立功最多的晚輩。
卻不忘跑去敵營張狂的同時讓那邊消消氣,甚至幫忙挑選下一個适合擔任将領的人選。
人家不想領情。
可魏昭挑在了他們心巴上。
他太可怖了,對敵軍的大事小事皆了如指掌,又善于用人。
以至于給敵軍一種魏昭随時要叛變的錯覺。
畏他,卻想方設法想挖他。
魏昭不主動,不負責,不拒絕。
如今再想那些前程過往,好似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眼前的姑娘卻是真實存在的。
他這一生說是陰暗潮濕也不為過。
他曾心存死意,以為永遠見不到光亮。
直到她闖了進來。
一言一行都那麼的出人意外,以及明媚。
也許,在外人眼裡,他對虞聽晚是格外用心了。
可他總覺得,還不夠。
因為他以後,還能給的更多。
魏昭喉結滾動,眸色漸深。
身上披着外衫,他輕輕撥了去。
外衫落地的輕微聲響被他淡淡的嗓音蓋過。
“行。
”
他難得好說話。
關門,擡步又将窗戶給關了,撥了一下炭火,讓它燒得更旺些,做好這些才轉身,朝書桌那邊走去。
書桌很滿,上頭井然有序擺滿了紅寶石,魏昭擡手推開,弄出一大塊空地出來。
他朝疑惑不解的虞聽晚道。
“過來。
”
“怎麼了?
”
虞聽晚毫無防備擡腳哒哒哒靠近。
“又準備給我送什麼首飾?
”
“我用不着那些,已經夠多了。
”
魏昭食指彎曲,在書桌上敲了敲。
“坐上去。
”
虞聽晚:?
?
虞聽晚莫名其妙。
可今兒魏昭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點頭。
書桌是有些高的,虞聽晚提着裙擺,借着邊上的小杌子爬上去坐好。
剛好,這個高度能和魏昭平齊。
不用仰着頭和他說話了。
虞聽晚還挺滿意的。
她彎着唇瓣:“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
“今兒走了太多的路。
人雖乏着卻不困。
長夜漫漫,咱們唠唠嗑也好。
”
好像缺了點什麼。
虞聽晚剛要跳下來,去弄些茶水點心,可不等她動作,魏昭已至跟前。
阻了她的動作。
虞聽晚覺得這時候的他很怪,看自個兒的眼神也很怪。
沾了一層侵略。
偏偏他身子未好全,周身的嬌弱破碎仍在,給人難以言喻的分裂感。
魏昭将她困住。
“知道羊入虎口怎麼寫麼?
”
聽聽這話。
虞聽晚不服:“看不起誰呢?
”
她突然闆起臉,費解。
“不是吧,你是要考我學問?
”
是不是孫老夫子那裡學來的臭毛病?
“大晚上的,别的夫妻都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咱們做不起來也就算了,你還掃興。
”
虞聽晚:“這樣容易沒媳婦的。
”
“不掃興。
”
魏昭黑眸沉沉,薄唇微起:“是讓你盡心的。
”
魏昭拍拍她的腿。
“分開些。
”
不等虞聽晚反應,他便動了。
右腿強勢的擠進去。
布料之間的摩擦,傳遞着兩人的體溫。
腿不留縫隙般緊緊挨着。
這個姿勢,有些怪異。
虞聽晚覺得不妥,剛松開些讓他出去,可剛那麼一動,卻是方便了他整個人進來。
都這樣了,可魏昭卻嫌不夠。
他握住姑娘的【月退】。
盤到了自個兒腰間。
在虞聽晚懵懂和震驚的神色下,輕緩撫摸着姑娘柔軟的腰肢。
“夾緊了。
”
虞聽晚呼吸有過明顯的停滞。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看着他貼近。
魏昭抵着她的額:“知道要做什麼了嗎?
”
虞聽晚張唇,還沒發出一個聲兒。
魏昭:“說對了。
”
虞聽晚:?
?
?
什麼玩意。
她都沒說!
她不服氣剛擡眸,魏昭的唇就落了下來。
紅潤下唇被試探性輕【口允】。
他低聲道:“張嘴。
”
虞聽晚身子猛地一顫,周身血液湧到了頭頂。
整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
畢竟這不像是魏昭會做的事。
她眼兒顫了顫,手有些無處安放。
魏昭也不等她反應,直接闖了進去。
帶兵打仗,最講究快準狠。
這種事上,也不例外。
也就是身子不行,不然……
他的手落在了姑娘平坦的小腹。
這裡,早就有了。
畢竟這種事上,魏昭不覺得他會差。
即便他沒有過夫妻敦倫,也沒有經驗。
魏昭絲毫沒有要給虞聽晚閃躲的機會。
眼裡的情緒翻滾,攜帶者這些時日長久的忍耐壓抑。
他眸色黑壓壓的,摁住姑娘的後腦,重重的,惡狠狠的毫無章法的亂/攪。
虞聽晚哪裡承受的了。
身子癱軟,腿也往下滑。
想要退,卻無處可退。
她面色潮紅,天然一抹嬌豔。
試圖往後仰。
這一仰再仰,最後竟躺到了桌上,他卻緊追不舍。
吻未停。
還能聽到激烈的。
水聲。
虞聽晚感覺她要死了。
伸手去推他,手卻軟綿綿的,沒有勁兒。
隻好憑着本能的攀附他,抱着緊些,再緊些。
虞聽晚眼兒濕漉漉的,像是被欺負狠了,舍根都是疼的。
她昏頭腦漲,淚眼漣漣,好不容易斷斷續續擠出一句話。
“我要死了。
”
魏昭:“嗯。
”
他呼吸也亂。
幽幽。
“舒服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