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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魏家啊,注定昌盛永久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204 2025-05-13 13:11

  攢着體力是很委婉的提醒,讓她别說話了。

  可話才落,她聽到甯素婵問虞聽晚。

  “口渴嗎?”

  虞聽晚搖頭:“不渴。”

  甯素婵從身後如婆子手裡接過一袋零嘴。

  “路上買的闆栗,吃嗎?”

  虞聽晚:“剝肉了嗎?”

  “剝了。”

  甯素婵:“那能不能安分點?”

  虞聽晚就很聽話:“我最聽婆母的了。”

  甯素婵冷笑。

  “你權當我信了吧。”

  女眷恍恍惚惚:???

  别說說他們,一直有留意後面動靜的族老,都格外詫異。

  他看看變化多的甯素婵,又看看變化多的魏昭。

  笑了。

  青磚黛瓦的祠堂巍然矗立,飛檐翹角如展翼之鳳。

  梁上懸着一塊匾,祖德流芳四字筆力雄渾,彰顯家族昔日的榮光。

  推開祠堂厚重的木門,朱漆梁柱鮮亮如新。供桌上的銅燭台擦得锃亮,烏木雕的祖宗牌位密密匝匝地排列着。

  這邊日日有人祭拜,香爐青煙袅袅,供果鮮亮如初,糕點上還印着吉祥的福紋。

  甯素婵立于祠堂中央,脊背如青松般筆直。雙手執香,目光沉靜地望向層層牌位,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

  “魏家列祖在上,甯氏素婵攜子媳歸家。”

  她微微側身,讓出身後的沈瑾。

  “這是小叔靖遠生前在家譜親筆提上,卻未能迎進門的人。”

  “老祖宗們仔細瞧瞧。她就是我們順國公府的二夫人。”

  沈瑾接過香,斂衽跪于蒲團之上,裙裾如墨蓮鋪展,深深伏首。腰間和甯素婵一般無二的玉佩于地面輕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魏昭扶虞聽晚在族老特地讓人準備的蒲團跪下,又撩袍跪于身側的地。

  “托祖宗蔭庇天下重定,魏家忍辱負重大仇得報。”

  “不肖子孫魏昭攜新婦虞氏,拜見列祖列宗。”

  虞聽晚嗓音清淩淩,吐詞清晰:“新婦虞氏,拜見列祖列宗。”

  族老沒入祠堂,而是坐在外頭石凳上等,桌上放着拐杖。

  來了這裡後他就讓魏昭那些陪同叔伯嬸嫂都退下了,小輩都被他清走了。

  一時間,耳根子也清靜了。

  族老上了年紀,手腳不利索。

  擡手倒了兩杯茶,有不少濺了出來。

  “都說我子孫福厚,可那些個臭小子整日在眼皮底下晃來晃去,實在見了都頭疼。”

  這話也不知對誰說的。

  “可當初我卻嫌封行和靖遠兄弟兩人過于穩重。”

  可穩重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族老:“歸之像他父親,也像他小叔。”

  “可我瞧着,比他們都有出息。”

  “魏家啊,注定昌盛永久。”

  說着,他他手腕一翻,琥珀色的茶水,從左到右澆在青石闆上。

  一杯。

  又一杯。

  “嘗嘗,是你們兄弟最愛喝的君山銀針。”

  ————

  沙漏的細沙無聲滑落,日子一晃,季節更替。

  皇宮禦書房。

  應扶硯穿着龍袍:“你也要告假?”

  蕭懷言着一身官服,理由很充分:“魏昭能,我怎麼不能?”

  應扶硯掃了眼低頭收拾公文,準備回府的魏昭一眼:“弟妹快生了,他放心不下。”

  “你和他比什麼?你不如看看甯允翎,他如今在禦史台從不遲到早退,安分的很。”

  “能不安分嗎?”

  蕭懷言氣笑。

  “你把盧家嫡次子也送去禦史台了。他好不容易和盧家女有些進展,事雖沒定下,可甯國侯府和盧家也遲早結親家,他在大舅哥面前敢鬧嗎?”

  陰險啊!

  應扶硯咳嗽幾聲,身子往後靠:“可不能怪我,盧家子和盧老太爺一樣剛正不阿,他要去禦史台,我還能攔着不成?”

  蕭懷言也清楚這安排極好。

  他清了清嗓子,愉悅告知:“忘了說了,我媳婦懷上了。”

  “忘什麼?你說了三回了。”

  “這不是強調強調,怕你們忘了。”

  應扶硯:……

  他納悶,理解不了:“你告假是能替她在家坐穩胎?”

  “那魏昭難不成還能替嫂夫人生不成?”

  魏昭緩緩擡眸:“别杠。”

  蕭懷言剛要不服氣。

  魏昭:“我不在,公務也有人急着幫忙代勞,你不在誰替?”

  蕭懷言一愣。

  等魏昭離開,他二話不說去找人。

  “賀诩然!”

  賀诩然奮筆疾書,忙的頭也沒擡。

  “我有個事求你。”

  蕭懷言建議:“我覺得你挺喜歡給别人讓你幹活的,不如把我的也一塊兒包攬了?”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賀诩然驚愕擡眸。

  “你覺得我有病?”

  蕭懷言:“你可以病一下。”

  蕭懷言想起什麼:“太後和嘉善公主給你相中的姑娘,你昨兒見了覺得如何?”

  “還不錯。”

  賀诩然挺滿意的。

  有意再接觸接觸。

  蕭懷言:“不錯?都成尚書令了,還不忘老本行,參她爹上早朝時來的匆忙,扣子歪了?”

  “這矛盾嗎?殿前失儀本是大不敬。”

  蕭懷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你參了她爹,轉頭又把她給參了!”

  賀诩然仍舊不覺得有什麼。

  “那是我得知其父都是在馬車上換官服的,來的匆忙是因将府上最好馬車留給她用,重新換的馬車半路輪子出了事,他怕誤了時辰,一路跑來的。”

  賀诩然公事公辦:“早朝事重,她若沒接受也就沒這事了。我參她不知體諒父親有錯嗎?”

  蕭懷言的眼神不對了。

  他感覺賀诩然可能被朝廷的破事壓垮,瘋了。

  就你這樣還想娶人家?

  人姑娘沒跑過來給你一巴掌,都是便宜你了。

  順國公府。

  魏昭早就尋了三個穩婆和醫女。隔壁屋子也專門收拾出來生産。可總是不放心。

  肚子沉甸甸墜在身前,壓得每走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虞聽晚身子重,做什麼都不方便。

  若非葛老提及,産婦得多走動,才有利于生産,虞聽晚連門都不愛出。

  虞聽晚能感知他的緊張。

  夜裡翻個身,魏昭都能醒來,更别提她爬起來起夜。

  這幾日胎動明顯。

  但乖乖很懂事,每次都輕手輕腳,生怕把她弄疼了。

  她窩在魏昭懷裡午休小憩,醒來後把男人的手拉到胸前。

  “有些漲。”

  魏昭歎了口氣,認命的給她揉。

  從她有孕起,兩人之間的次數不過三回。

  揉着揉着,他察覺不對。

  “這……”

  虞聽晚舒服的又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睜眼:“怪什麼?你女兒的口糧。”

  她抿唇,小聲道:“許是快到日子,偶爾小衣都能潮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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