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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辦私事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722 2024-12-20 12:45

  “你……”

  魏昭語氣平淡:“世子驚訝什麼?

  “太子遲早要死,何必浪費藥材?

  “東宮私庫而已,往後國庫都是你的。

  應扶硯:“……有道理。

  行李收拾好,也就兩個包袱。
山洞不好通行,當時棄馬車步行時就簡單收拾了些。

  順子從虞聽晚手裡接過來,至魏昭身側,恭敬出聲。

  “将軍,您是要帶上,還是放到馬車裡頭?

  魏昭伸手:“給我。

  這是他要帶走的意思。

  魏昭:“三日後在戊陽城回合。

  “是!

  應扶硯納悶:“這是要分開走?
怎麼還不一起了?

  魏昭懶得理他。

  順子:“屬下不知,但将軍做什麼自有他的道理。

  應扶硯:……

  “他若是去殺人,難道也有道理?

  順子毫不猶豫:“那自然是對方該死!

  順子:“不過,這種粗事輪不到将軍親自動手。

  “我們會搶着做。

  順子想了一下,每次他都打不過遲禦和榮狄,補充:“屬下應該搶不過。

  應扶硯:……

  魏昭的屬下怪合他脾氣的。

  想弄到身邊幹事。

  不過,他明顯更在意另外的。

  比如魏昭的私事。

  應扶硯覺得怪怪的,可又看不出裡頭有什麼門道。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還要把順子打發了。

  虞聽晚嘴裡叼着肉條從屋裡出來,準備向應扶硯告辭,順嘴問了一句:“家裡做的肉幹,世子可要嘗嘗?

  應扶硯這些年吃藥,嘴裡寡淡無味。
便是那些黑乎乎藥汁與他而言,都同和水一般。

  沒胃口,吃什麼都吃不下。

  可不吃胃難受,多吃幾口又得吐。
以至于人格外消瘦。

  可虞聽晚都問了,總要給幾分面子。

  應扶硯從姑娘遞過來的紙袋裡頭撿了一塊小的,剛入嘴還沒什麼,可随着咀嚼,香辣味在唇齒間炸開。

  其中還加了少許的蜂蜜,甜味不濃,卻豐富了口感。

  應扶硯眼皮一跳。

  “我幼時也愛吃,算起來已多年沒吃過了。

  “這是牛肉做的吧。

  他友好含笑:“能都給我嗎?
我會感激你的。

  魏昭閉了閉眼。
應扶硯到底吃了多少苦,才成了這種德行。

  虞聽晚沒見過能從她嘴裡奪吃食的人。

  手裡的肉幹不多了,姑娘剛要後退一步。

  應扶硯誇她:“你一看就是大方善良的姑娘。

  “比魏昭大方。

  “應是舍不得拒絕我的。

  應扶硯:“是不是?

  虞聽晚:……

  這話聽着沒毛病。

  可她摳啊!

  應扶硯還要說什麼,可不适感傳來,鮮豔刺目的血漬順着鼻尖流下,滴答滴答濺到他湯婆子上。

  他連忙揚起頭,用帕子捂。

  可鼻血就像是溪流般,很快染紅了帕子,緊接着從指縫往下。

  變故來的太快。

  女使面色大變,世子每月總要留幾次鼻血,每回都極難止住。

  她跑上前幫忙捂。

  可都這樣了,應扶硯還不忘虛弱繼續出聲。

  “别擔心,我都習慣了。
上次流了半大盆,身體都要被抽幹了。

  這是實話。

  “弟妹,我簡直不能想象每次出事,活過來睜開眼能吃一口你懷裡的肉幹,會有多好。

  這也是實話。

  “外頭的牛肉挺貴的吧。
不瞞你說,我已經連着半個月沒吃上肉了。

  這更是實話。

  “不吃也不會死。

  “我怎麼會強迫弟妹?

  虞聽晚眼皮跳了三跳。

  終于,應扶硯通過努力成功得到了全部的肉幹。

  應扶硯滿意了:“弟妹。
等我回了上京,定賜你一座府邸。

  虞聽就沒見過有人為了一口吃的那麼拼,搬來椅子讓應扶硯坐下:“世子還是先住嘴吧,先緩緩,這看着吓人。

  魏昭弄來了銀針,準備止血。
這還是之前他重傷,看葛老施針學的。

  不難,但也得清楚穴位。

  他看了眼順子。

  “過來看清楚了,回頭教會世子身邊伺候的人。

  應扶硯仰頭,不敢動彈,狐裘上頭沾滿了血。

  眼兒骨碌碌卻看向虞聽晚,還不忘答應的府邸:“日後你要是受不了魏昭了,也有底氣,能直接走人。

  魏昭神情自若。

  穴位紮對,力度對了,明明可以不疼的。

  可下一瞬。

  應扶硯大叫。

  “疼疼疼。

  魏昭淡淡:“世子的話過于密了。

  好在這套針法對應扶硯有用。

  事後,魏昭手上多少沾了血,對着銅盆淨手。

  “過些時日,讓葛老來給你看看。

  他又開了方子。

  “若信得過我,吃到他來。

  應扶硯失血過多,情況不太好,顫巍巍接過方子。

  魏昭讓人把他擡回去。

  人剛被擡起來時,應扶硯頭暈沉沉的。

  卻不忘吩咐。

  “那些家具都搬到我屋裡頭。

  這夫妻一走,這裡也就沒人住了。

  他屋裡還空着呢。

  虞聽晚:……

  她感覺……

  應扶硯作成這樣,的确适合做女人。

  ————

  折騰一番,幾人才出了山洞。

  馬是外頭買來的,不是跟随魏昭多年的戰馬,但精氣神不錯。
背上早就墊上馬鞍。

  魏昭已經不是以前病殃殃的魏昭了。

  他翻身上馬,朝虞聽晚伸手。

  虞聽晚走近剛準備伸胳膊。

  魏昭卻是彎腰,摟住她的腰身往上帶,天地一轉,衣裙飄飛,虞聽晚已穩穩當當坐上了馬,被他環住。

  “駕!

  馬兒跑了起來。

  虞聽晚顧不上新奇,她抿唇,莫名緊張,心口好似壓了塊石頭不上不下。

  “那個……”

  虞聽晚故作鎮定:“要帶我去哪兒。

  這個節骨眼,容易讓人遐想。

  “換個地兒。

  “應扶硯那邊太寒酸了。

  虞聽晚咽了咽口水:“是我想的那樣嗎?

  倒計時?

  魏昭握着缰繩,語氣平淡,好似在探讨天氣一樣随意:“是。

  虞聽晚早就做好準備了。

  可……

  她不理解。

  “那……那也用不着三天吧。

  當時在她為了給魏昭挽尊,張嘴說他能一整晚時,劉燕神情都匪夷所思了。

  等進了京城,就沒那麼悠閑了。
魏昭也想趁着機會陪陪她。

  聞言,他挑眉,知虞聽晚誤會了。

  “又不會讓你死床上。

  不過。

  他嗓音幽幽,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我總要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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