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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鹿血酒補腎壯陽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7126 2025-04-29 22:38

  宮道很長,顧傅居步履不停,語氣不疾不徐。

  “還是祝大人心有人選了?”

  直接把問題扔了回去。

  有啊。

  當然是五皇子。

  “砰”的一聲巨響,從身後殿内傳來。

  不少官員紛紛轉頭,面面相觑。

  這……

  聖上是朝誰動怒?

  可殿内久久再沒動靜。

  顧傅居依舊沒回頭,徑直往前。

  還能是誰?

  應峙私下見梁睿,又隐瞞其行蹤。

  梁睿轉頭就領兵攻打進來了。

  應乾帝焉能不懷疑其中有應峙勾結的手筆。

  至于派誰……

  隻會是應殷。

  ————

  從皇宮出來,應殷冷着臉渾身冒着寒氣,直接去了賈府。

  剛下馬車就見應扶硯站在門口迎。

  看到他來時,恭敬行了一禮,做了個請的姿勢。

  應殷大步往裡走。

  “想來你也聽到消息了。”

  應扶硯被人扶着往前,也不算吃力。

  “是。”

  “聖上既受命您去,您既不好推辭,不如大大方方的去。”

  應殷猛地停止腳步,眼裡的陰霾藏不住。

  “我如何去?”

  “先前民間讓我去救災,其中少不了應峙的手筆,他就想将我支開!”

  “這次怕是和他也脫不開關系。”

  “你如何不知我一走,他勢必借着内憂外患之名,直逼皇宮。”

  他怨氣很深。

  “父皇明知他手腳不幹淨,卻還是派我離開!”

  應扶硯:……

  你手腳也髒啊。

  怎麼還不服氣了?

  “主子息怒。”

  應扶硯:“聖上豈能看不出二皇子的野心?怕是多有忌憚。”

  不然剛剛也不會把應峙的頭砸的頭破血流了。

  “想來也會留有後手。何況……”

  “二皇子手下勢力比不得您,這些年聖上一直有意平衡兩方勢力,不讓誰有冒尖之勢。”

  “讓您前往,想來比起二皇子,聖上更忌憚您。”

  應扶硯不緊不慢道:“依小的之見,這倒是好事。”

  他給應殷倒茶。

  “聖上身子算不得康健,可身邊卻有不少能人護身,且由二皇子當出頭鳥,您若能撿現成的不好嗎?”

  “屆時聖上不行了,二皇子擔上謀逆的罪名,主子您就能名正言順坐上那個位置。”

  “至于邊境……”

  應扶硯笑了一下:“那三位将士便是再不合,可他們早已暗中投靠主子。”

  “您先假意離開上京,再借機行事。遲禦在災區,自不用一道彙合前行。”

  “若上京有變,您回城便是救駕。”

  應扶硯最是清楚這些姓應的都是利己之輩。

  什麼都沒有坐上龍椅的分量重,即便邊境危。

  應殷過來難道是讓他出謀劃策嗎?

  他心裡怎會沒有決斷。

  無非是想讓應扶硯提出來。

  應殷:“這……”

  他裝模作樣遲疑。

  “邊境百姓遭難,我身為皇嗣……”

  應扶硯:……

  好爛一個畜生。

  “邊境三位将士自會服從遲禦,奮力抵抗外敵。”

  應扶硯勸:“主子,您得已大局為重!”

  應殷閉了閉眼。

  像是很艱難做決定。

  “你……”

  “所言極是。”

  午膳過後,應殷帶上行囊,帶領一支會武的隊伍出了上京。

  他一離開,應乾帝毫不猶豫對應峙動了刑,再以養傷之由,将應峙幽禁皇宮。

  皇宮守衛愈發森嚴。

  不止皇宮,上京各地可見禦林軍出沒。

  ——

  魏昭從夜裡回來後睡的時間不算長,醒來後又出了趟門。

  待回來,早就過了用飯的點。

  兩人這會兒還沒搬回瀾園,魏昭也沒有提到搬的意思。

  主院這邊人手最多,也最安全。

  虞聽晚給他盛湯,送過去。

  “隻是用刑?”

  魏昭吃得很快:“他不用做太多。”

  “狗皇帝到底上了年紀,人不至于昏聩,被派出去災區的官員,多半都是應峙和應殷的人。”

  應乾帝的人,以及保持中立的官員多半還留在上京。

  可即便如此,一事又是一事始料不及,他已處在被動。

  “聖上可不敢讓應峙死。”

  死了後,靠誰桎梏應殷?

  應承嗎?

  虞聽晚:“那……應峙還好嗎?”

  “他敢如此,定算準了狗皇帝必然雷霆大怒。”

  魏昭透露:“行刑的黑影是他的人。”

  虞聽晚倏然擡眸。

  “黑影?”

  “黑影不是隻護帝王平安嗎?”

  魏昭:“那是以前。”

  “黑影分成兩派,一派墨守陳規隻護帝王,一派在先帝登基後,就已暗中成了他手中的刀刃。”

  虞聽晚:“應峙倒是有本事,能買通黑影。”

  “理解一下。”

  “畢竟跛了腿,朝中投靠他的官員不多,都是身體健全時投靠的,應峙手裡有他們把柄,這些人才無奈繼續效忠。”

  “他找不到别的官員為他賣命,也就一心把主意打到皇宮。”

  “身上傷也就看着嚴重,實則并未傷到内裡。”

  虞聽晚明白了。

  現在就是等應峙動手。

  黑影有他的人,是最好下手的。

  她沒再操心詢問外頭的事。

  見魏昭把湯喝了,虞聽晚毫不猶豫又給他舀了一碗。

  魏昭并不喜歡和湯湯水水。

  但虞聽晚送到眼皮子底下。

  魏昭拒絕不了。

  見他喝晚,虞聽晚很積極送上第三碗。

  魏昭猶豫了。

  虞聽晚溫溫柔柔:“我特地叮囑廚房炖的,裡頭的老鴨是我殺的,也是我拔的毛。”

  的确有老鴨,還有羊肉,再有牡蛎提鮮。

  “這種粗話何須你做?”

  虞聽晚:“我願意為你費心。”

  魏昭能拒絕嗎。

  他接着又幹了兩碗,實在喝不下了。

  “晚些時候再喝。”

  雖然他這段時日太忙,可身體好,沒必要吃太補,容易上火。

  不過姑娘願意體貼他,魏昭很滿足享受。

  虞聽晚眼眸彎彎。

  “嗯。”

  “我還弄了一壇子酒。回頭夫君可小酌幾口。”

  魏昭:“好。”

  魏昭眸色難掩溫柔。

  “可是舅母那邊的櫻花酒?”

  “不是。”

  虞聽晚告訴他。

  “是鹿血酒!”

  魏昭心領了。

  他放下碗筷。

  “一盞鹿血酒抵得過貧民巷半年的嚼用,有禦寒強身健體養血祛瘀的功效。世家子弟,便是女子時常也會取出來飲幾口。”

  “可你不知,此物還能補腎壯陽……”

  他吃不消。

  話還沒說話。

  就聽虞聽晚一臉認真,嗓音清脆脆的:“我知道啊。”

  她很不知死活補充。

  “專門給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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