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時間到了,可以宰了
撒上香料後,烤魚肉質鮮美,一點也沒腥味。
表皮酥脆,滋滋還在滴油,香味勾的虞聽晚等不住了。
本來不怎麼餓的,這會兒是真餓了。
她走過去。
“有一種感覺。
”
魏昭斜睨她一眼。
虞聽晚盯着魚,慢吞吞:“和村子裡殺豬那樣。
時間到了,也養肥了,可以宰了。
”
聽着是血腥了點。
不過說的也挺像那麼一回事。
餘晖揮灑,在天際勾勒出濃墨的色彩。
傍晚時分,兩人入了戊陽城。
過城門時,魏昭給的路引,虞聽晚看了一眼。
假的。
但足夠以假亂真。
守衛放行。
魏昭抱着人下了馬。
虞聽晚望着熙熙攘攘熱鬧繁華的街道,孩童肆意跑鬧,兩旁的攤位都不曾收攤,半點沒有要宵禁的樣子。
倒是反常。
“這是?
”
魏昭牽着缰繩,怕人多走散,拉着她走。
“城中有個姓朱的富商,家中妻妾無數,卻多年求子無果。
得高僧點撥,散了大半家财行善積德,不惑之年終得一子。
”
“後,格外信神佛一說。
給城中送子娘娘佛像鍍金身不說,又擔憂其子身子孱弱,難養活。
每年在朱家子生辰那幾日出錢舉辦廟會,請戲班子,舞獅。
便是明後兩日,城中百姓感念朱家,會燒香祈禱,為朱家公子祈福納祥。
”
難怪。
虞聽晚溫聲:“先前鎮上也有廟會。
村裡不少人會去燒香。
咬牙給幾文香油錢,或買平安符,或吃頓齋飯,也就這樣了。
”
都是貧寒之地,像戊陽城這樣的,倒是少見。
隻見前頭一陣吵嚷。
随後‘砰’的一聲。
支起的攤位被推到。
攤主一手按住始作俑者,破聲大罵:“你這婦人好生無理,撞壞了我家攤子,竟然也想跑!
賠錢!
”
婦人眼裡帶着驚恐,奮力掙紮,張嘴是嘶啞又難聽的尖叫聲。
邊上有人把她認了出來。
“诶呦,造孽,這祥四婆娘怎麼又跑出來鬧事了?
”
“本來就失心瘋,這一年裡頭也沒幾日是清醒的,上回逮着人就咬,也是祥四老實,臉被抓的都是血,都沒把她怎麼着。
換成我,早就用繩子把人捆了,免得又偷跑出來,要麼就把人給休了。
”
“話也不能這麼說,祥四都五十多了,這年紀難道休了折騰再娶?
”
正說着話,有人眼前一亮,對遠處朝這邊跑過來的男人招呼。
“祥四,你婆娘在這兒,快領回家去。
”
被喊住的人一臉憨厚,人老卻精神。
對着攤主一個勁的賠禮又賠了錢。
念着和氣生财,攤主如何還能和瘋子計較,意思意思收了錢也就算了。
祥四把瑟瑟發抖的人抱在懷裡。
“做飯的功夫一轉眼就不見了,沒事了,回家。
”
在他的安撫下,婦人不吵了,喃喃:“回家?
”
“對,回家。
閨女還小,見不着你正哭呢。
”
鬧劇很快停歇,人群散開。
虞聽晚也沒當回事,張望濃郁的煙火氣。
不過片刻功夫,就買了不少零碎之物。
再往前走。
有人在樹上挂着燈籠,燈籠上有個大大的朱字。
在為明日的廟會做準備。
虞聽晚其實很喜歡湊熱鬧的,也被感染了幾分愉悅。
“那明兒就能逛廟會了!
”
魏昭:“他們能,你怕是不能。
”
虞聽晚:?
?
?
她不敢相信那麼冰冷的話是從魏昭嘴裡聽到的。
人來人往間,她到底沒能厚着臉皮和談論這種事。
她故作鎮定,又不甘示弱。
“這裡娘娘廟很靈嗎?
”
魏昭哪裡知道。
邊上路過的大娘卻知道,她停下腳步,打量着兩人。
“兩位是外地來的吧?
”
大娘眉眼帶笑,籃子裡放着明兒用的香燭。
“我們這裡娘娘廟遠近聞名,不少人特地趕過來求子。
”
“我娘家侄媳婦三年肚子都沒動靜,家裡可都急壞了。
看過大夫都說身子沒毛病。
去年我催她過來,這不,如今都生了。
”
“這不,托我幫忙去還願呢。
”
虞聽晚:“這樣啊。
”
她謝過大娘後,彎彎鹿眼望着魏昭:“那我們也該去拜拜。
”
虞聽晚:“遲早要生的。
”
魏昭深深凝着她,也不說話。
虞聽晚都要被他看的渾身發毛,魏昭才挪開視線似不在意般帶她去酒樓吃飯。
吃完,才回的宅院。
宅院外頭看着不大,裡頭卻有乾坤。
可虞聽晚進了屋後,也走累了。
沒有要去看金銀珠寶的意思。
沐浴的水是魏昭燒得,也是他擡到屋裡的。
做好這些,他很有風度的退了出去。
“我去隔壁,你先洗,不必等我,洗完便睡。
”
洗好後,姑娘特地出了房門,看了眼亮着燈的隔壁。
當他在處理公務。
虞聽晚沒過去,轉頭去睡了。
她以為會睡不着的,畢竟有些緊張。
畢竟看魏昭的意思,不會延後。
可屋内點着安神香,床榻又軟,人沾上枕頭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聽到開門聲。
虞聽晚太困了,沒有睜眼。
她知道魏昭此刻立在床頭。
姑娘身子往裡挪了挪,給他讓出位置。
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人卻被他騰空抱起。
她艱難睜開眼:“嗯?
怎麼了?
”
魏昭神色舒緩,抱她往外去。
“去隔壁。
”
虞聽晚都沒反應回來,随着他的踏入,人就徹底清醒了。
隔壁布置的很喜慶。
一片紅。
喜燭燃燒着,紅綢高挂。
魏昭徑直把人抱到床榻上。
被子,枕頭都是紅的。
虞聽晚哪裡還不知他要做什麼。
魏昭溫聲:“要孩子,求的不是送子觀音。
”
“什……什麼?
”
“這種事,你得靠我。
”
不過,不急。
他看人的目光太有侵略感。
虞聽晚不免往裡縮。
這才發現魏昭又換了件衣裳,身上好似沾着水汽。
可見他也洗過了。
魏昭也不在意,除去外衫,慢條斯理一件一件脫。
隻剩下一件中衣後。
捏住姑娘的腳踝,輕輕扯回來,覆了上去。
把人壓在身下。
“可以求軟。
”
魏昭撫着姑娘的唇,眸光流轉,幽深至極:“但我不保證,能饒過你。
”
明天的内容,我構思構思,讓我構思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