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讀心術,帶着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

第441章 無緣子嗣

   江同水恍然大悟。

  搞半天,還是熟人。

  眼前的姑娘,正是老陳頭的小孫女。

  紅霞。

  今年應該十六了,與他一般大。

  長得不錯,眼睛大大的,臉也大大的,但是卻不醜,身形不高不矮,微胖,膚色雖然沒有福寶那麼白皙,瞧着卻很健康。

  主要是性格,跟她小時候完全不同,從前在村裡見到她。

  總是低着頭。

  以至于,他從來都沒跟紅霞說過一句話。

  沒想到現在是個小炮仗。

  “不用了,撞一下不礙事的。”紅霞雙指纏着帕子。

  臉色有些紅。

  不是害羞。

  是好不意思。

  “三哥,你在那幹嘛呢,爺爺剛才喊你的。”江同水剛要回答,江同土就遠遠地朝着他喊道。

  “好,我現在就去,紅霞,回見。”

  江同水說完就走人了。

  陳紅霞這才發現,她手裡的帕子,還沒還給江同水。

  帕子又滑又軟,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她不能拿,但是上頭被她擦了眼淚,有些髒了。

  陳紅霞準備拿回家,洗幹淨還給江同水。

  一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彼時的沈鶴遲,也帶着大夫回去了,為了怕段憐兒耍花招,他請了足足五個大夫過來。

  看到五人的那一刻,沈忠就知道。

  他這個兒子,到底是長大了。

  有心計了。

  “你們快給我診脈,看看我是否被人下了藥。”

  段憐兒複盤了許久。

  總算回憶到事情發生前,聞到的那股幽香。

  而那插着好些花的花瓶,已經不見了。

  她笃定自已中了藥。

  因此,大夫一來,就吵着讓他們診脈。

  “一個一個來,你先坐下。”沈忠靠在榻上,語氣冰冷的說道。

  他已經沒那麼氣了。

  不管結果如何,段氏都留不得了。

  他沈忠,絕不會要一個不幹不淨還背叛他的女人。

  無論她是不是被害的。

  至于為何要請大夫,隻是為了給她一個機會,如果是被下了藥,他就把段氏送到莊子上好好養着,此生不見。

  但若不是...

  哼!

  “氣息紊亂,恐是受了驚吓,好好休息便是,不過,夫人可曾用了什麼秘藥。”

  第一個大夫把完脈,臉色不好的問道。

  “老爺,你聽,他說我用了秘藥呢,想必就是這個秘藥害的我。”

  段憐兒誤會了他的意思。

  以為她先前聞到的藥被察覺出來了。

  頓時高興不已。

  “這個秘藥,會影響什麼?”沈忠看向第一個大夫。

  “影響子嗣,恐夫人往後子嗣怕是要艱難了,這秘藥應當用了極為猛烈的藥材,喝上個一天兩天無礙,但是從夫人的脈象來看,隻怕最少喝了有幾月。”

  大夫如實回答道。

  “額,你胡說!我可沒喝什麼藥,你這個庸醫,你根本不會診脈。”

  聽到大夫說她無緣子嗣了。

  段憐兒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她來不及傷心,馬上指着大夫,大罵特罵。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子嗣哪有她的名節重要。

   如果不能證明她是被害的。

  隻怕老爺......

  段憐兒的心,跳的飛快。

  “你來。”沈忠又指着第二個大夫。

  “你好好把脈,看看我體内是否有殘餘的迷藥啊什麼的。”段憐兒開口提示着大夫。

  第二個大夫卻一言不發,他閉上眼睛,仔細感受着段憐兒的脈搏。

  好一會,才緩緩道:“我與劉大夫診的脈一樣,夫人先前喝過傷子嗣的藥,且喝的不少,但是夫人所說的迷藥,未曾發現。”

  “你也是庸醫!!你來。”段憐兒越來越慌。

  她直接指着第三個大夫。

  讓他上前。

  然而,五個大夫都診了脈。

  說法卻都一樣。

  段憐兒的體内,并未發現迷藥,且往後不可能再有子嗣。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被人陷害的,老爺~我先前回屋明明聞到了一股幽香,然後我就暈過去了,再睜眼,就看到老爺了,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情,老爺您明察呀,你冤枉我沒事,但是你不能冤枉了為安的娘親啊。”

  段憐兒跪在地上,哭的可憐。

  她又一次提起,死去的兒子。

  想讓沈忠心軟。

  若犯了小錯,這招必定好用。

  但是,被當衆捉奸。

  别說兒子了,就是沈為安親自回來幫她說情,也沒用了。

  “幾位大夫,你們仔細聞聞,屋内可有幽香?”沈忠不說話。

  沈鶴遲開口了。

  “聞到了一點木芙蓉的味道,其他的,倒是聞不出來。”

  “我也聞到了,還有桂花味,略淡。”

  “老夫同是。”

  “......”

  大夫口中的木芙蓉和桂花,就開在屋子外面的庭院裡。

  一看便知。

  沈忠自然也清楚。

  他的臉色越發鐵青。

  就在這時,一個家丁闖了進來。

  “老爺,在府裡發現了這個簪子和鞋子,好像是欣兒的。”

  所有人都擡頭看去。

  除了那五個大夫,他們裝聾作啞,低着頭走出屋子,站在外頭避嫌。

  “确實是欣兒的,她人呢?”方才欣兒灑了茶水在段憐兒身上。

  因此,沈忠對她今天的穿着有印象。

  “未曾尋到。”家丁跪在地上回答。

  “老爺,阿貴死了!”又一個家丁跑了進來,氣喘籲籲道。

  “死了?怎麼就死了?”沈忠氣得,拍了拍腿,他眼裡都快冒出火來:“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死了,老子還沒教訓他呢。”

  沈忠本想晚上親自送他上路,讓他好好受一番折磨。

  現在人卻死了。

  他哪能解恨。

  于是,一雙猩紅的眸子看向段憐兒。

  後者吓得瑟瑟發抖。

  穿好的衣服,抖落到肩膀之下,脖間鎖骨處的紅痕暴露出來。

  沈忠的呼吸聲又一次變重了。

  家丁哪敢說阿貴是被沈忠砸死的,流了那麼多血,就是神仙來了也沒用啊。

  “爹,你别激動,身子最為重要啊,你要是出了事,兒子可怎麼辦,兒子還沒考上進士,回報您呢,别為了一個下賤的妾,傷到自已。”

  沈鶴遲的話,讓他冷靜許多。

  是啊,他有兒子,還是個秀才兒子。

  往後就算再差,也能給他中個舉人回來。

  要是今天被一個妾室氣死了。

  他下了閻羅殿都覺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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