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有老祖在!”
鄭同化倒是很淡定,根本不懼顧洪章。
除非他們南都顧氏的那位玄宗老祖顧濟通現身!
“三爺,就是他!”
跟着顧洪章的何強大手指向甯不凡。
“就是這個臭小子,廢了大少爺的丹田!”
正要離開的羅洪師和雷元武他們一聽到這話!
就立刻轉身重新回來看熱鬧。
“鄭老祖,沒想到您真踏出榮陽城了!”
顧洪章先是看向甯不凡身邊的鄭元德。
他沉聲道:“為了一個小小後輩,值得嗎?”
“哈哈哈,值不值,顧濟通那個老不死的沒告訴你?”
鄭元德背着雙手,看都不看顧洪章這個小輩一眼。
顧洪章滿臉陰沉,犀利眼神落在甯不凡身上。
他冷聲道:“我承認這個小子醫術精湛,延壽丹方價值連城。”
“可他心狠手辣,目中無人,膽大妄為。”
“竟敢把我兒子丹田給廢掉,讓他以後不能再練武!”
“鄭老祖,您是練武之人,知道丹田意味着什麼!”
“您說說,這筆帳我能忍嗎?”
鄭同化忍不住說道:“顧洪章,是你兒子目中無人,先對甯神醫出手!”
“他落得這般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顧洪章繃不住地怒道:“就算如此,他也不該廢掉我兒子的丹田!”
“這與殺了他,有何分别?”
此話讓鄭同化老眉一皺,不知如何反駁了。
确實,丹田對于武者來說,就是生命!
廢掉丹田,以後不能練武。
還不如殺了他們算了!
“這小子,既然把南都顧氏給得罪死!”
看熱鬧的羅洪師和雷元武滿臉驚訝。
雖然不認識顧洪章,但也看得出來此人在顧家地位不低。
顯然,人家是殺甯不凡的!
“三伯,此事不能怪人家甯不凡!”
這時看到顧瑾澄着急忙慌地跑來。
她一直待在江海市,自然知道顧傲天被甯不凡廢掉的事情。
“是傲天堂弟無禮在先。”
她對顧洪章勸說道:“并沒有按照老祖意思,請甯不凡回我們顧家。”
“三伯,你應該清楚,甯不凡的價值有多大!”
“連人家鄭老祖都屈尊纡貴,親自來請他…”
“臭丫頭,你給我閉嘴!”
顧洪章惡狠狠地瞪顧瑾澄一眼,厲聲呵斥:“你是在指責我們嗎?”
“這小子終究隻是一個小小的中醫大夫!”
“他能進我們南都顧氏的大門,那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難道你還想讓我們家老祖,屈尊纡貴地親自來請他?”
“他配嗎?”
這話一出,葉鼎天當即跳出來怒道:“哼,你這個有眼無珠的蠢貨!”
“你又是誰?”
顧洪章厲聲呵斥。
“他不是帝都國醫泰鬥,葉鼎天葉老神醫嗎?”顧瑾澄認出他來。
“葉老神醫?”
顧洪章滿臉驚訝。
“正是老朽。”
葉鼎天傲嬌地昂首,道:“你們根本不知道甯小友的醫術!”
“對我們龍國中醫界來說,意味着什麼!”
顧洪章臉色陰沉,不屑道:“葉老神醫,我勸您還是别多管閑事。”
“這個甯不凡,他今天必須死!”
此話讓鄭元德冷聲道:“顧家的小子,你當老夫不存在嗎?”
“還有你剛才的話是幾個意思啊?”
鄭同化也氣道:“他這話,是說我榮陽鄭氏,和他們南都顧氏不是一個台面上!”
顧洪章不屑地傲然說道:“我沒有針對誰,但你們想對号入座也行!”
“你…”
這話讓鄭同化和陳婉韻惱火。
“哎,顧濟通那個老不死東西,最在乎的就是臉面!”
然而鄭元德根本就沒把顧洪章放在眼裡。
也不至于跟這樣一個小輩生氣,根本不值得。
何況他們錯失甯不凡,是他們南都顧氏的損失。
“三伯…!”
顧瑾澄看到顧洪章根本就不把甯不凡當一回事,這可把她給急得團團轉。
自己和父親顧敬威為了能拉攏甯不凡,可是付出了慘重代價。
結果就因為顧傲天,讓自己的付出就這樣付諸東流。
顧瑾澄是又氣又惱。
她氣老祖糊塗,臨時讓顧洪章他們三房來負責拉攏甯不凡。
惱火是這三房父子,個個狂傲自大,根本不懂甯不凡的價值有多大!
“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顧洪章怒斥。
他之所以親自跑來江海省找甯不凡算賬。
是親眼看到兒子顧傲天丹田和手腳都廢掉。
他滿腔怒火,才親自跑來要殺甯不凡!
“顧洪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陳婉韻冷聲質問。
顧洪章目眦盡裂地直視那滿臉不以為然的甯不凡。
這個混蛋,竟然根本不知道錯,還敢露出這般不在意的樣子來。
“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咬牙切齒地怒道:“我要廢了他丹田,讓他後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此話一出,那圍觀看熱鬧的羅洪師和雷元武他們雙眼冒光。
他們真沒想到,這個作死的甯不凡。
竟然把人家南都顧氏三房的大少爺給廢掉了。
看來這個仇,南都顧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顧瑾澄見勸三伯無果,急得她隻好打電話給父親求助。
可顧敬威已經回到南都,他也根本拿三哥顧洪章沒辦法。
除非老祖出面解決!
但顧敬威清楚,恐怕爺爺顧濟通不會解決!
因為顧傲天可是他最寵愛的曾孫子!
顧敬威回到南都顧氏,也不敢将顧傲天被廢掉的事情,告訴給老祖知道!
擔心老祖會為了顧傲天,親自跑去江海省殺甯不凡!
“該死的顧洪章,你是要毀了我啊…!”
在家中的顧敬威隻能懊悔咆哮,心頭盡是不甘與無奈。
“甯神醫别擔心!”
鄭元德看都不看顧洪章,笑道:“有老夫在,沒人能傷得了你!”
“鄭老祖,您非要跟我們作對嗎?”
顧洪章憤怒:“我兒子傲天,是我爺爺最寵愛的曾孫子!”
“他若知道我兒子丹田被廢掉,定會親自來殺這個小子!”
“我現在隻是以牙還牙,廢掉他丹田留他一條狗命!”
“您為什麼還要護着他?”
“你們不就是看中他醫術嗎?”
“留他一條狗命,照樣對你們有價值!”
“至于我顧家,不稀罕!”
此番話讓鄭元德和葉鼎天他們聽着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