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九麟雖然沒辦法感應出這兩名家夥的戰力強度,卻能判斷出這兩名家夥定然是沖着自己的方向而來,正當韓九麟做出了這番判斷之後不久,那兩名家夥卻已來到了韓九麟身前。
原來此刻的這兩名超絕神明分别是一男一女,看樣子似乎是那名女子正在躲避身後一名秃頭男人的追擊。
這件事本來便與韓九麟沒什麼關系,所以韓九麟原本也并不打算多管閑事。
更何況韓九麟乃是剛剛來到這無限神域之中有太多的事情都不了解,就更不願意節外生枝了。
豈料韓九麟剛想脫身離開,女子便化作一道迅影直接躲到了韓九麟的身後,沖着韓九麟便說:
“韓鳳淩?你都好幾個月在無限神域之中沒有消息了,我還以為你已經被人幹掉了呢!沒想到你不僅沒死,我這回運氣還這麼好,居然能湊巧碰上了你!”
“剛好,你既然回來的話,就快幫我擺平了這名家夥,也省得姑奶奶我出手了。”
韓九麟聽到自己身後的這名女子稱呼自己為韓鳳淩,就想她大概與韓鳳淩算是熟悉,随後回頭望去,便看到了一張容貌不凡的面龐,隻是眉眼之中頗為邪魅。
原本韓九麟初來乍到,并不打算多管閑事,但既然這名女子認得韓鳳淩的話,如果她乃是被惡人追趕,自己倒也不介意出手幫她一把。
韓九麟向着這名邪魅女子望去,微笑便問:
“這人為何要追趕于你?你跟他之間有何過節?”
此名邪魅女子冷哼一聲,大罵便說:
“這還不好看出來麼?這家夥是看上了本姑奶奶的姿色,覺得本姑奶奶好欺負,所以才會這樣對我窮追不舍!”
那名秃頭大漢聽到這裡,不由立即額頭青筋暴起,沖着這名邪魅女子大罵便說:
“你他娘的少放屁!你趁着老子在野外修行的時候突然對我暗施偷襲,試探出老子的戰力比你要高不少之後你就直接開溜,真以為老子是好招惹的麼?”
韓九麟此刻看出這名秃頭大漢的怒意并不是僞裝出來,便回頭向着那名邪魅女子又問:
“事情真是這樣?是你先動手招惹的他?”
這名邪魅女子冷哼一聲,微微動怒便說:
“韓鳳淩,你盡管出手幫我擊退了這名秃頭佬就是,你管我為什麼折騰他呢?”
“别忘了你還欠我兩個人情!難道你打算出爾反爾麼?”
韓九麟聽到這裡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看向那名秃頭大漢便說:
“這位先生,雖然她主動招惹你的确是她不對,但你既然也沒什麼損失,不如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那名秃頭大漢讪笑一聲,随後連連點頭便說:
“哦,韓鳳淩是吧?我說這名字怎麼聽着有些耳熟呢,原來是幾年之前聲名鵲起的鳳淩公子。”
“哼,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
這秃頭大漢話音未落,立即就從神格之中将兩柄雙刀召喚而出,猛然間便朝着韓九麟劈斬而來。
此名秃頭大漢雖然已是超絕神明,但此刻雙刀全力出手卻也無法撕裂無限神域之中的任何空間,甚至就連一絲空間波動都無法形成。
足以證明這無限神域之内的空間架構已達到了完全能夠承受尋常超絕神明出手的程度。
在這名秃頭大漢出手之後,韓九麟終于能夠判斷出他的戰力程度。
韓九麟雖是剛剛飛升到無限神域之中,但憑其本身的資質而言,在達到宇神境之後的戰力原本就要比一般的超絕神明要更強一些。
再加上無限神格宇宙之力的加持,戰力則更是能夠明顯勝過一些在無限神域之内修行時間并不算太過漫長的超絕神明。
此刻韓九麟迅速估計之下便清楚這名秃頭大漢所擁有的戰力距離自己仍然有着相當距離,并且他手中的天轉神器雙刀品階也并不算高。
此刻就算韓九麟想要殺死這名秃頭大漢實際上也并不困難。
隻不過韓九麟此刻出手完全是因為想替韓鳳淩還上一個人情,并沒有要跟這名秃頭大漢結怨的意思,于是也隻打算點到為止,讓這名秃頭大漢知難而退。
在這名秃頭大漢揮舞雙刀凝聚神通之後,周圍數百米空間之内的溫度便猛然驟降,四周的空氣之中都形成了一道道細密的冰霜,地表也為之逐漸冰凍。
緊接着無數冰霜又化為千萬道冰刺,仿若暴雨狂風一般朝着韓九麟猛然襲擊而來。
此刻這萬千冰刺雖然看似并不稀奇,但實則卻蘊含了能夠摧毀數十座星系的可怕威能,隻不過在無限神域之中空間法則異常堅固,所以也絕不可能造成外界那樣駭人的破壞。
面對此刻這名秃頭大漢全力出手轟出的神通,韓九麟卻分毫不動,身軀之前便立即形成了幾道黑色火星不斷旋轉。
當那萬千冰刺紛紛朝着韓九麟猛然攻擊過來之後,這幾道黑色火星卻又立即化作一道火焰輪盤飛速旋轉,将無數冰刺瞬間化為冰水,緊接着又蒸發無形。
在那名秃頭大漢神通被攻破的一瞬,韓九麟便又頃刻施展“八亟雷體”化作一道銀白雷霆,以手指為刀直接架在了那名秃頭大漢的脖頸之上。
見到韓九麟竟如此輕易便制服了強敵,那名邪魅女子便不禁連連拍手叫好,很快便說:
“太棒了韓鳳淩!沒想到這幾個月不見,你的戰力又有提升啊!”
“快快快,快些把他的腦袋給我割下來,我要把他的這顆大秃頭當球踢!”
那名秃頭大漢聽到這裡,幾乎氣得便快要暈了過去,臉色頓時鐵青,瞪着韓九麟與那名邪魅女子便說:
“豈有此理,我好歹也是一名超絕神明,豈能受此奇恥大辱!”
說話之間,這名秃頭大漢便欲直接引爆神格,免得自己屍身受辱,卻被韓九麟立即禁锢了神力制止。
韓九麟歎了口氣,立即便說:
“你實在不必如此,我絕不會讓這位姑娘如此胡來。”
“這件事可能确實是她有錯在先,但我畢竟欠了她人情不得不還,所以必須保全她的性命。”
“如今勝負已分,你不必跟來,我也不會繼續為難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