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北陸星域邊緣的一處虛空之中。
羽落拖着隻剩下獨臂的殘軀到了虛空某處,奄奄一息。
忽然,其身側的空間一顫,出現了幾條人影。
“看樣子……是遇到個落單的啊!”
“好像還受了傷?真是便宜了我們兄弟……”
“嘿嘿!”
随着一陣獰笑,不過片刻,羽落已然被一群虛空大盜徹底包圍。
“将納戒交出來,饒你不死。”
羽落擡眼掃過幾人:“你們……是在與我說話?”
“那不然,這裡還有别人嗎?少廢話,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羽落的嘴角輕揚,眼中滿是殺意:“呵呵……你們的膽子!還真是大啊,也好,便用爾等的骨血,恢複幾分元氣!”
得言,幾個虛空大盜相視一眼,同時出手。
“裝神弄鬼!”
“你已是強弩之末,莫非還想反抗?”
“既然不想乖乖配合,那便去死吧!”
“……”
眼看幾個虛空大盜的攻擊便要觸及羽落。
卻在那一瞬間。
“嗖!”
衆人隻見眼前殘影閃過,下一瞬,那待宰的肥羊已然不翼而飛。
“怎麼會……”
卻還沒等幾個虛空大盜反應。
“嗤!”
幾條黑色的觸手已然刺入了他們的脊椎。
“唔……”
那一刹,他們每一人臉上都寫着驚恐二字,但是他們已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切斷了渾身的感官,他們無法行動,無法呼救,甚至連疼痛都感知不到,但他們卻能清楚的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人源源抽走。
“……”
片刻之後,幾個虛空大盜已然淪為了幾句幹屍,死不瞑目的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而在他們身側不遠的虛空,羽落盤膝而坐,内息與氣色都已然恢複了不少,唯獨那被旱魃廢去的右臂依舊是那血肉模糊的模樣。
良久之後,他睜開了雙眼,口中念念有詞,催動了某種術法。
便見其眉心中央,裂開了一條金色的縫隙。
“嘩啦!”
金光照射而出,在其跟前形成一面光幕,光幕之上,一個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滿目威嚴,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羽落顧不得額上冷汗,當即低頭下跪:“尊上恕罪!屬下還沒能完成任務……”
那被稱為尊上之人眉頭一沉,嗔怒道:“廢物!區區一個下界蝼蟻,難不成要本座親自下界對付他嗎?”
羽落搖頭:“尊上息怒……厲害的不是那風無塵!而是一個神秘強者?”
尊上眼中頓時多了幾分興趣:“哦?說說看!”
羽落當即一字不落,把方才發生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
聽罷,尊上的眉頭緊皺,沉吟了良久,才開口道:“僅僅是外放的威壓,便毀去了你一條手臂……下界竟有此等高手?能做到這一點,至少也是天主以上的存在!”
羽落繼續說道:“還請尊上派出天主下界,支援屬下!”
“哼!”卻聽尊上冷哼一聲:“天主?你怎麼不讓本尊親自下界幫你?”
一時,羽落連大氣都不敢喘:“屬下不敢……”
那尊上來回踱步,似在思索着什麼。
隻聽他喃喃說道:“若是韓法雷的消息無錯……龍淵真在他的身上的話,我反而要萬分小心了!我接二連三派人下界,已經引起了他們的主意,若是此刻再派天主以上的強者下界,這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良久之後,他才道:“不過那人真的說,她隻是與人約定,守護淵上宮?”
羽落點頭:“确實如此!若是如此的話,那風無塵隻需要一直龜縮在淵上宮中,屬下便一直都拿他沒有辦法?”
卻見尊上搖頭:“不對勁……不對勁……若是那風無塵真有一尊天主級别的強者做後盾,他不該會留你活口才對!”
羽落眉頭緊皺,從尊上的話語中猜到了什麼,旋即又道:“那位天主雖然有着某種限制,但是她的實力絕對不是虛張聲勢,她還說,我們要找的人不在淵上宮,讓我們别再去了!”
尊上沉吟片刻,手中忽然多了一個古樸的羅盤。
又見其咬破指尖,将鮮血滴在了羅盤中央。
“滴答!”
鮮